王貴人在養傷,劉禪在把劉璿放在張皇后那裡,安排好乳母,就陪著諸葛亮走在回丞相府的路上,去那裡學習治國之理。
“相父,你說我們這大漢,還有機會一統江山嗎?相父,你能不能不要這麽操勞,我再給你安排一些人,你能不能多休息休息,我不想失去你了,哪怕坐在這蜀地坐吃等死也不是不行……”
劉禪,在諸葛亮嘰嘰喳喳,諸葛亮,隻好微微搖頭。
“陛下,你這些話切記不能被外人知道,現在國內軍心渙散,民心不穩,你這話要是傳出去,我們可能又要去江東借宿嘍。陛下,人固有一死,先帝以誠待我,我必竭盡全力完成先帝的遺願。蜀地雖然富有,但與北方曹魏的東方的孫吳相比,就略顯不足了。”
諸葛亮搖了搖羽扇。
“但是,只要我們利用好天時地利人和,就還有取勝的機會。事在人為。望陛下,以後不要再說這垂頭喪氣之話了,先帝遺囑臣不敢忘。”
諸葛亮略微嚴肅道。
“相父,我知道了啦,你就別生氣了,我就抱怨一下,我以後會改的,唉,父皇留下的爛攤子真不好處理啊。”
劉禪趕忙認錯,他可不想把相父氣壞了身體。他快步走向前,趕著諸葛亮之前把門打開,偷偷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在周圍無人的情況下。
諸葛亮,笑了笑,搖了搖頭。
臣也想回到那個無憂無慮的年紀啊,可是被三個壯漢堵住家門了啊。
夷陵之戰,大敗而歸,白帝托孤,你們老劉家麻煩事真是一茬接著一茬。《蜀科》已經實行一段時間了,都江堰也重修完畢,基建也基本完成,郫縣糧倉收南北之糧,降低稅收成本,大體糧食問題上是解決了,休養生息一年,該進入下一步了,明年,平南中吧。
諸葛亮在處理完所有奏議之後,長舒了一口氣,隨後準備招人前來商討,南中之事,抬頭一看,劉禪已經趴著桌子上睡著了,口水流了一桌子,像極了一些人上數學課的樣子。
“來人,送陛下回宮。”諸葛亮則去找人商議,定好接下來的計劃,不容馬虎啊,一步錯步步錯。
劉禪迷迷糊糊地回到了宮殿,揉了揉自己的臉,唉,又睡著了,還流了一桌口水,劉禪啊,劉禪,你怎麽這麽笨啊?就不能為相父分些憂嗎。
五月,劉禪在宮裡學著枯燥無味的治國大道理,感覺頭大,似乎周公在向他招手。揮手讓學者前去休息。“快把大公子背過來”劉禪吩咐黃皓道。
黃皓從后宮,找到了,在王貴人懷裡的劉璿,趕忙背過去複命。
“你是誰呀?你是誰?”劉璿在那裡牙牙學語道。
“我是黃皓太監黃皓。”
劉璿心裡一緊,黃皓?我好像聽過這個名字。我艸,這不就是丞相死後,宦官專權的黃皓嗎?不行,不行,我得好好調理一下他,反正我還小,不懂事,讓他見識見識版本t0.5。
只見劉璿在黃皓的背後想抓他的耳朵,結果胳膊不夠長,想咬他的後背,牙齒沒有長全,於是隻好踢他的屁股,可惜骨骼也沒有發育完全,把自己疼哭了。
剛好走道殿內,,黃皓暗歎倒霉。劉禪聽見了劉璿的哭聲。“黃皓,怎麽回事?惹我兒子哭了?”劉禪對黃皓道。“陛下,是,是,是小公子自己弄的。”黃皓趕緊跪下,顫顫巍巍。“爹,是我自己弄的,您別怪他了,我挺喜歡他的,讓他來我那怎麽樣?我那裡剛剛好缺一個太監”。劉璿抓著劉禪的頭髮,邊卷邊說。
“好好好,別拽,你爹我不想成為禿子,給你給你,你要什麽給你什麽,我可就就你這一個兒子。”劉禪無奈道。
劉璿指著黃皓“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聽見沒?”黃皓心裡若有所思,這不是搞我嗎?簡在帝心不香嗎?為什麽讓我去伺候公子啊。不,我不去,誰想去誰去。
黃皓低著頭,不敢說話,他知道劉禪心眼軟,他想賭一把。反正就算被攆去了小公子那,小公子也不記事,試一試又不會掉一層皮,沒什麽大問題。
“沒聽見我說話嗎?黃皓,還是你以為我這個皇帝只是個擺設,好欺?!衛兵何在!”
兩個彪形大漢從殿外衝了過來“臣在”,把黃皓拖下去杖責二十。
“臣領命”,黃皓現在腦子才轉過來,陛下這是怎麽了,忽然像變了個人似的,等他被衛兵拖走,在想喊冤時,早已經來不及了。
看著黃皓若死狗般的身影,劉璿咧嘴大笑,劉禪也看著這個親兒子,眼神有點複雜。
你是我爹還是我是你爹?
就在剛剛,黃皓低頭時,劉璿趴著劉禪的耳朵旁“爹,這幾天晚上,有一個身長七尺五寸,兩耳垂肩,雙手過膝,目能自顧其耳,面如冠玉,唇若塗脂,來夢裡找我,說乖孫啊,我是你爺爺。他給我說了好多好多的話,裡面就有黃皓未來是個奸人,讓我們提早做準備。”
劉禪心中翻起了驚濤駭浪,這不就是父皇年輕時候的樣子嗎?嘗聽二叔三叔提起父親年輕的樣貌,確實是如此,他強忍下震驚,快速的解決了黃皓的問題。命人把父皇的畫像拿了過來。
劉璿看著劉禪眼中期盼的,這幾個月,他天天都能聽見劉禪在他面前訴苦,若他真的只是個孩子,這樣也就算了,可是他身體是孩童時期,但實際年齡已經二十多了,也體驗過社會的毒打,他與劉禪相比,已經褪去了青春的底色,變的以利益為重了。
所以天天聽劉禪的煩惱,仿佛劉禪是他的兒子一樣,已經實在忍受不了了,看著這個小胖子,老實巴交的太容易被騙了,難怪大家都喜歡和胖子玩。
爹,對不起了,我可能要展示我的才華了,你以後可能要備受打擊了。
隨著宮人把畫像拿過來,劉璿大聲說:“就是他,就是這個人,但是他怎麽和爹的臉這麽像啊?”劉璿裝作不解的樣子。
劉禪怒瞪他一眼,“他是我爹,是你爺爺。”
“哦奧,原來是我爺爺,爺爺是什麽意思?啊,爹?”劉璿惡趣味上來了,決定好好的和小胖子玩一玩。
劉禪頓時感到天旋地轉,本來兒子四個月就能說這麽多的話,不是個神童嗎?感覺能理解這些意思啊。劉禪自己也才十七歲,連自己都沒有照顧明白的年紀,又如能理解自己的孩子,還是個“老”孩子。但是現在只能讓劉禪自己教了,畢竟皇帝面前怎麽會有閑雜人等呢。
劉禪隻好耐著性質,給小劉璿解釋這些內容,爸爸的爸爸叫什麽?媽媽的的媽媽叫什麽?劉璿聽到這些,就像重回幼兒園課堂一般,乏味無聊,沒過一會就睡著了。
劉禪解釋完,結果發現了兒子早已趴著自己身上熟睡了,類父啊,不虧是我親兒子,連這麽簡單的都聽睡著了。劉禪頓了頓把想問的話咽回了肚子裡,準備把小公子抱回王貴人那裡休息,畢竟天大地大兒子最大。
誰知縮在劉禪懷裡的劉璿,被這麽一驚,輕身的說道“爹,還有一句話,你爹和我說了,我才想起來,他說,盡力就好,我留下的爛攤子不好解決,但你是我兒子,同樣也是我們兄弟三人的兒子,我們都希望你成為真正的君王,英明神武,但作為你的親人,我們也希望你平安開心。兒子,加油吧。我們都在天上看著你呢,不要怕,你的身後永遠有我們。銘記丞相的話,自己沒有能力就交給有能力的人去做,知人善任也是為君之道。”說完,劉璿真的睡著了,畢竟他只是一個孩子,一次性說這麽多話,現在是真的疲憊了。
劉璿睡的很不好,因為下雨了,他的父皇沒有給他打傘,雨還是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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