麴義也被帶飛數米,摔倒在地,這股力量非常之強,麴義當時都蒙圈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腦袋嗡嗡作響。
“老婆,你沒事吧?”
潘星將韓雪抱起來,見韓雪毫發無損,一顆心才放下來。
而韓雪見潘星手裡多了一把奇怪的東西,這東西還冒著煙,頓時是驚奇萬分。
“老公,你手裡的是什麽?”
“嘿嘿,老婆,這是一把槍。”
“老婆,你喜不喜歡?”
“老公,什麽是槍啊?”
“這槍很好看啊,我很喜歡?”
韓雪沒見過槍,潘星的這把瓦爾特PPQ手槍,造型美觀,小巧玲瓏,韓雪非常喜歡。
見韓雪喜歡槍,潘星眨巴眨巴眼睛,壞壞的笑。
“老婆,我有把金槍,你會更喜歡!”
“真的啊,老公,你一定要送我一把金槍。”
“潘鳳,你竟敢使用暗器,你還算男人嗎?”
潘星還想開車,只見麴義兩眼直冒火,指著潘星手裡的槍,惡狠狠罵道。
“媽得,麴義,我本來沒想揍你,你卻三番五次挑釁我的底線,那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麴義,我可告訴你,你打我都沒事,你不能欺負我老婆韓雪。”
看到麴義不知死活的那一刻,潘星直接就毛了,他將韓雪扶好,對麴義就動起手來。
潘星開啟狂揍模式,麴義竟然毫無還手之力,任憑潘星施虐。
潘星先是左右開弓,狂扇三十個大嘴巴,扇得麴義左右臉都腫得像豬頭一樣,七孔都流血。
潘星再一個上勾拳,直接將麴義送上半空中,麴義骨頭都快碎裂,五髒六腑都翻騰起來,大腸小腸都糾纏在一起,麴義隻覺得器官分裂,天眩地轉一般。
麴義從空中掉下來,潘星又是一腳,直接送入雲端,麴義就感覺自己升騰了,快升騰成死狗一樣,各種鬼怪一齊在向他招手。
三分鍾之後,麴義從天而降,重重地摔下來,正摔在潘星磕著腰的那塊石頭上,只聽見麴義咯的一聲,當時就咯屁過去。
“老公,你好厲害啊!”
“老婆,你應該說,老公,你好帥啊!”
麴義被揍成狗,韓雪興奮得直蹦,真是眉開眼笑。
“潘兄弟,你好威猛啊,我好欣賞你啊。”
“你這一拳,威力這麽大。”
“還有你這東西,好神奇的啊,還能冒煙,還能打飛劍。”
正在這時,張飛興奮得手舞足蹈,跑到潘星跟前,一把奪過潘星手中的瓦爾特PPQ手槍,興趣盎然地把玩起來。
“老婆,先讓丫環陪你回去,我這有點公事。”
“老公,那你快快回來啊,我等你的金槍哦。”
韓雪嬌滴滴的,滿眼的秋波,把潘星都弄得臉紅脖子粗。
“老婆,這麽多人,你得收斂點,你回去先。”
潘星支走韓雪,見張飛把玩手槍,槍口正對著自己,嚇得潘星直嚷嚷。
“飛哥,你小心走火,你小心走火。”
潘星話音未落,張飛手裡的槍就響了,潘星慌忙一跳,躲過那一槍。
這一槍貼著潘星射擊而過,麴義剛剛醒轉過來,剛剛站起身來,這一槍就射擊而來,在他的兩條腿網裡鑽過,腿網之間閃現一朵火花,嚇得麴義當場又咯屁過去。
“潘兄弟,這東西怪好玩的啊,有這麽大威力,你得好好教教我。”
張飛是越來越喜歡,簡直是愛不釋手,纏著潘星教他。
“飛哥,你不是抓人去啦,你抓的人呢?”
“潘兄弟,人已經被我抓到了,他被綁在那,你先教我用這個。”
張飛用手一指,潘星就看到那名士兵被五花大綁了。
“飛哥,我先告訴你啊,這叫手槍,是一種握持瞄準射擊或本能射擊的短槍管武器,通常為指揮員和特種兵隨身攜帶,用在50米近程內自衛和突然襲擊敵人。
像這種手槍,變換保險,槍彈上膛,更換彈夾方便,結構緊湊,自動方式簡單。
這把手槍名叫瓦爾特PPQ手槍,設有3個保險裝置,即扳機保險、內置式擊針保險和快速保險功能。”
“飛哥,這是槍套筒,拋殼口上方的開口有上膛指示器,如果膛室內裝彈,使用者可以通過該開口看到。”
“飛哥,這槍管下方的複進簧導杆尾部加裝了一個藍色聚合物帽,這既能減少槍管與複進簧導杆尾部接觸位置的摩擦。
也能防止使用者在維護手槍後,安裝複進簧導杆時出現如倒裝的裝置問題。”
潘星知道張飛聽不懂,從張飛張口結舌,眼睛瞪得像一百瓦燈泡一樣,就明白張飛完全聽不懂。
手槍是現代化產物,東漢末年出生的張飛,當然聽不懂,哪怕他是個天才,那也像聽天書一樣,一臉的茫然。
不過,潘星明明知道張飛聽不懂,潘星還必須講給張飛聽。
為什麽呢?
因為,潘星可以裝逼,在張飛面前裝逼,那可是機會很難得啊。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這麽好的機會,潘星怎麽能錯過。
潘星還覺得,裝逼也是一門學問,裝得好那真會使自己心花怒放,心情舒暢,爽得不行,真是大熱天喝哇哈哈,爽歪歪。
潘星說得越深奧,張飛越聽不懂,雲裡霧裡,說白了就像對牛彈琴一樣。
不過,張飛對潘星的崇拜,那是更加狂熱,真是頂禮膜拜。
“潘兄弟,你真是好厲害啊,你能知道這麽多,比我大哥二哥知道的還多得多。”
“嘿嘿,飛哥,你過獎了,我這算啦,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啊。”
潘星摟著張飛的脖子,得意而笑。
“飛哥,這手槍太複雜了,這把槍我先送你,我也慢慢再教你,我先審審這士兵。”
“真的啊,潘兄弟,這手槍送給我啦!”
張飛高興得直蹦,真是喜出望外,對潘星又摟又抱,恨不得在潘星臉上啃兩口,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飛哥,這算啥啊,以後還有好東西,我都送給你。”
“潘兄弟,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
潘星的慷慨,更讓張飛感激不盡,覺得潘星這兄弟,那真是真兄弟。
“我來問你,酒裡下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啊,酒裡下毒,我們喝的酒裡真下毒了?”
潘星審問那名士兵時,張飛驚得不行。
“飛哥,沒事了,我已經經過處理了,我們喝下去的酒沒毒了。”
“好小子,怪不得,你跑的這麽快,原來你在酒裡下毒,你想害死我們。”
張飛豹眼圓翻,將鐵拳掄起來,就把那士兵嚇得直求饒。
“兩位將軍,饒命啊,我可不知道酒裡有毒啊,酒裡的毒不是我下的?”
“不是你下的,那我跟曹操說酒裡有毒時,你的手為什麽發抖,我們追你時,你又為什麽跑?”
“將軍,你說酒裡有毒,我當然害怕啊。因為,酒是我端著的,那首先懷疑的是我啊。
你跟蹤我,我就更害怕了,我能不跑嗎?”
這名士兵嚇得六神無主,臉如土灰,渾身直哆嗦。
“你不說實話,那我可就用刑了。”
“剛才你也見識了,這可是把手槍,瞬間就可以打死你。”
潘星將張飛的槍拿過來,頂在那名士兵的腦袋上,那名士兵嚇得當時就尿了。
“將軍,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是下毒之人,我沒有下毒啊,我是冤枉的啊。”
潘星看到地下淋濕了一塊,就像畫了個地圖一樣,潘星就將槍收起來,又遞給了張飛。
“小藝,你說這家夥有沒有撒謊,他是不是下毒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