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遼國輕騎跟加緊張,一陣騷亂後,所有遼輕騎如潮水般退去,是西夏的重騎兵鐵鷂子出動了,每匹馬包括上面的人都是全身披甲,如同一個個堡壘,雖然只有六千騎,卻跑出了萬馬奔騰的氣勢,西夏輕騎高呼著大將軍沒有忘記我們。
可吳則慶越看越不對勁,好像不是朝他們來的,羅聃到底是有經驗的將領,立馬判斷出重騎兵是去收割西遼的步兵,當即呼叫所有人,準備前去支援。
吳則慶直接在對講機裡用漢語說“你踏馬打仗打傻了?給自己家打仗呢?跑啊”
羅聃也反應過來,二話沒說跟著吳則慶一起向大本營回撤。逃跑著東西一但有人帶頭,就止都止不住,反正最後處死的都是帶頭的那幾個。
這頭吳則慶他們在逃跑,那頭的重騎兵已經衝到西遼兩萬步兵的側邊,沒有一點猶豫,直接斜刺進去,如同熾熱的刀插進黃油,立馬就把西遼步兵一分為二,所路過之處沒有一具完整呢屍體,重騎兵們基本不用自己動手,只要把自己的兩匹馬駕馭到它該到的地方,高大異常的戰馬自然會踩踏死每個經過的敵人。
重騎兵對步兵有天然的兵種克制,同樣輕騎對重騎也是,剛剛的逃跑是無奈也是必然的選擇,當時不是沒有聰明人看出重騎兵的方向有偏差值,可他們不敢賭,只要被重騎衝殺一個來回,他們的就剩不下多少人馬了。
如今他們重整旗鼓後就是重騎的噩夢,強大的機動性讓重騎根本就摸不他們,他們卻可以通過騷擾,迂回,絆馬腿的方式一點點把重騎兵蠶食殆盡。
西夏重騎剛把西遼步兵殺穿就看見遼國輕騎已經衝殺過來,沒有半點猶豫,掉頭就撤就撤,完全不顧自家步兵的死活,縱然如此還是被輕騎強大的機動性追上並死死咬住,如同狼群在狩獵牛群,專門找薄弱的地方下手,精湛的騎術能讓他們做到貼地砍馬蹄。
此時吳則慶他們已經休息了半個時辰,三千輕騎隻回來了五百多,大多還帶著傷。站在城牆上的大將軍看見重騎兵被要住,立馬派出最後弓弩兵和剩余的五百輕騎前去接應,到現在,西夏軍已經把所有能用的士兵全部用上。
西遼見此情況也敲響總攻的戰鼓,一萬弓弩手拿起長刀衝上戰場,本來大優勢的西夏步兵一下不淡定了,很多士兵開始逃跑,督戰隊殺了一批又一批才暫時穩住陣型,可潰敗的種子已經種下,大面積的潰逃只是時間的事。
重騎兵在距離城下兩百米的距離被接應,西遼輕騎接到的是總攻的命令,沒有一點猶豫就跟弓弩手交戰在一起,輕騎兵更像是在打醬油的,只能在外圍獵殺一些落單的敵人。
吳則慶他們五人表現的尤其搶眼,他們拿出複合弓外不斷的收割生命,只有十幾米的距離,就算是射不準人,射馬也是沒問題的,一炷香的時間他們每人都射殺了十於人,可對於上萬的對於來說如同是杯水車薪。
弓弩手用生命拖住的這一炷香時間讓重騎兵得以喘息,城牆上的大將軍下令重騎兵再次衝鋒。實際大將軍做出這個決定是他自己的心都在滴血,重騎兵最寶貴的就是這些戰馬,人沒了還能在找,甲壞了可以修補,可這能負重三百多斤跑一公裡的戰馬非常難培養,那真是吃的比人都好,半夜都得加兩次餐,就是如此一次也只能跑一公裡後就必須休息,若是在強行跑下去馬基本就廢了,很多都會直接累死。
在這生死存亡的時刻也顧不上這些,所有的重騎兵都換乘另外一匹馬,強行的催動馬力,進行最後一次衝鋒,此時弓弩手跟西遼輕騎交戰在一起,根本無法分開,只能連著自己人一起絞殺。
與此同時前線的西夏步兵大面積潰敗,在極度恐慌中他們下意識的要逃會城裡,恰好阻止了西遼輕騎回撤的步伐,最後面是兩萬西遼混成步兵緩緩殺來,一時間戰場亂成一鍋粥。
重騎兵動——所向披靡的氣勢衝出,馬上的騎手也開始用手中的長槍挑翻遼國騎兵,對於撞死的自己人,他們只能說一聲抱歉。
西遼輕騎傷亡慘重,被逼無奈他們只能選擇從兩側突圍,雖然與步兵近距離混戰是大忌,也要比直面重騎兵要舒服的多,最終他們艱難的從北邊突圍出五百於騎,其余皆被絞殺。
然而西夏的危機此刻才真正到來,西夏方的兩萬步兵只剩不到三千,而重騎兵更慘,一半的馬匹被累死,剩下的也是氣喘如牛,士兵們都舍不得在騎,分分下馬,或牽或推的想帶自己的戰馬回城,可很多馬直接臥槽,鞭子在怎麽抽打都不願意在動一下。
最先進城的是步兵,輕騎斷後,而不在動彈的重騎兵直接被放棄,等幾個重騎兵歪歪扭扭的來到城下,城門早已關閉,等待他們的只有屠殺。
一萬八千於西遼步兵把這個小小土城圍的水泄不通,勢必要把趕盡殺絕。
此時的吳則慶等人爬在遠處的山坡上用望遠鏡觀察著,就在剛剛混戰開始的時候,吳則慶就在對講機裡喊所有人逃跑,實際從羅聃說打不贏的時候他就一直在策劃逃跑,意外的是竟然有十幾個西夏騎兵聽的懂漢語,跟他們一起逃跑在這山坡上。
吳則慶“你們說我們現在去偷西遼大本營有沒有得搞頭”
羅聃“拿什麽偷?你的命嗎?”
吳則慶“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病驢子“還能怎麽辦,亡命天涯唄,大不了被抓住在做奴隸”
吳慮“大哥,我想回家了”
羅聃“話說你應該挺有勢力的,從一個奴隸輕易就能變成親衛,還有用不完的錢,你到底得罪誰了?”
吳則慶“額……西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