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這之後,大明朝似乎氣運已盡了一樣,除了道長,木匠這樣的奇葩,就是易溶與水,甚至還有紅丸案主。
萬歷更是把張居正攢下的底子全部浪費了,看著朱元璋那是上氣不接下氣恨不得,把這幾個後世子孫拉到眼前,好好的教訓一番。
當然這一幕明顯是不實際的,現在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拯救大明朝。
制度的缺點已經無法挽回了,這就是一個大坑,土地全部都集中在上流人士手中,想要將地重新劃分給農民非常困難。
要不是這些人不停的提供情報,這些韃子也沒有底氣攻打。
頂多也就跟北元人一樣,搶一波就走。
沒想到就連農民起身的自己所創建的王朝,也落了一個被農民軍造反推翻的下場。
大順不同於普通的農民軍,他們的軍紀十分的嚴明,剛剛崛起的大清也不弱,搞不好大順和滿清之間還有的鬥。
朱元璋萬萬沒想到這些後世子孫竟然每一個都是奇葩。
心中多有感歎,既然的話這個大明也就不要了,他就再重新再創一個,把這些貪官汙吏全部掃清。
要是正常的當皇帝,最多也就只能落得一個劃江而治。
倒還不如前往南京帶動大明朝的最後一股精銳且忠誠的衛所兵孝陵衛,來一波重新洗牌。
說不定可以借這個機會完成前世都沒有完成的宏願。
就連在皇訓裡面寫的那些不征之國,也未必不可劃入版圖內,他們現在當中不缺乏有肥沃之地。
四周突然傳來清脆的馬蹄聲,一批又一批的瘦馬從小巷的另一端奔馳而來,朱元璋猛的一起身,在看到是李忠勇的時候松了一口氣。
“馬場已經全空了,禦馬監裡面的馬基本上都被人帶走了,剩下的馬也被保持在那些貪官的手裡。”
“我也是帶著我們僅剩的白銀又殺了一些人才從那些官吏裡面手中換了一點,望頭子不要見怪。”
禦馬監裡面的馬匹原本應該算得上是精英馬匹,可是現在已經瘦了一大截,明顯被人克扣了不少糧草,趕路速度也會慢了許多。
而且數量也少了太多了,按理來說,馬場裡面的馬匹可以夠武裝一個位的部隊了,可是現在卻連著百人不到的都沒法配置。
或許去別的馬廠還可以找到,但是現在顯然沒有多少時間了。
李忠勇向身後的兩位太監示意了一下,兩人同時將兩杆火槍捧了上來。
“火槍只找到了兩隻,外帶一副重甲。”
後面的小卒瞳孔都放大了這些人竟然能找到火槍和馬匹。
這些東西雖然在朱元璋的手裡面非常的平常,但是落在後面那些人眼裡卻是一件非常值得震驚的事情。
這年頭不要說是火槍了,就算是一個好點的長槍都特別難搞,更何況還有這麽多的馬匹。
這些人估計在順軍也是可以說得上話的,要是能跟著這一幫人混前途無限,搞不好他們還會有重甲。
“各位準備出城了。”
朱元璋從瘦馬匹裡面挑了個還算壯的又挑了一隻馬匹用繩子捆綁了起來,縱身一躍騎了上去。
揮舞了一下馬繩,胯下的馬匹啼叫了一聲,便向前開始奔騰了起來。
剩下的人也從中挑一些馬匹跟了上去,所有人都已經形成了一種共識,不敢耽擱半秒時間。
…
現在的北京城雖然已是初春的季節,但是也極度寒冷,一整個京城都是一個死氣沉沉的氣氛。
朱元璋騎著馬在隊伍的最前面,朝著東直門前去。
就在剛才他的手下跟他說,在尋找馬匹的時候,曾在文信國廟見到過看到過官員李邦華。
這位官員曾經掌控著一整個京營,而且在記憶中似乎並沒有犯什麽大錯,還和遠在南京的王得功有一些聯系,也是一個可用之才。
此時的李邦華聽著外面的炮聲,手中揣著一隻寶劍,走進了文天祥的廟。
打算在祭拜完文天祥,提筆寫絕命詩,隨後自諡。
李邦華還曾經想著帶著一群禦史登上城門,結果卻被一些宦官攔住了,一氣之下,並打算來到文信國的廟宇居住。
就在李邦華剛從被進入廟宇的時候看到一群身穿破舊衣裳的人騎著馬朝他過來,李邦華往後退了幾步。
將身後留給了廟宇,雪白的寶劍刷一下就拔了出來,蒼老的身軀宛如一顆青松站在那裡,心中默念著什麽。
“我李邦華是萬萬不可能跟你們這些最些賊寇走的,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今天我殺一個算一個,殺兩個是一雙。”
無論是朱元璋還有王承恩都經過了喬裝打扮, 而且還戴上了一個醜角的面具。
要不是這樣的話,李邦華能夠第一時間認出眼前的崇禎皇帝。
“李邦華我們並無惡意。”
朱元璋面具之下的嘴角緩緩露出一絲笑意,此人就算到了這種局面,也依舊選擇效忠大明朝可謂是忠臣。
李邦華在剛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還想反駁,下一秒就反應過來,這不是什麽賊寇,這分明就是皇上。
作為管理京營的人已經是重臣,不可能連皇上的聲音都沒聽過。
頓時生出幾分想要跪下恭迎皇上,但是想了想現在的皇上已經喬裝打扮了,絕對不能讓他暴露身份。
真沒想到皇帝居然沒事,這就意味著大明朝仍然有一線生機。
南方還有著足夠多的部下,還有外出的精銳部隊,未必不可重新奪回大明江山。
“文信國之廟,想不到先生還有這番雅興,恰好我也對這文天祥蠻感興趣的。”
朱元璋下了馬讓剩下的人在廟宇附近警戒,在兩位親信的陪同下走進了廟門。
就在走進廟門的那一瞬間,李邦華雙膝跪地,音量特意放低了許多。
“老臣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朱元璋將臉上的面具摘下露出了那一方面孔,充滿了帝王之色,如同雄鷹一樣,這種帝王之色並非是一日可以養成。
而是有著三十多年的皇帝生涯和幾十年的風風雨雨才能練就。
洪武四大案可是將貪官殺得人心惶惶,卻還是能將朝堂治理的井井有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