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臉熱情的看著祖大壽稱呼的說道,“祖伯伯,好久不見啊。”
祖大壽的情緒不高,看著笑臉相迎的袁成玉也沒有多高的興趣,“有好久嗎?”
“祖伯伯這是怎麽了?袁督師又說您了嗎?”袁成玉這裡故意將袁崇煥稱呼為袁督師,本是為了想要和祖大壽拉近一點關系,可聽到這個稱呼的時候,祖大壽看著袁成玉的眼神更奇怪了。
就在祖大壽看著袁成玉有些許詫異之時,他端起下巴,圍繞著袁成玉走了一圈,感覺這個人怎麽這麽不對勁。
思索間,祖大壽看著面前的袁成玉竟然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對視,讓袁成玉更覺得不對,袁成玉是什麽樣子,他們這些常在督師府的將軍還是非常清楚的,膽小,怯懦,憨厚。
見人說話的時候還臉紅,然而這些時日祖大壽深感不對。
這人到底是什麽情況?
袁成玉看著祖大壽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也感覺非常不適,隨後看著祖大壽問道,“您這是看什麽呢?”
祖大壽也不回避,非常坦誠的說道,“怎麽感覺你這些日子不對,像是換了一個人似得?”
“啊?”袁成玉頓感有些詫異,‘這麽明顯嗎?若是連他都能看出來,那袁府的人肯定也能看出端倪,這前身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設。’
不過對於這件事情,袁成玉並沒有放在心上,就算發現端倪又能怎麽樣?
男大十八變唄!
袁成玉並沒有在這件事情上繼續糾結,而是繼續看著祖大壽問道,“祖伯伯這是為什麽事而苦惱啊!”
聽著袁成玉的詢問,祖大師長長的歎了口氣,“唉,還不是那白喇嘛的事情!”
袁成玉聽到這裡的時候十分震驚,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半月有余,祖大壽竟然還在為了這件事情奔波?
這袁崇煥也真是的,自己出不了門鬧心,就往死裡折磨祖大壽?
還未等袁成玉說話,祖大壽憂心忡忡的說道,“今日已經是督師給的最後期限,督師說今日若是還尋不到,就再也不用來找他了。”
袁成玉聽完這句話後,不自覺的朝著祖大壽的身後看了看,詫異的問道,“祖伯伯這不是沒有找到嘛!”
祖大壽點了點頭。
眼見祖大壽點頭,袁成玉拱手作揖道:“那麽恭喜祖伯伯了!”
此時倒是輪到祖大壽詫異,“何喜之有啊?”
“祖伯伯從今天開始再也不用去督師府挨罵了,難道不值得祝賀嗎?”
袁成玉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祖大壽毫不猶豫的伸出手,朝著他的後脖梗去了。
這也是人說的話?
剛剛還覺得袁成玉這小子變化不小,這麽一看還是這副德行。
聽到這句話的話祖大壽習慣性的伸出手朝著袁成玉的後脖梗抓了過去,手還未觸達他後脖梗的時候,竟然條件反射般的停了下來。
袁成玉借著暮色笑盈盈的看著祖大壽的動作,沒有說話,眼見著他停在空中的手,袁成玉似乎看懂他的內心想法。
看來這幾日,祖大壽對自己的改觀還真不少。
就在思索之時,袁成玉走到祖大壽的身邊,與他站在一排,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非常近。
袁成玉非常小聲的對著祖大壽說道,“祖伯伯可知道小侄這些日去了哪裡?”
祖大壽毫無感情的冷哼一聲,“去哪?”
他現在心裡已經焦頭爛額,‘去哪,愛去哪去哪,跟他有什麽關系。’
雖然他嘴上詢問,身子卻非常誠實的朝著袁府的方向走了過去。
壓根就不想知道他去幹嘛,愛幹嘛就幹嘛。
袁成玉看著朝著袁府方向走去的祖大壽急忙阻止的說道,“你猜侄兒這幾日幫你抓到了誰?”
“誰?”祖大壽現在聽到‘抓到’這個詞的時候,整個人的神經都跟著一抖。
原本已經邁出去兩步,直接停了下來,滿臉的震驚之色。
袁成玉看著他,點了點頭,挑了挑眉,樣子雖然十分輕浮,但整個人卻是得意洋洋的樣子。
“白喇嘛?”祖大壽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雀躍的看著袁成玉大聲的驚呼出來。
聽著他的吼叫,袁成玉警惕的看著周圍,急忙在嘴邊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別大呼小叫,你是想讓袁督師聽到不成?”
聽到此話之時,祖大壽急忙朝著袁府的方向看了看。
並沒有看到袁府有人出來,祖大壽才放心下來,急切的看著袁成玉問道,“賢侄真的抓到了白喇嘛?”
袁成玉點了點頭,“這難道還能有假?”
見袁成玉語氣肯定,祖大壽臉上的興奮之色難以掩飾。
“白喇嘛身在何處?”祖大壽急不可耐的問道。
聽到此處之時,袁成玉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找書苑 zhaoshuyuan而是反問道,“你不覺得這件事事情有蹊蹺嗎?”
“哦?”祖大壽沒有理解他說的話,反倒是看著袁成玉一臉疑惑。
袁成玉無奈的搖了搖頭,真是一句話也沒法剩,少說一句話都不行。
隨後,袁成玉看著祖大壽問道,“這人祖伯伯看的好好的,為什麽會突然消失?”
“對啊!”祖大壽應聲回答道。
“是有人接應還是故意被人放走?”袁成玉又問道。
“對啊!”祖大壽一臉震驚。
對於這兩個問題,他都想過,也深究過,半個月過去,卻沒有找到任何結果。
聽著袁成玉的詢問,祖大壽死死的盯著袁成玉看著,眼神中充滿質疑,神色也從剛剛驚訝的狀態變得淡定,“那賢侄是在什麽地方抓到白喇嘛的?”
看著他的眼神,袁成玉非常清楚,祖大壽肯定是懷疑自己。
袁成玉面對疑問,想都沒想,直接回答道,“雙島!”
“什麽?”祖大壽詫異的驚呼道。
驚呼而出後,祖大壽不忘剛剛袁成玉的提醒,警惕的看著環視周圍,小聲的問道,“為什麽會是雙島?”
袁成玉面對祖大壽的詢問,沒有繼續明說,他總不能告訴祖大壽是自己把他帶著的吧。
思索間,袁成玉看著祖大壽說道,“他怎麽到的雙島不重要,重要的是祖伯伯要如何與袁督師解釋。”
眼見祖大壽又是滿臉疑惑不理解的表情,袁成玉急忙解釋的說道,“就是如何讓袁督師相信,這人是您抓回來的,而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