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宮廷和膝枕,奧地利的天命
1840年2月1日。
“威尼斯”號,作為一艘沒有明輪的蒸汽動力船並沒有引起轟動,畢竟五國會議之後列強們的關注點便不在奧地利帝國的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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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華包廂內弗蘭茨躺在一張特製的大床上,正在一面看著報紙,一面享受著大鹽杉音的足底按摩。
此時,弗裡德裡希憤怒地推門闖入,看到眼前的畫面愣了兩秒之後,畫了一個十字。
“哦,上帝啊!多麽墮落的人啊!”
“門關上,冷氣會跑出去的。”弗蘭茨漫不經心地說道。
弗裡德裡希下意識地帶上了門,這裡雖然是海上,然而由於已經出了地中海,天氣一直十分悶熱潮濕。
而弗蘭茨的房間裡有空調,滿頭大汗的弗裡德裡希吹過冷風之後,自然認同弗蘭茨的觀點,但他很快意識到不對。
“弗蘭茨,你這個家夥!明明說好是造軍艦的,為什麽又被你改成了運輸艦。”
“這是你父親同意的,他才是金主,我只是提供設計方案而已。”
弗蘭茨攤了攤手表示和自己無關,然而弗裡德裡希並不會信他的鬼話。
“騙誰啊?我父親根本不懂造船,肯定是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弗蘭茨隻好坐起身來。
“我們是怕你英年早逝啊。”
“胡說!等我有了足夠的蒸汽船,我就把克裡特島和直布羅陀都拿下...”
弗裡德裡希顯得十分激動,顯然是弗蘭茨扼殺了他的夢想。
“你還說你不是早死的類型?你這要是成功了,怕是英國人會把整個北海艦隊都開過來。別以為幾艘鐵甲艦就能改變局勢,在64磅炮之下,那層鐵皮和紙一樣脆弱。”
這裡更正一個之前的錯誤,螺旋槳最早是由奧地利人約瑟夫·澤雷爾在1829年發明的。
鐵殼船比木船更結實,這幾乎是所有人的共識。然而因為鐵殼船體會影響船上的重要導航儀器,如磁羅盤的精度,所以一開始被嚴格限定為內河使用的運輸船。
不過能嚴格按照安全生產條例辦事,那就不是資本家了。法國的“亞倫”號,美國“大西部”號,英國“天狼星”號,鐵殼蒸汽船接連不斷地下水,並且毫無顧忌地在大洋上穿梭。
1839年英國天文學家喬治·埃來終於解決了羅盤的問題,英國便拋出了一顆重磅炸彈,“大不列顛”號人類歷史上第一艘超過4000噸的蒸汽鐵殼船。
由於英國地中海艦隊的到來,再加上假借保護猶太人之名,在各國的海洋上耀武揚威。
所以地中海地區各國展開了一場海上裝備競賽,法國、俄國、英國、甚至是撒丁和兩西西裡王國的軍艦就像是下餃子一樣下水。
而此時奧地利下水了三艘3000噸級鐵殼蒸汽運輸船,這讓弗裡德裡希覺得十分惱火,他不明白這些東西有什麽用,難道像西班牙人一樣在海上打陸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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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宮廷和膝枕,奧地利的天命】 【】
其實弗蘭茨造這些鐵殼蒸汽船根本不是用來當戰艦的,而是遊輪、運輸船。
只不過現在很多人還無法理解這些運輸船的價值,
因為同時期的飛剪船不但價格便宜而且速度快,從英國倫敦到孟買只需要不到3個月的時間,而傳統的帆船則需要5個月,甚至半年。 現在有了蒸汽船,這個時間會進一步縮減到兩個月。
弗蘭茨與卡爾大公協商一致,將原本要在今年下水的三艘蒸汽戰艦改成了運輸船。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弗裡德裡希嘗到了偷襲的甜頭之後,就惦記上了英國人的地中海艦隊。
雖然這種不畏強敵的精神可敬,但是這種次次賭國運的做法卻不可取,畢竟弗蘭茨設想中的奧地利帝國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大國,而不是日本韓國那樣的暴發戶。
而且對於未來可能出現的百萬人級別移民潮來說,這些3000噸的蒸汽船可能還不夠看。
“那我們就看著英國人的船,整天在地中海裡耀武揚威?”弗裡德裡希問道。
“不然呢?寧要平庸的和平,不要輝煌的戰爭。別忘了祖訓!”
這句話是特蕾莎女皇說的,當時奧地利帝國因為接連不斷地戰爭極大地損耗了國力,而此時的奧地利經濟雖然正在回暖,但依然處在拿破侖戰爭帶來的傷痛之中。
弗蘭茨搬出祖宗家法,頓時讓弗裡德裡希無語了。
但是他真正無語的原因是,明明一個戰爭販子,卻滿口和平。
“這位小姐又是怎麽回事?你居然讓一位淑女給你捏腳,惡心的家夥!我要和你絕交!”
對於弗裡德裡希的威脅,弗蘭茨毫不在意地說道。
“這位是大鹽杉音小姐,來自日本,至於捏腳算是當地的風俗吧。我這也是尊重人家民族傳統...”
雖然大鹽杉音很不喜歡弗蘭茨說瞎話,但她依然禮貌地跪下向弗裡德裡希行禮,畢竟她此時可算不上弗蘭茨的賓客,而是一名仆人。
更何況在大鹽杉音的認知裡,自己還能不能回到日本,只在弗蘭茨的一念之間。而且她絲毫不覺得,服侍弗蘭茨是一件丟臉的事,相反她覺得很榮幸。
“您好,弗裡德裡希大公,久聞您的大名,今天有幸見到奇襲亞歷山大港的英雄真是三生有幸。”
只不過前者的動作,將後者嚇得直接跳到了凳子上。
“這是什麽情況?風俗習慣?”
弗裡德裡希驚魂未定地問道,弗蘭茨笑著點了點頭。
“大雁山一?”
“大鹽杉音。”
“大鹽杉音小姐,你的德語不錯。這個家夥說的都是真的?”弗裡德裡希好奇地問道。
“是,托了弗蘭茨大公的福。 是他收留了我,出錢讓我可以去女子學院讀書。”大鹽杉音是個聰明的女孩,她很清楚對方對於日本的禮儀有些不適應,便換了一種說話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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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弗裡德裡希開始細細觀察起眼前的女孩,長得十分白淨,只是衣服看起來奇奇怪怪的,但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
“他沒對你做什麽奇怪的事情吧。”
“弗裡德裡希叔叔,請您正經一點。”
“你又和這麽漂亮的女孩子在一起,怎麽能讓我不想歪!老子整天為這個國家出生入死,現在都十九歲了!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摸過!”
弗裡德裡希的怨念頗深,因為他每次見弗蘭茨的時候,弗蘭茨的身邊總會有美女環繞,而他的身邊只有大漢和臭腳。
“杉音,摸弗裡德裡希的手。”弗蘭茨命令道。
大鹽杉音的手剛一碰觸到弗裡德裡希,後者再次跳上了凳子。
“你看,這不怪別人吧。”
“那她一個女孩子和你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也實在是太危險了。”弗裡德裡希說道。
“我覺得跟我在一起,比自己單獨一個房間,面對那些動不動幾個月都沒見過女人的水手要好得多。”
弗裡德裡希想了想覺得弗蘭茨說得有道理,不過他還是問道。
“弗蘭茨,你把她帶到這裡有什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