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女兒害羞,早已不知何處去了。
婦人對曹操說道:“既然是小呂相公安排,便是哥兒該有如此造化。老身便做主,你與小女且做一處生活。至於婚娉之事,還得你家相公做主。”
曹操端起茶杯,起身敬茶道:“多謝媽媽做成。只是還未請教,媽媽高姓?”
婦人端起茶杯,滿飲一口道:“夫家姓賈,娘家姓陳。”
曹操沒敢喝茶,怕忍不住再噴出一口來。
婦人上樓去,和女兒交待一番,下來又和曹操飲了一杯茶,見她女兒在樓欄邊梳頭,邊對曹操說道:“天色已晚,老身也倦了,哥兒先去樓上歇息吧!”
曹操上了樓,只見那十六歲的少婦,正坐在床邊梳妝台邊,往頭上插寶珠金簪。
臥房外間的浴房裡,放著一大浴盆熱氣騰騰的清澈井水。
曹操端詳著鏡子裡,少婦蘇妲己般迷人的面容。
他禁不住從後面,輕輕攬著少婦細長的腰。
少婦拿起象牙梳子,輕輕在曹操手背上敲了一下。
曹操不為所動,繼續在她腰間細摸,竟然摸出一把八寸來長的匕首。
曹操搖頭大笑道:“小娘子既然願意與俺**一度,還需要舞刀助興?”
那少婦嬌嗔道:“小淫賊,誰說要與你鬼混了?這匕首又叫壓衣刀,專門用來提防色狼的。”
曹操將壓衣刀拿在手裡捌萬,發現刀身特別厚,分為兩節。
他想起醉鬼張三說過,千年後世人在舞台演戲時,便用這兩節匕首刺人,有機關,可以伸縮,裡面裝了假血水......
曹操自己去沐浴一番,然後換了睡袍過來,摟腰抱起少婦......
一夜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天明之後,鶯歌燕舞,好不熱鬧。
曹操擁抱著肌膚如雪的少婦,壞笑道:“俺早就知道,你便是鄆城第一大人兒閻婆惜。你們害慘了宋江,卻逃到這裡!”
少婦伸手,在他的翹臀上捏了一把道:“小冤家,奴家也早就知曉,你是床頭捉刀的曹阿蠻。街坊都說你是曹操轉世,俺如今也是真信了!”
曹操對這閻婆惜,昨晚就惺惺惜惺惺,大有相見恨晚之意。
如今更是心有靈犀。
那閻婆惜揉捏著曹操的耳朵笑道:“你假裝小廝,便是去看看奴家,姿色是否入你青眼;將俺放在外宅,必然是你家中有母老虎在!”
曹操大笑道:“知我者,閻婆惜也!”
正在門外偷聽的閻婆,忍不住噗嗤一笑,然後躡手躡腳地下樓去。
曹操與閻婆惜一夜溫情,如今汝濃我濃,便問了緊要話題:“小娘子,如今我們做了一處,你且告訴我老曹,你果真是何許人也,為何來到陽谷縣隱藏。”
閻婆惜歎口氣道:“既然是三國魏王當面,妾身也不好隱瞞,我乃金國東海魚鷹.....”
曹操掀開被子,果然看到了她雪白臀部那隻張著血盆大口的魚鷹。
兩人正要往下說,只聽見李瓶兒在樓下大叫:“小奸賊,你乾得好事,在這裡魚外人鬼混!”
高顴骨的閻婆,慌慌張張地從樓下跑上來,低聲喊道:“哥兒,大姐,你們躲在房中,不要出來,待老身下去攔住那潑婦!”
曹操哈哈大笑,胡亂穿了一條睡褲,披上一件短衫,敞著胸脯,推開門走出來,對著樓下的李瓶兒笑道:“姐姐且休叫嚷,萬事好說!”
只見院落裡,芳草萋萋,野花遍地。
李瓶兒帶著姐妹張櫻桃、潘金蓮、錦兒,手持匕首、短劍、長劍、軟剛劍,正怒氣衝衝地瞪著他。
張櫻桃見到曹操袒胸露乳,禁不住臉一紅,扭頭掩嘴跑了。
“大姐,你等等我!”錦兒提著匕首,跟著她後面跑。
潘金蓮手持長短劍,對曹操冷笑著說道:“大官人既然有了相好的,便光明正大帶回家中便好,何必在這裡偷偷摸摸?”
李瓶兒見潘金蓮都這樣說,自己也不過是露水夫妻,更是不好多言。
曹操抱拳作揖道:“既然你每有這樣心思,我便帶了這閻婆惜母女倆回去,叫她給你做個伴兒。”
曹操進屋去,對閻婆惜道:“到巧不巧,這樓下的潘金蓮、李瓶兒,都是你金國的東海魚鷹,早年潛伏在這裡,後來無人問津。你如今隨俺家去,日後叫潘金蓮和李瓶兒一聲姐姐,凡事禮讓三分,保管相安無事!”
說完,他叮囑閻婆惜收拾行李。
自己下來,溫言款語,哄了李瓶兒和潘金蓮,和他一起回到獅子前街家中。
他叫來應伯爵,會同王婆與武大郎,又帶了幾個小廝,用一頂小轎,一輛大車,將閻婆惜母女倆,接回府中。
曹操安置好母女倆,就住在潘金蓮一個院中。
潘金蓮住了第五進正房三間,閻婆惜母女住了左邊三間廂房。
李瓶兒來找潘金蓮時,就在右邊三間廂房裡歇息。
張櫻桃與錦兒,住在第六進院落裡。
曹操多日不去滋潤李瓶兒,她難免心中焦躁。
曹操來到右廂房,見李瓶兒坐在床沿,梨花帶雨,好一個我見猶憐的小娘子。
曹操抱著她的腰,也不言語。
李瓶兒在他臀部掐了一下道:“昨夜你必然生龍活虎,此時卻軟綿綿的。”
曹操壞笑道:“我體內真氣源源不斷,正渾身燥熱,你便來撩撥我。快去院中打了井水,在灶下用大鍋燒熱了,俺好沐浴——”
正在此時,閻婆在外面柔聲喊道:“小呂相公, 奴家已經讓婆惜燒了熱湯,你若要沐浴時,老身便用木桶提了來——”
曹操感歎道:“有如此見機的媽媽,何愁她母女在此不得安生!”
李瓶兒恨恨地說道:“連素不相識的母女倆,你都領回家中了。奴家與你相識多日,也不見你安置進來。”
曹操搖頭道:“如今你守著偌大家業,不是更好?那西門慶不光貪圖你美色,更是想佔有你萬貫家財。這院中的房屋,任憑你選擇居住,不比聽我安置好?”
李瓶兒細想一回,也是。
她便紅著臉,出去到灶下,和閻婆一起用大木桶,提了滾燙的井水來,倒進大浴盆裡。
兩人剛剛沐浴一番,王婆進院子來,悄悄稟報道:“那閻婆惜的姘頭小張三,如今又到提刑衙門來了,說是探聽到宋江潛逃到滄州,躲在小旋風柴大官人家中。”
李瓶兒看看外面,對曹操說道:“你如今將閻婆惜帶回家中,這張三好歹得設計除之。”
曹操點點頭,對王婆說道:“你給來報信的潘駝背說,讓他領十兩盤纏,一匹好馬,去提刑衙門送給小張三,叫他務必去滄州打聽明白,親眼看到宋江,再回來稟報!”
王婆應聲去了。
李瓶兒擰著曹操的耳朵道:“你這小奸賊,不曉得練了什麽神功,生龍活虎折騰得女人家欲罷不能,一刻也離不開你。等小張三去滄州這些時間,閻婆惜早就被你征服了。”
曹操厚顏無恥地說道:“昨夜小樓又東風,俺已經征服了閻婆惜。只是那梟雄宋江,如今尚未收入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