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邱籲的要求,應該不過分,算是合情合理。但是,雖他說是肺癆,可信度對自己而言不那麽高。作為一個醫者的經驗之談,自己不親自把經號脈,難以確診。何況肺癆乃重病,稍有不到之處便是性命尤關,切不可麻痹大意。盲目給他藥方,無疑殺人。為了病人安危著想,還需謹慎。說,按你之說帶劑草藥,我覺實為不妥,為了你們首領的安康,我不能遂你願,所以,還請邱籲大總管諒解。
邱籲牽掛首領病重已是心急如焚,聽到神農之言有所不快,覺得這是神農的推辭。說:“不救就不救,冠冕堂皇的話有啥說的。告辭。”話落,轉身就走。
姬姓部落的使者,來一趟不易,何況幾十載,就這樣讓他走了,有些不敬人情。雖是理由充足,足以說明自己的難處,可是,他又怎麽能理解呢?覺得沒必要留下誤會,搞得人心惶惶。說:“邱籲大總管,我之話,千真萬確,奶奶病危,這個時候,的確不易離開。不信,你去見見首領便知一二。”
聞聽此話,覺得神農應該不是在說謊,信任的止步轉身說:“剛才多有失禮,還望少首領寬容。”
停步就好。一度緊張的氣氛算是消除了。不過,說來說去,他還是不相信自己,也罷,讓他瞧瞧奶奶,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有請邱籲大總管。”
邱籲並沒有有所謙讓推辭,而是闊步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