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這麽久以來最期盼找到的基礎兵種,如果能俘虜這麽一批丹陽老兵,那他就能開始暴兵了。
應對北海郡雙天賦精銳的方法直接就擺在了他的面前。
太平要術歸根結底是一本偏向於修道的典籍,所有東西都是南華收集和自我的感悟,更多的是偏向於如何修仙。
以至於在基礎天賦這一塊的知識雖然充沛,但是卻不夠全面。
當然南華本人就不怎麽擅長兵法,太平要術之中當然更是無從提起。
如今看到丹陽兵之後,穆易豁然開朗,這不就是他理想中的兵種嘛。
這份組織力,就算是不去打仗,用於種地和基建也是極好的,是完美適配農民的兵種啊。
“垃圾陶謙,暴殄天物啊,白白浪費這麽強力的兵種!”
穆易頗有幾分恨鐵不成鋼,難怪所有人對於陶謙的評價都是那麽微妙,手裡掌握著這麽厲害的兵種,居然不加以利用,還能讓這些老兵流落到其他州郡去。
《三國志》及《後漢書》均稱陶謙疏遠賢人、任用小人,看來人上了年紀還真是雄心不在了。
不過讚歎歸讚歎,仗還是要打的。
穆易也算看明白了,他們這邊打了半天,孫觀、吳敦、尹禮、昌豨這泰山四寇還沒有出現在戰場上,簡直是一群酒囊飯袋。
他只要擊潰這些丹陽老兵,就能直接拿下這所謂的泰山四寇。
就算丹陽老兵再怎麽精銳,因為所處於戰場之中,能看到的東西會很少,有的時候只能看到片面的信息,這對於戰場而言幾乎是致命的劣勢。
這其實也是兵形勢的劣勢,當主將帶著精銳衝進大軍之中,固然能拔升士氣勢如破竹,能夠打出一些堪稱奇跡的戰役。
但是如果沒有在萬軍之中精確找到敵軍首腦的直覺,還是別玩兵形勢了,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只有像項羽那種萬夫不擋的霸王,或者是霍去病那種自帶GPS的冠軍侯才配玩兵形勢。
這也是兵形勢逐漸被掃進歷史垃圾堆的緣故,神人太少了,大部分都還是普通人。
當然像是李世民那樣的天策上將,還是能夠把兵形勢重新撿起來,然後打出一點神奇的大唐震撼。
所以打兵形勢,只需要讓對方無法清楚判斷戰場局勢就是了。
現在被丹陽兵帶領的賊寇,就像是小號的兵形勢,破解這樣的局面,只需要讓雙方出現觀念上的差異就可以了。
“上強弓,三連發準備!”
穆易揮揮手臂下達命令,直接把訓練的一千弓箭手派了上來,雖然沒有天賦,但是也訓練了很長一段時間了,基礎的精準還是有的。
箭雨落在了賊寇之中,幾乎沒有什麽甲胄的賊寇們瞬間被射的人仰馬翻,不少賊寇迅速躲在屍體之下逃避箭矢。
這種時候,精銳和正卒的差距幾乎一目了然,這些普通弓箭手射出的箭矢,根本不能對丹陽老兵造成任何傷害。
或擋或砍,丹陽老兵揮舞著刀盾直接將箭矢攔截下來,他們選擇了正面迎敵,而那些賊寇則選擇了躲避。
雙方觀念上的差異瞬間打破了之前的和諧,還沒等丹陽老兵在做調整,穆易的命令就已經下達完畢了。
“周倉、管亥、裴元紹帶兵衝上去!”
沒有給賊寇任何緩衝的時間,周倉他們卷土重來,
而這一次賊寇他們的陣型都是散亂的。 穆易沒有絲毫的留情,就算他想要招攬這些丹陽老兵,也得在戰鬥之後。
他沒有絲毫的憐憫,各種陣型分分合合,陣型散而不亂,時刻保持著完整的雲氣加持。
陣型的意義,其實更大的是讓士卒們獲得雲氣加持,在戰鬥之中陣型通常會開始散亂,不過只要維持在一定范圍之內,雲氣的加持就不會消失。
這一手陣型散而不亂,就是區分統帥和武將的最大區別,也是穆易目前最得意的成就。
靠著陣型的轉化,周倉他們在穆易的指揮下,硬生生將丹陽老兵直接的聯系切斷。
直接將連成一片的賊寇打回原形,沒了組織力加成,相當於少了一個精銳天賦的丹陽老兵面對如狼似虎的黃巾兵根本沒有抵抗之力。
用黃天意志複刻的激昂,讓黃巾兵的各項素質提高了整整一成,整體實力上升了三四成,面對少了一個精銳天賦的丹陽老兵,一贈一減之下簡直是虎入羊群。
等孫觀他們從酒宴上反應過來,拿起武器衝到戰場上的時候,心都涼了。
他們麾下的賊寇,已經被對面那個大漢將校擊潰了,而且是毫無懸念的擊潰了,戰場已經進入了垃圾時間。
他們難以置信,尤其是昌豨,他引以為傲的就是丹陽老兵了,結果現在他們還沒搞清楚情況呢,他的依仗就已經潰敗了。
說實在的,丹陽老兵率領的賊寇戰鬥力,那可是戰鬥力直逼當初的徐州丹陽精銳,如果不是沒有天賦,說不定都能直接取代那些丹陽精銳。
畢竟丹陽精銳在陶謙手上已經輝煌不在了,這次去聯軍陶謙都沒有率領丹陽精銳,將他們放置在徐州防范世家。
可這份放置直接將丹陽精銳荒廢了,以至於他們的戰鬥力說不定還不如現在這些賊寇。
畢竟賊寇都是將腦袋別在腰間的豺狼,光是這份膽子,就足夠他們發揮戰鬥力了。
不過賊寇就是賊寇,當處於劣勢之中的時候,會很快進入兵敗如山倒的環節。
“跑!”
昌豨沉默片刻然後大吼一聲,已經無力抵抗了,那麽除了逃跑就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
“想跑?拿命來!”
泰山四寇和手底下賊寇截然不同的外形,再出現的瞬間就吸引了周倉他們的注意力,他們果斷舍棄那些普通賊寇,朝著昌豨他們撲了過來。
伴隨著賊寇軍的潰敗,雲氣已經開始消散了,原本被雲氣壓製了實力的周倉他們再一次開始朝著人形導彈轉變。
還沒等昌豨反應過來呢,周倉的大刀就已經輪在了昌豨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