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將全國州郡劃分為十五路,以路、州、縣為行政區劃。
路、州、縣的官員都由中央官兼攝,屬於臨時指派的性質,所謂“以京、朝官權知,三年一替”。這樣,地方長官的權力分散,任期又短,武力削弱,無法與朝廷對抗。
好處是削弱了地方勢力,但是一旦出現聚眾造反這種事情,基本上就基本上只能等援軍鎮壓了。
海州靠近黃海,算得上是一個不錯的州郡,城門上有不少守衛,警惕的提著手中武器值班。
“爾等務必提高警惕,最近咱們這些地方不太平,可別讓賊人找到機會!”都頭巡視著值班的士卒。
這中央的禁軍過來,他們必須要提高警惕,上頭可是交代了,這兩天一定要認真,要是貽誤了軍機,從上到下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都頭,有情況!”一個守衛焦急地呼喊著都頭。
“怎麽了!”都頭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您看,那邊有大批人馬正在靠近!”
都頭聞言連忙看過去,果然看到一隻龐大的隊伍正在靠近。
“快去通知指揮使!”都頭慌忙喊道。
“都頭,你看,那好像是禁軍!”突然有個眼尖的籌到了火把下的盔甲造型。
“嗯?”都頭連忙將內氣提起,仔細地盯著遠處的隊伍。
確實是禁軍的盔甲,上面還有不少血跡,似乎是剛剛鎮壓完叛亂就返回了。
都頭頓時長出一口氣,放松了不少。
“都頭,這禁軍就這麽厲害,兩天時間就把這賊人都討伐了?”守衛們議論紛紛。
他們算是廂兵,比禁軍低了一級,然而這戰鬥力貌似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那可是中央的禁軍,要不是四大寇鬧得厲害,估計你們這輩子都見不到,那可都是選拔的強軍!”都頭得意洋洋地炫耀著從上司哪裡聽到的消息。
“發生什麽事情了!”負責值夜的指揮使登上城牆喝問道。
“大人,禁軍平叛歸來了,之前沒看清楚!”
指揮使掃了一眼遠處的軍團,雖然看不真切,但是確實是禁軍的打扮。
靠近城門之後,指揮使還打算問兩句。
“混帳,快開門,讓我們進去!”就聽到尖銳的喝罵聲。
“快快快,快開門!”指揮使一聽,連忙讓手下人去開城門。
這種標志性的聲音,除了從中央來的宦官監軍,萬一得罪了這位,可就等著倒霉吧。
就連他們地方上的長官都不敢得罪對方,他一個小小的指揮使自然也不敢得罪。
“沒想到還挺簡單的!”看著大開的城門,穆易側目看向身旁的賈詡。
“大人,我都按照您說的做了,您能不能把我給放了!”小太監諂媚地陪著笑。
“當然可以,我還可以給你一筆錢財,希望你能在你家老祖面前美言幾句!”穆易督了一眼小太監,然後揮揮手示意賈詡出面。
賈詡陰森森地靠近小太監,一頓恐嚇,瞬間嚇破了小太監的膽子。
“記住了,你回去是求援的,可不是吃了敗仗,你應該能明白這其中的差距吧!”賈詡飽含深意地拍了拍小太監的肩膀。
不得不說,有時候,小人可比君子好用多了。
小太監抖的如同糠篩一般瘋狂點著頭,他完全被賈詡嚇住,喪失了思考能力,面對賈詡的誘惑,本能的做出了選擇。
“恭喜大人得勝……”指揮使一臉笑容的湊了上來。
“動手!”徐晃毫不遲疑地撲向對方,指揮使瞬間人頭飛起。
“全軍突襲!”
徐晃開啟自身天賦,使得偽裝成禁軍的部隊如風一般衝上了城牆,在一眾守衛不明所以,連雲氣都沒有升起的情況下瞬間佔據城門的控制權。
“回去通知第一軍團過來,你和黃忠、太史慈他們分別堵住其他三個方向上的城門!”穆易冷靜地讓身旁的甘寧充當傳令兵的角色。
“諾!”甘寧抱拳然後飛走。
“恭喜主公,此城已落入我軍之手!”賈詡笑呵呵地祝賀道。
海州相當於一個郡城,如此不費吹灰之力拿下,對於他們來說算得上是一場大勝了。
“比不上文和算計,只是三言兩語,便為我軍又賺到五千鎧甲!”穆易笑著搖搖頭。
只要不出意外,小太監回去之後,朝廷就會再次派兵,只要數量不多,騙進城裡伏擊,一口氣吃下去完全不是問題。
再次解決一隻軍團的著甲問題,實乃圍點打援之上策。
如果不是賈詡建言,他可能就把這小太監一刀斬了。
“只是些許玩弄人心之算計,上不得台面!”賈詡搖搖頭,玩弄人心什麽的終究是有極限的,這也是他始終在隨波逐流的原因。
一夜喧鬧,海州城就旗幟變換,變成了穆易掌控的城池。
和以前一樣, 穆易本能地搞起了打土豪分田地,這也是籠絡人心最簡單有效的辦法,只有把利益塞給這些城中百姓,才能換取他們的支持。
北宋的土地兼並,比東漢只會更加嚴重,東漢世家還要點臉面的話,北宋大地主那就是完全的拋開了下限。
加上北宋是不抑製土地兼並的,導致土地流轉頻繁,大量土地都在流轉的過程中消失,成為大地主的私田。
王安石變法也就是觸及到了這些大地主的利益,才被弄下台。
不過穆易又不是王安石,王安石搞自上而下,穆易從來都是取而代之。
把所有土地收歸自己手中,然後給百姓分田地。
而且如果家裡有人加入黃巾軍,則能分到更多的土地。
一時間,願意投靠黃巾軍的絡繹不絕,很多甚至本身就是廂兵和鄉兵。
就在穆易這邊忙著熱火朝天鬧起義拉隊伍的時候,賈詡也完成了對於海州城典籍的整理,對於北宋有了一個較為清晰的認知。
“爛到骨子裡了,沒救了!”
整理完北宋的情報之後,賈詡才明白為什麽穆易曾經說北宋沒救了。
確實是沒救了,比漢室還爛,內憂外患已經到積重難返的地步了。
賈詡覺得就是把秦皇漢武丟在當今天子的位置上,都無藥可救,從上到下已經爛透了。
打爛之後再造乾坤,都比從頭整頓來的靠譜。
“爛透了,不過,是個好地方!”賈詡的嘴角出現冷笑。
作為他們的敵人,自然是越爛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