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慘,本來智力就不高,這麽一番操作下來,更是被壓到及格線水平以下了!
以他現在的這個智力,恐怕不被吳用算計都難!
“各位哥哥,可曾聽說過燕南老槍王虛行道!”吳用賣了一個關子道。
“吳用哥哥是說三十年前北疆兩大戰神之一的槍王虛行道!”徐寧有些驚詫地開口道。
槍王虛行道,算起來,今年也已經六十多歲了。其原藉便處於燕南道,四十年前曾加入鎮北軍之中,並在十年內聲名鵲起,乃是當時鎮北軍第二高手,一杆流星槍殺得北方草原之人聞風喪膽。
但是,也正是因為如此,虛行道被草原人視為了眼中釘、肉中刺。
三四十年前,當時的鎮北將軍還不是如今的暴將軍烈乾坤,而是烈乾坤之父烈星河。而虛行道,便是烈星河的左膀右臂。
只是,據說後來虛行道遭遇了草原三位神將高手的圍攻,身受重傷而歸,之後倒是不曾有什麽太多的消息傳出了,也就聽說其在燕南道中顯露過幾次身行。
“不錯,正是虛行道,據吾所查,當年虛行道重傷垂死,鎮北老將軍烈星河雖然拿出家族重寶救了了其一條性命,但卻經脈受損,就連武道也大受影響,之後便辭去一身軍職,返回了這燕南道中!”吳用侃侃而談道。
“學究,這虛行道與我梁山之危又有何關系?”晁蓋有些焦急地問道。
畢竟,虛行道就算再強,但重傷之下武道受到影響,現如今又已經一大把年紀了,恐怕連神將的水平都沒有了,還能解決他們梁山這一次的危機不成!
“學究是想要從虛北淼的身上下手!”南玄風似乎是早有預料地問道。
好歹之前也是同撩,雖然並不是全部都清楚,但南玄風對一些事情也多少知道一點。
況且,這幾天的時間裡,吳用還專門找他打聽過虛北淼的事情。
“不錯,虛行道膝下無子,不過,這二十多年來,卻分別收下義子與義女各一人,而這義子便是虛北淼!”吳用很是風騷地搖了搖羽扇,這才不急不緩地開口道。
“虛行道義子乃是虛北淼,而那義女名曰虛若冰,因膝下無子,因此,老槍王對這二人視若己出。
並且,又聽聞這虛北淼對於他這義妹寵愛有加,若是我等可以將這虛若冰請上梁山,那必然可幫我梁山平添兩員大將!有這虛北淼相助,那這官軍也就不足為慮!”吳用繼續補充道。
“學究哥哥好計策,這件事不如交給俺鐵牛好了,必定幫各位哥哥做成這件事情!”一個猶如黑炭一般的男子出口說道。
只見這人,生得黑熊般一身粗肉,鐵牛似遍體頑皮。交加一字赤黃眉,雙眼赤絲亂系。怒發渾如鐵刷,猙獰好似狻猊。
此人倒也不是別人,這是那黑旋風李逵。雖然實力不見得有多強,但在梁山中的排名卻相當之高。而且,在書中的戲份也是頗多的一個人物,算是一個重點塑造的形象。
“鐵牛,這大寨中還離不開兄弟的悍勇,這點小事還是交給其他兄弟好了!”吳用眼皮一跳,當即擺了擺手道。
要是真讓這殺星下去了,萬一在半路上整出點什麽事情來,或者說讓他虛小姐出點什麽意外,那他們這一次可就算是弄巧成拙了!
因此,吳用想都不想,便提前拒絕了他!
“軍師,此事不如交給兄弟好了!”藍玉出列抱了抱拳道。
這吳用的手段雖然不甚光彩,但卻抓住了對方的軟肋,可行性還是相當之高的。這吳用,手底下也還是有點東西的。
“好,藍玉兄弟有勇有謀,這事情交給兄弟正是合適,再由唐元龍、唐元虎二位兄弟相助,此事想來不難矣!”晁蓋先吳用一步開口說道。
同時,也是將這一件事情拍案定論。作為梁山大當家,就算是平日裡有一些觀點不合,但也絕對不會不給對方面子。
常遇春、藍玉這些人一上梁山便已經擺明車馬地站在了晁蓋這邊,晁蓋雖然在一些方面比較遲純,但也知道投桃報李的道理,將這個立功的機會送給藍玉。
“藍玉兄弟,你且記住,只需將那虛若冰小姐請上我梁山即可,不可對虛小姐無禮,也須得小心避開那虛老槍王!”吳用不由得在一旁提醒道。
那虛行道畢竟威名遠揚,雖然如今已經年逾六旬,但也不見得是藍玉這種小輩可以招惹的。此次下山,將事情做好即可,沒必要平添如此多的事端。
“吳用哥哥放心,某家省得了!”藍玉抱手一拳道。
藍玉雖然驕狂,但也不會輕易去招惹一些不好惹的人或事。且不論那老槍王虛行道,就算是虛北淼也明顯已經達到了天級,在武力上不是他可以對付的。
“學究,此計雖妙,然藍玉兄弟縱然是這一路不停歇打個來回恐怕得將近十來天的時間,這段時間不知學究可有妙計!”石之軒適時地開口說道。
看石之軒如今,這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麽。
聞言,山寨內眾人再次把目光再次望向了吳用的方向,剛剛他們一時間還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但經過石之軒的提醒之後,眾人這才猛然覺察到了這一點。
若是他們無法撐過這段時間的話,那即便是藍玉一切順利也都沒用了!
被整個聚義廳幾十號人的目光盯著,看得吳用一陣尷尬,謀算人心確實是他的拿手好戲,捏手就來。只是,在兩軍對壘這方面,確實並非他所長。
“久聞邪王兄弟不僅功力過人,在江湖上更是以謀算聞名,邪王兄弟既然已經提及了此事,想必邪王兄弟早就已經有了算計了吧?”吳用輕搖羽扇,保持著一副從容不迫的態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