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炮艇快要快要接近港口的時候,一艘木製風帆戰列艦出現在炮艇的東北側。與此同時,數艘淺水炮艦從港口處向亞歷山大.緬什科夫所在的炮艦行駛過來。
負責駕駛炮艦的船長迅速將這一消息告知給了亞歷山大.緬什科夫。
“不用擔心!等他們靠近我們就行了!”亞歷山大.緬什科夫淡淡地回應了一句。
炮艦在亞歷山大.緬什科夫的命令下停了下來,木製風帆戰列艦與淺水炮艦接近亞歷山大.緬什科夫的艦船。
一艘木艇緩緩從淺水炮艦放到了水裡,乘坐木艇的海兵劃著槳接近了亞歷山大.緬什科夫的炮艦,並在沙俄炮艦水兵的幫助下成功登上了沙俄炮艦。
“尊貴的俄羅斯帝國的朋友,不知道你們的是否是迷了路!這裡是普魯士王國的海域了!”水兵恭順地提醒淺水炮艦的艦長。
就在這時亞歷山大.緬什科夫出現,他以傲慢地姿態對水兵說道:“回去告訴你們的艦長!不要擋住我們的道路,否則的話普魯士就要失去我們的友誼!”
水兵聽完亞歷山大.緬什科夫的發言內心對他那居高臨下的貴族姿態有些惱怒,他強壓著怒火詢問道:“請問您是?”
“我是沙皇陛下派遣的特使亞歷山大.緬什科夫!現在要前往無憂宮同你們的攝政王威廉親王進行交談!”亞歷山大.緬什科夫繼續用傲慢地態度對水兵回應道。
亞歷山大.緬什科夫的發言讓水兵露出了喜悅的神情,喜上眉梢地他趕忙對亞歷山大.緬什科夫回應道:“是!”
隨後,掏出了腰間兩個信號旗向周圍的炮艦打出了指令。
周圍炮艦在接到水兵指令之後迅速讓開了一條道路,亞歷山大.緬什科夫的炮艦得以抵達港口。
當亞歷山大.緬什科夫抵達港口之後,接到消息的市長熱情地接待了亞歷山大.緬什科夫,這極大滿足了亞歷山大.緬什科夫的自尊心,他內心的天平朝著普魯士傾斜。
在市長的盛情邀請之下,亞歷山大.緬什科夫決定在這個充滿熱情的城市逗留一天之後再前往無憂宮。
當天下午,一封來自薩斯尼茨港的平板抵達的無憂宮。
此時正在調離普魯士士兵對柏林地區形成包圍的威廉親王接到薩斯尼茨港的消息之後,整日愁眉不展的臉龐總算露出了笑容。
威廉攝政王趕忙命令士兵將勃蘭登堡伯爵……不,應該叫勃蘭登堡首相叫了過來。
“殿下,發生了什麽事?”勃蘭登堡首相詢問威廉親王道。
“沙皇特使已經抵達了薩斯尼茨!”威廉攝政王對勃蘭登堡首相說道。
“那真是太好了!”勃蘭登堡首相同樣的露出了笑容:“這麽看來,我們的努力並沒有白費!”
“可是!”高興過後,威廉親王又躊躇了起來,他指著柏林道:“現在的我們應該怎麽辦?”
11月16日,普魯士攝政王威廉一世在宣布廢黜1848年賦予全普魯士人民的憲法之後,兩院制度同樣也被廢黜。
一時間整個柏林群情激昂,曾經消弭的革命組織再一次建立,沒有接受過大炮洗禮的普魯士中產階級聯央抵製攝政王的政策,駐守在柏林的國民自衛軍再一次叛變。
整個柏林地區在一夜之間竟然變為了自治的狀態,這種既在預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的行為讓勃蘭登堡首相下定決心一定要讓柏林地區知道什麽叫做服從。
16日晚,動員令開始發布來自東普魯士地區的士兵開始在波坦茨集合。
經歷過一次失敗的威廉親王知道,小股兵力進入普魯士等待他們的只有被柏林市民淹沒,他要調動整個東普魯士地區能夠調動的兵力對柏林形成包圍。
17、18、19日三天時間,超過6萬名普魯士士兵(其中包括正規軍與容克返鄉團。)距離在柏林周圍。
這一次的柏林再也沒有1848年大革命時期的內外呼應的局面,各地革命相繼鎮壓的情況下,只剩下了柏林一個市以及萊茵蘭的部分地區負隅頑抗,普魯士還是有信心對抗這種零星的暴動。
更何況在威廉親王調派士兵的這段時間,“自治市”柏林因為內部妥協派、革命派自己投降派亂作一團而喪失了最後的機會。
11月20日,也就是亞歷山大.緬什科夫奉命前往柏林的時間,超過了7萬的普魯士軍隊已經完全包圍柏林,重炮部署在柏林的郊外隻待威廉親王一聲令下,整個柏林都將會陷入一片血腥的殺戮之中。
屠殺革命大戲已經搭台,就差看戲到場。
谷/span這一下負責看戲的沙皇特使到來了,普魯士這場苦情戲也可以開演了。
11月22日,亞歷山大.緬什科夫抵達波坦茨的無憂宮。
普魯士攝政王威廉親王熱情地將迎接亞歷山大.緬什科夫迎接到無憂宮。
在威廉攝政王的面前,亞歷山大.緬什科夫不負之前的傲慢,他飽含敬意地對普魯士國王威廉親王說道:“尊敬的攝政王,我奉俄羅斯帝國皇帝尼古拉一世陛下的命令來到這裡,目的是為了調解普魯士與奧地利的爭端!尼古拉一世陛下說過,普魯士與奧地利都是俄羅斯帝國的兄弟,我們應該團結起來共同攜手維護神聖同盟!”
亞歷山大.緬什科夫的話正中威廉攝政王與勃蘭登堡伯爵的下懷,他們之所以解散1848年憲法還不是為了能夠用這種方式討好沙皇,從而讓他們居中斡旋。
勃蘭登堡伯爵當即走出來對亞歷山大.緬什科夫道:“普魯士王國非常感謝俄羅斯帝國!願我們兩國在今後的道路中能夠相互扶持,砥礪前行!”
說著,勃蘭登堡伯爵便邀請亞歷山大.緬什科夫看一場“大戲”。
在勃蘭登堡的邀請下,亞歷山大.緬什科夫到達了柏林郊外的軍營之中。
此時軍營星羅棋布地排列,整個柏林被軍營團團圍住。
“特使先生!”勃蘭登堡伯爵指著柏林對亞歷山大.緬什科夫說道:“現在的柏林正在被一群該死的暴徒佔據,我們必須要首都這個魅力的都市!”
“是的!革命宛若毒瘤一般會從一個城市傳播到另一個城市,我們必須要從源頭上掐斷毒瘤的傳播!殘破的柏林一定會因為革命毒瘤的根除而重新變得光彩奪目!”亞歷山大.緬什科夫同樣也滿意地說道。
就在亞歷山大.緬什科夫與勃蘭登堡伯爵交談之時,一位身穿普魯士民團裝束的家夥悄悄靠近他們。
“伯爵閣下、特使先生!”民團裝束的容克地主聲音從亞歷山大.緬什科夫與勃蘭登堡伯爵的身後傳來。
亞歷山大.緬什科夫與勃蘭登堡伯爵轉身向後看。
站在他們身後的是一位氣宇軒昂的中年人,僅從他的外表上來看就可以看出他兼具了普魯士軍人的作風與政客的驚動,這兩種畫風嚴重不搭的風格出現在了同一個人的身上,這讓他們大為驚訝。
再看看他的外表,魁梧的身材與硬漢的臉龐留著兩撇性感的胡須,前額寬潤、眼神犀利,在顧盼之間毫不猶豫的風格一覽無遺。
亞歷山大.緬什科夫與勃蘭登堡伯爵頓時對眼前的這個家夥心生好感,他趕忙詢問眼前這位民團地主的名字。
“奧托.馮.俾斯麥!曾經是一位議員!”眼前的這個家夥就是在後世被譽為“鐵血宰相”的俾斯麥。
現在的他正在跟隨普魯士的大部隊完成圍攻柏林的任務。
盡管他認為這場鎮壓對於普魯士的未來可能會造成不好的影響,但是屁股決定腦袋,他還是支持這一次的鎮壓。
“你有什麽事嗎?”眼見這位是自己人的勃蘭登堡伯爵露出了和善地笑容詢問道。
“首相先生,我認為我們是否應該再給柏林一些機會!”俾斯麥委婉地說著,
雖然他知道自己的話必然會遭受駁斥,但是說了總比不說要好。
俾斯麥的委婉回應成功引起了勃蘭登堡伯爵地不滿,他沉著臉和俾斯麥道:“俾斯麥先生,你認為我們不應該鎮壓他們嗎?”
“不!”俾斯麥當即對勃蘭登堡伯爵回應道:“我只是想說……”
俾斯麥本想說一旦鎮壓普魯士的矛盾就會變成不可收拾,但是他所在的階級不允許他說出這樣的話。
俾斯麥露出了苦澀地笑容回應道:“我們應當鎮壓他們!”
勃蘭登堡伯爵滿意地衝俾斯麥點了點頭,待到亞歷山大.緬什科夫離去之後,勃蘭登堡伯爵再次找到了奧托.馮.俾斯麥,並將交給他一件美差。(勃蘭登堡伯爵自認為是一件美差。)
奧托.馮.俾斯麥成功擔任了民團鎮壓柏林的指揮官,跟隨者正規軍對柏林進行屠殺。
事成之後,勃蘭登堡伯爵保證將會為他謀求一個合適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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