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於教皇國局勢變幻莫測的庇護九世決定給自己多留一條路。
庇護九世當即許可了波拿巴家族的請求,並且擬訂日期。
“穆扎雷利那就請你親自跑一趟吧!”庇護九世對穆扎雷利主教說道。
“遵命!陛下!”穆扎雷利主教向庇護九世領命後離開。
望著穆扎雷利主教離去的背景,庇護九世目光呆滯,嘴中喃喃自語:“這個世界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一位身穿紅色袍服的老人從陰暗的角落出現在庇護九世的面前,白發蒼蒼且滿臉皺紋的他小聲的向庇護九世稟報情況:“陛下,羅馬現在越來越亂!許多勢力已經開始蠢蠢欲動!”
庇護九世眉頭緊鎖,語氣中充滿了厭惡情緒的說道:“查明背後勢力了嗎?”
“多數已經查明!”樞機主教對庇護九世回應道。
“那就動手吧!”庇護九世用手刀在空中比劃了一下,“我給他們的實在太多了!”
“陛下……”紅衣主教嘴角囁嚅著說:“恐怕現在不行,貿然的激化矛盾可能會將我們小區困境。”
“那你說現在應該怎麽辦?難道讓我們引頸受戳嗎?”庇護九世聲音激動的說道。
樞機主教並沒有說話,時至今日,他也沒有什麽辦法。
“好了!我累了,你下去吧!”庇護九世轉身坐在了鑲嵌著各種寶石的教皇禦座上。
樞機主教離去。
庇護九世掏出穆扎雷利進獻的紅寶石凝視著,小聲的嘟囔了一句:“波拿巴家族,不知道你們還能否像當初的皇帝一樣駕馭住革命的野獸!”
……
另一方面,居住在古羅馬廣場的熱羅姆.波拿巴也沒有閑著,呆在旅館的他正在奮筆疾書攥寫著什麽。
以至於沒有時間欣賞古羅馬的斷壁殘垣。
“咚咚咚!”
短促的敲門聲將熱羅姆.波拿巴從文字的海洋中緩醒,合上筆的他起身開門。
呂西安.路易與一位不認識的家夥站在門外。
“熱羅姆叔叔!”呂西安.路易恭敬的對熱羅姆.波拿巴說道。
“熱羅姆親王!”另一個家夥一邊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熱羅姆.波拿巴,一邊向熱羅姆.波拿巴行禮。
“這位是?”熱羅姆.波拿巴疑惑的詢問道。
“叔叔,這位是穆扎雷利主教!”呂西安.路易向熱羅姆.波拿巴介紹道。
“您好!主教閣下!”熱羅姆.波拿巴躬身對穆扎雷利行禮。
雖然不知道眼前的家夥到底在教廷中是什麽級別,但是能夠被自己的侄子帶來自己面前的家夥,一定是對自己面見教皇有所幫助的人。
“穆扎雷利主教是教皇的特使!同時也是管理羅馬書刊審查與公共教育的主教!”呂西安.路易再次向熱羅姆.波拿巴介紹。
熱羅姆.波拿巴臉上露出一抹訝然,他沒想到要這個家夥竟然是教皇國的“教育部長”。
“親王殿下,或許您已經不認得我了,但是當年費什主教還在的時候,我們見過面!”穆扎雷利與熱羅姆.波拿巴拉近關系。
熱羅姆.波拿巴還是沒有想起來,他只能打馬虎的糊弄了過去。
在熱羅姆.波拿巴的邀請下,穆扎雷利主教與呂西安.路易坐在了長條沙發上。
落座的穆扎雷利當即對熱羅姆.波拿巴說道:“我代表陛下歡迎親王閣下,教皇陛下對親王閣下能夠來羅馬也是十分的欣慰。”
穆扎雷利客套性的話語,同樣也被熱羅姆.波拿巴以同樣客套行的話回復。
雙方正式展開交流。
“我遵循庇護九世教皇的命令,邀請熱羅姆親王前往宗教宮!不知親王閣下能否有時間!”穆扎科技主教對熱羅姆.波拿巴詢問道。
成了!
熱羅姆.波拿巴攤在大腿的手掌蜷縮成一個拳頭。
盡管他的內心無比的激動,但是他的臉上依然一副平淡的面孔。
“感謝教皇能夠給予我這個虔誠信徒一個面見的機會!”熱羅姆.波拿巴厚薄無恥的標榜自己為“虔誠的信徒”。
穆扎雷利同樣也是睜著眼說瞎話道:“陛下對每一個虔誠的信徒都給予關心與幫助,特別是像親王這樣的家夥!”
兩人又相互吹捧了許久後,終於定下了5月31日,也就是4天后的時間。
“親王閣下, 4天后會有一輛教廷的馬車接您過去,希望您不要忘記!”穆扎雷利對熱羅姆.波拿巴叮囑道。
“當然!”熱羅姆.波拿巴牢記於心,“對了!請您告訴庇護九世陛下,我將會在同他會面的那天交給他一件重要的東西!”
波拿巴家族究竟還有多少錢!
將熱羅姆.波拿巴的“禮物”當做珠寶的穆扎雷利主教殊不知這個“禮物”比某種程度上來說珠寶更加珍貴。
“那麽我就拭目以待了!”穆扎雷利起身離開,熱羅姆.波拿巴與呂西安.路易將穆扎雷利送到了旅館的樓下。
一輛鑲嵌著教皇國國徽標志的馬車出現在了穆扎雷利主教的面前,穆扎雷利主教乘坐馬車返回該文學宮。
呂西安.路易再度被熱羅姆.波拿巴邀請到旅館中。
“看一看這個!”熱羅姆.波拿巴將才放在書桌上還沒定稿的稿件交給了呂西安.路易。
接過稿件的呂西安.路易先是漫不經心的掃視著稿件的內容,隨後表情變得越來越嚴肅。
坐在呂西安.路易對面的熱羅姆.波拿巴老神在上的翹起二郎腿等待著呂西安.路易。
由於稿件還未寫完,呂西安.路易很快便閱覽完畢,他一臉震驚的指著稿件對熱羅姆.波拿巴說:“叔叔,這個稿件是您才寫的!”
“沒錯!”熱羅姆.波拿巴心安理得的點頭。
反正稿件的原作者在26年後才出生,自己這個盜版完全可以逼死原創。
原作者恐怕怎麽都想不到真有人能夠跨時間進抄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