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火車上緩步走下階梯的弗蘭茨.約瑟夫與熱羅姆.波拿巴立刻就獲得了來恩市長與溫普芬伯爵熱烈歡迎。
“兩位陛下,我代表布拉格幾十萬民眾歡迎你們到訪布拉格!”溫普芬伯爵向前一步,對熱羅姆.波拿巴與弗蘭茨.約瑟夫鞠躬說道,“布拉格因為有了兩位君主的到來,而變得格外的蓬蓽生輝!”
“嗯!”弗蘭茨.約瑟夫表情平澹地對溫普芬伯爵說了一句,“辛苦你了!溫普芬伯爵”
而熱羅姆.波拿巴則同樣也向前走了一步,握住溫普芬伯爵的手對熱情地說道:“溫普芬伯爵,很高興你能夠親自過來迎接我和弗蘭茨.約瑟夫!”
“熱羅姆陛下,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溫普芬伯爵一臉謙遜地熱羅姆.波拿巴回應,而後他又懇求道,“兩位陛下,布拉格的民眾無不翹首以盼等待著你們的到來!請您務必要在布拉格留宿一宿!”
熱羅姆.波拿巴微微朝著弗蘭茨.約瑟夫瞥了一眼,眼神詢問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原本按照他們的計劃,他們將在抵達布拉格之後,迅速轉乘火車前往克拉科夫。
現如今溫普芬伯爵希望熱羅姆.波拿巴他們能夠留宿這件事,明顯打亂了熱羅姆.波拿巴的原有計劃。
到底是留下還是一走了之,這就要看弗蘭茨.約瑟夫想法了。
弗蘭茨.約瑟夫沉吟了片刻後,開口對溫普芬伯爵澹澹地回應道:“可以!”
溫普芬伯爵聽到皇帝要留宿之後,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他熱情地指著遠處的馬車對弗蘭茨.約瑟夫道:“兩位陛下,馬車就在那裡!我帶你們過去!”
說完溫普芬伯爵就向前帶路,而還沒有同兩位皇帝說過一句話的來恩市長見狀也隻好心不甘情不願地跟隨著溫普芬伯爵的步伐一同給熱羅姆.波拿巴他們帶路。
這一次熱羅姆.波拿巴四人並沒有擠在同一輛車內,而是分別坐在兩輛不同的敞篷馬車上。
熱羅姆.波拿巴與奧古斯塔皇后乘坐一輛車,弗蘭茨.約瑟夫與尹麗莎白皇后乘坐另一輛。
坐在馬車上的熱羅姆.波拿巴,望著緩緩從身邊掠過的建築與站在兩側街道的人群,臉上不由得露出了慨然之色。
曾經被溫迪施格雷茨親王用火炮轟炸過街道與建築早已被七年的時間磨平,一棟棟嶄新的建築物屹立在街道的兩側,就像是之前什麽沒有發生過一樣。
而道路兩側負責迎接的人群的臉上同樣也沒有看到仇恨,只有對兩位君主狂熱的歡呼。
“弗蘭茨.約瑟夫陛下萬歲!”
“熱羅姆.波拿巴陛下萬歲!”
“法奧友誼萬歲!”
時間抹平了當年對建築物造成的傷害,同時也抹平了人們對於哈布斯堡的仇恨!
特別是在巴赫宣布波西米亞的公務員能夠前往匈牙利省份擔任征稅官的時候,那些被選中的人對於皇帝的仇恨也就更加的小了。
不過,他們真的已經放下仇恨了嘛?還是說人群中的某些人正在醞釀著復仇計劃。
想到這裡,熱羅姆.波拿巴的眼神開始變得警惕起來。
坐在熱羅姆.波拿巴身旁的奧古斯塔見狀,立刻湊到熱羅姆.波拿巴的身旁小聲地說道:“熱羅姆,你不必這樣疑神疑鬼的!”
“任何時候,我們都應該時刻保持警惕!”熱羅姆.波拿巴同樣也壓低聲音對奧古斯塔皇后回應。
他可不相信奧地利帝國防備刺殺的能力,從弗蘭茨.約瑟夫到茜茜公主,再到斐迪南大公,奧地利帝國用他們的實際行動闡釋了什麽叫做光之國一樣的安保措施。
熱羅姆.波拿巴必須要時刻保持小心謹慎才行,否則的話他就得落了個“法樂宗”的下場。
馬車繼續向前,兩側的人們也開始向道路中間扔花瓣,漫天的花瓣為兩位君主的車架鋪設了一條鮮花道路。
當馬車抵達布拉格中心廣場的時候,熱羅姆.波拿巴發現了廣場內排列著一隊隊身穿軍裝的士兵,他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似乎是在等待熱羅姆.波拿巴與弗蘭茨.約瑟夫的檢閱。
馬車在踏入布拉格市中心廣場入口處停了下來,溫普芬伯爵一臉莊重地從馬上下來,然後分別為弗蘭茨.約瑟夫與熱羅姆.波拿巴打開了車門。
熱羅姆.波拿巴夫婦與弗蘭茨.約瑟夫夫婦緩緩下車來到了中心廣場,溫普芬伯爵迅速抽出別在腰間地指揮刀扯著嗓子下達命令道,“全體都有,敬禮!”
雄渾的聲音回蕩在整個市中心廣場,幾乎所有的士兵都聽從了溫普芬伯爵的命令舉槍向天空射擊,密集的槍聲令原本落在布拉格市政府房頂的鳥不由得撲騰亂飛。
隨後在溫普芬伯爵的命令下,一支支部隊排成隊列經過熱羅姆.波拿巴與弗蘭茨.約瑟夫的面前,向他們敬禮問候。
熱羅姆.波拿巴與弗蘭茨.約瑟夫一臉嚴肅地目送著每一支隊伍的離去。
大約過去了將近一個多小時之後,所有的隊伍全部在熱羅姆.波拿巴與弗蘭茨.約瑟夫的面前走過一遍。
熱羅姆.波拿巴與弗蘭茨.約瑟夫這才離開布拉格中心廣場,前往溫普芬伯爵的軍事指揮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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