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方索.夏塞波語氣激動地對熱羅姆.波拿巴回應道。
對於此刻的阿方索.夏塞波而言,再多的金錢也比不上自己的武器受到皇帝的重視,更加令他感覺到自豪。
“我在杜尹勒裡宮等待你的好消息!”熱羅姆.波拿巴嘴角含笑對阿方索.夏塞波說。
緊接著,熱羅姆.波拿巴又詢問阿方索.夏塞波有沒有給這支機槍取一個合適的名字。
阿方索.夏塞波搖著頭對熱羅姆.波拿巴回答道:“因為武器是不久之前才研發完成,所以我還沒有顧得上起名字。”
阿方索.夏塞波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如果陛下您不介意的話,這把多管霰彈槍可以叫“拿破侖霰彈槍”!”
“不!”熱羅姆.波拿巴果斷拒絕了阿方索.夏塞波的建議,同時提出了一個新的名稱“既然這把槍是由你發明的,那麽就叫它“夏塞波機槍”吧!”
“夏塞波機槍?”阿方索.夏塞波喃喃自語道。
“沒錯!夏塞波機槍!”熱羅姆.波拿巴用篤定的語氣對阿方索.夏塞**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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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世界第一把真正意義上機槍(蒙蒂尼的那一個準確的來說是排放槍的升級版)在阿方索.夏塞波的手中誕生。
“你們勳章和獎金,將會在夏塞波機槍徹底成型之後,一並發放!”熱羅姆.波拿巴再度開口對阿方索.夏塞波等人許諾道。
“是!”阿方索.夏塞波語氣鏗鏘回應道。
保羅.毛瑟與威廉.毛瑟的臉上同樣也露出了笑容,他們兩個在“夏塞波機槍”的設計上同樣也出了一份力,論功行賞的時候,肯定也少不了他們的那一份。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熱羅姆.波拿巴抬起頭,眯眼望著懸掛天空中的那團火球,然後低著頭對阿方索.夏塞波下達命令道:“靶場的掃尾工作就交給你們了!”
接著,熱羅姆.波拿巴同尼埃爾、瓦揚三人在阿方索.夏塞波等人的注視下離開靶場。
緩步行走在園區水泥路上的熱羅姆.波拿巴望著距離他們越來越近的車架,他停下了腳步,緩緩開口詢問道:“瓦揚大臣,現在你還認為新式戰術是沒有必要的戰術嗎?”
瓦揚大臣表情一愣,而後低下頭語氣低沉地對熱羅姆.波拿巴回應道:“陛下,我輸了!”
夏塞波機槍的出現就像一隻大象踏上了天平一樣,徹底壓垮了瓦揚大臣。
此時的瓦揚大臣相信,哪怕思想再保守的軍人,在看到夏塞波機槍可怕的射擊速度的時候,都不會在想著將兵力集中於一處,發起進攻。
除非指揮這支軍隊的指揮官,腦子瓦特了。
【日俄戰爭乃木希典與一戰不列顛軍隊表示很讚。】
“尼埃爾,你聽到了嗎?”熱羅姆.波拿巴笑著對尼埃爾總參謀長說道,“我們的戰爭大臣,竟然這麽快就選擇投降!
你這個投降的速度,已經刷新我們戰勝普魯士王國的時間。
對了,當時我們戰勝普魯士王國用了幾天的時間?”
“七天!”尼埃爾總參謀長立刻回復熱羅姆.波拿巴。
“對對對!七天!”熱羅姆.波拿巴點了點頭對尼埃爾回應道。
瓦揚大臣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承受著來自皇帝的調侃。
“既然瓦揚大臣選擇了認輸,那麽按照賭約你必須請我們吃一頓飯了!”熱羅姆.波拿巴詢問瓦揚大臣道:“準備請我們去家裡吃,還是說前往盧浮宮大酒店裡面就餐!”
“陛下,您說的算!”瓦揚大臣“自覺”地將選擇就餐地點的權利交給了熱羅姆.波拿巴。
熱羅姆.波拿巴想了一會兒後,轉頭詢問尼埃爾道:“尼埃爾,你覺得呢?”
“陛下,我認為還是前往瓦揚大臣的家中就餐比較好!”尼埃爾一本正經地回答道。
“瓦揚大臣,你聽到了嗎?”熱羅姆.波拿巴轉頭對瓦揚說道,“還不前面帶路!”
“阿!”瓦揚大臣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詫異,沒想到熱羅姆.波拿巴皇帝陛下竟然想要現在就去他加就餐。
“啊什麽!”熱羅姆.波拿巴微微挑了一下眉毛,“願賭服輸!”
“可是……陛下,這也太突然了!我都還沒讓人去準備……能否過段時間過來!”瓦揚大臣向熱羅姆.波拿巴提出延期的建議。“
“當然……”熱羅姆.波拿巴拉長聲音回答道:“……當然不行!必須現在就過去!”
“是!”瓦揚大臣隻好點頭稱是。
熱羅姆.波拿巴三人乘坐馬車離開北方工業園區之後,一路向南。
大約行駛了將近二十多分鍾之後,馬車總算抵達了巴黎城郊的布洛涅森林附近,瓦揚大臣的住所正坐落在這裡。
當馬車停靠在公館的大門口之後,負責看守公館大門的門房在看到不認識的馬車(熱羅姆.波拿巴很少在平時乘坐華麗的馬車,所有的馬車和普通的馬車沒什麽兩樣,這就導致人們很難從馬車來判斷,馬車內乘坐的人是誰),他趕忙跑到了馬車的旁邊踮起腳望著車廂內的情況。
由於馬車的車窗是懸掛著黃灰色的窗簾,使得門房只能隱約看到車廂內的人數,無法看清車廂內到底是誰。
過了幾秒後,窗簾緩緩拉開瓦揚大臣的面孔出現在了門房的面前,門房心中一驚,趕忙跑到車伕的面前說道:“你們進去吧!”
車伕駕駛著馬車徑直進去,並且將馬車停靠在了公館的正門附近。
瓦揚、尼埃爾與熱羅姆.波拿巴三人依次下車,從馬車上下來的熱羅姆.波拿巴望著聳立在他面前裝飾華麗的公館,忍不住誇讚道:“瓦揚大臣,你這座公館在裝修上還是挺下功夫的!”
“陛下,你過獎了!”瓦揚大臣謙卑對熱羅姆.波拿巴回答了一句。
隨後,熱羅姆.波拿巴、尼埃爾與瓦揚三人踏入了正廳。
公館內的管家在看到瓦揚大臣的到來之後,臉上露出了驚訝地表情,他不明白平日裡一直都是中午不回家的大臣,為什麽突然中午就回來了。
於是,管家趕忙走上前對瓦揚大臣鞠躬道:“歡迎回來,主人!”
“夫人在哪?”瓦揚大臣四處張望了少了後,詢問管家道。
“夫人……”管家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尷尬,“夫人,現在應該還在歌劇院!”
瓦揚大臣在聽到管家的回答後,臉上同樣也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尷尬地表情,他當然清楚自己的夫人前往歌劇院的目的。
從某個方面來說,他夫人的這些行動都是經過了他的默許。
畢竟,人到五旬難免有心無力,而他的妻子只是一位年過三旬少婦。
只不過現在熱羅姆.波拿巴皇帝位臨公館,他的夫人卻還在歌劇院,簡直就是丟人。
“還不快去將她叫回來!”瓦揚大臣怒斥管家道。
“是!”管家打了一個激靈趕忙對瓦揚大臣回應道。
待到關鍵離開之後,瓦揚大臣露出了勉強笑容對熱羅姆.波拿巴解釋道:“我的妻子太喜歡歌劇了,所以經常前往歌劇院!”
“嗯!”熱羅姆.波拿巴輕描澹寫地回應了一句,他可不想在這個話題上逗留太久。
巴黎的開放是一種潛規則的開放,而非可以放在明面上的開放。
現如今的巴黎主流社會中,雖然有一些不“不和諧”的聲音,但是主流仍舊提倡著忠貞與道德。
過了一會兒後,瓦揚大臣的妻子出現在客廳。
原本漫不經心的她在看到客廳沙發上坐著的熱羅姆.波拿巴之後,臉上立刻就露出了不可置信地表情。
“陛……陛下!”瓦揚大臣的妻子略微有一絲緊張地對熱羅姆.波拿巴說道。
“你好啊!阿來茵德夫人!”熱羅姆.波拿巴微笑著對眼前這位年僅三十多歲的女士說道。
緊接著,熱羅姆.波拿巴遵循了基本禮儀在阿來恩德的手背上親吻了一下,阿來恩德夫人同樣也親吻熱羅姆.波拿巴的手背。
隨後,熱羅姆.波拿巴告訴阿來恩德夫人,他準備在公館內就餐。
“這……”阿來恩德夫人思考了片刻後,告訴熱羅姆.波拿巴。
目前公館的食物種類並不多, 恐怕做不出多少名貴的菜肴。
不需要太多的菜肴,多了就是浪費,隨隨便便準備一些就可以了。
“請您稍等,我這就前往後廚!”阿來恩德夫人對熱羅姆.波拿巴回答了一句,而後轉身前往後廚。
時間又過了幾分鍾以後,阿來恩德夫人再度出現,她告訴熱羅姆.波拿巴,自己已經命令後廚為熱羅姆.波拿巴準備午餐,預計兩個小時後能夠完成。
熱羅姆.波拿巴也乘著這段時間,分別同尼埃爾與瓦揚下國際象棋。
在此期間,身為公館女主人的阿來恩德夫人並沒有坐在男主人的身邊,反而一個勁的想要朝著熱羅姆.波拿巴的身旁靠攏。
如若不是後來的熱羅姆.波拿巴選擇坐在單人沙發上的話,阿來恩德夫人恐怕早就貼近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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