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斂轉過身,目光如炬他認出了張蝕,洛鈺的親信。“德本,你來了。”鍾斂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喜。
張蝕微微點頭,他的面容上寫滿了嚴肅,沒有一絲的輕松。他傳達著洛鈺的命令,聲音堅定而有力:“主公有令,命你即刻準備,率領精兵前往河東。”這句話如同一道命令,劃破了平靜的空氣,預示著一場即將到來的行動。
“河東?”鍾斂眉頭微皺,河東之地,地勢險要,是兵家必爭之地。他深知此次任務的重要性,也明白其中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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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河東。”張蝕繼續說道,“主公認為河東的毋丘束是關鍵人物,若能說服他歸順,對我們進軍關中將大有裨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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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斂沉思片刻,然後堅定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我會立即著手準備,確保一切行動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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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蝕見鍾斂態度堅決,心中稍感安慰,“士攴,此行凶險,你需小心,主公還特別囑咐,毋丘束雖為二先生同門,但人心難測,不可不防。”
“行,對了我剛釀好的槐花酒,喝不喝?”鍾斂突然轉換話題,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輕松。
張蝕一愣,隨即笑了,“槐花酒?這可是難得的好酒,怎能不喝。”
兩人相視而笑,緊張的氣氛頓時緩和了許多。鍾斂轉身走向軍營的帳篷,從裡面取出了兩壺槐花酒。他遞給張蝕一壺,自己則打開另一壺,深深地吸了一口酒香。
“這槐花酒,是我在古槐樹下釀製的,每一滴都蘊含著古槐的靈氣。”鍾斂說著,舉起酒壺,向張蝕敬了一杯。
張蝕接過酒壺,也學著鍾斂的樣子,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一飲而盡。“好酒!”他讚歎道,“這酒不僅味道醇厚,更有一種說不出的清新之感。”
兩人邊喝酒邊交談,鍾斂向張蝕講述了自己在軍營中的所見所聞,以及他對河東之行的初步計劃。張蝕則向鍾斂傳達了洛鈺將軍的期望和囑托。
酒過三巡,夜色已深,兩人都有了幾分醉意。鍾斂站起身,拍了拍張蝕的肩膀,“德本,此行雖然凶險,但我有信心。我會小心行事,不會讓大哥失望的。”
張蝕也站起身,認真地看著鍾斂,“士攴,我相信你,主公他們對你充滿信心。”
兩人再次相視而笑,然後張蝕告辭離開,而鍾斂則回到帳篷中,開始準備明日的行程。
隨著張蝕的離去,古槐樹下又恢復了寧靜。鍾斂站在古槐樹下,望著那參天的枝乾,心中默默祈禱。他相信,古槐的庇護會伴隨著他,保佑他此行順利,也保佑他的軍隊能夠凱旋而歸。
鍾斂回到帳篷,點燃了油燈,開始仔細研究河東的地圖。他知道,河東地形複雜,易守難攻,而且毋丘束的勢力不容小覷。他必須制定一個周密的計劃,既要確保能夠說服毋丘束,又要防備可能出現的意外。
夜深了,鍾斂依舊在燈下苦思冥想。第二天一早鍾斂召集了他的精兵,他們整裝待發,士氣高昂。鍾斂站在隊伍前目光如炬,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兄弟們,我們即將踏上征途,前往河東。這是一場關系著未來的重要行動。我希望大家能夠團結一心,勇往直前。無論前方有多少困難,我們都要克服,因為我們是正義的勇士!”
士兵們齊聲應諾,他們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鍾斂率領著他的隊伍,踏上了前往河東的道路。
古槐樹下,那淡淡的槐花香氣隨風飄散,仿佛在為鍾斂和他的隊伍送行。而那棵見證了無數歷史的古槐,依舊靜靜地矗立在那裡,守護著這片土地,等待著英雄的歸來。
“仲卷,看看這個。”毋丘束將管輦寫過來的信交給毋丘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複雜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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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丘縛接過信件,展開細讀。信中,管輦以洛鈺的名義,提出了合作的意向,並承諾在成功之後,河東地區依然歸屬毋丘束的勢力范圍。毋丘縛的眉頭緊鎖,他知道這樣的提議背後必有深意,洛鈺的野心和實力不容小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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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卷,你怎麽看?”毋丘束問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探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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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丘縛沉思片刻,然後緩緩開口:“洛鈺此人,野心勃勃,他的提議雖然誘人,但我們不能不防。河東是我們的根基,但是洛鈺他們想要進關中必須要獲得河東,如果我們抵抗的話,恐怕將是一場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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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丘束點了點頭,表示讚同,“與洛鈺合作其實可以的,畢竟如今天下大亂,各方勢力都在尋求盟友,我們若能與洛鈺結盟,至少在短期內可以穩固河東,避免不必要的衝突。”
毋丘束然後拿起兵符站起來,毋丘縛也站起來走到毋丘束的身前,兩人的目光交匯,充滿了默契。毋丘束將兵符緊握在手中,那是權力的象征,也是責任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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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卷,”毋丘束沉聲說道,“河東的安危,就托付給你了。我會親自前往面對面談判。在這期間,你要確保河東的任何風吹草動都不能逃過我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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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丘縛接過兵符,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光芒:“大哥放心,我在河東在!”
毋丘束點了點頭,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欣慰。“好,”毋丘束說道,“我會盡快與洛鈺達成協議,然後返回河東。在此期間,你要密切關注洛鈺的動向,同時也要防備其他勢力的覬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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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丘縛點頭,他的表情堅定:“大哥,我會保持警惕,確保河東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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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丘束滿意地拍了拍毋丘縛的肩膀,然後轉身向門外走去。他的身影在門外的陽光下顯得格外堅定,仿佛預示著河東的未來也將因此而更加光明。河東的士兵們在毋丘縛的指揮下,迅速行動起來,他們加固城牆,檢查武器裝備,確保一旦有戰事發生,他們能夠迅速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