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擁有80的智力,武植都懷疑系統是用的十分製。
雖製服了潘金蓮,但武植心裡還是慌得一筆。
因為王婆、西門慶說不定什麽時候到達戰場。
武植簡單的考慮了一下,就將數據點全部加在了武力上。
消耗掉4000點數據點後,將武力從5提升到了25,數據點也僅剩250點。
這數據點和屬性點不是一比一兌換,但武植此刻也沒閑心研究兌換比例,先無腦懟武力再說。
隨著武力的提升,武植感覺自己的體質也有所提升,全身如同泡了個溫泉一般舒適,之前的胸痛症狀大大緩解。
武植掙扎了一番,終於在潘金蓮的驚恐注視下站了起來。
他端起旁邊的湯藥碗,朝潘金蓮笑到:“金蓮,你若有心,吃了我這半碗殘藥。”
巨大變故之下,潘金蓮早被嚇呆了,哪還計較得出武植的話似乎有些耳熟,連忙求饒道:“大郎,你饒了我吧,我都是被逼的。”
武植看著潘金蓮起伏的胸口,強忍住將她一刀結果的衝動。
要知道,曾經有個人叫宋江,殺了個妖豔賤貨,然後亡命天涯,最後上了梁山。
曾經還有個人叫楊雄,殺了個妖豔賤貨,然後亡命天涯,最後上了梁山。
曾經還有個人叫雷橫,殺了個妖豔賤貨,然後亡命天涯,最後上了梁山。
……
武植不想一開始就背個殺人的罪名,畢竟,他也不知道去梁山面試有沒有身高要求。
最終,武植隨手從被套上撕下幾條布條,將潘金蓮雙手雙腳捆了個嚴嚴實實,又脫掉了潘金蓮的襪子塞進了她的嘴巴:“你別吵,我現在就來救你。”
他首先走下樓梯,在廚房裡拿了幾個前日剩下的燒餅胡亂吃下,緩解了肚中的解餓感,又喝了些熱水,感覺全身已不再疼痛。
之後翻箱倒櫃一番找出金瘡藥,又找了一塊乾淨白布,半壺喝剩下的燒酒,這才返回樓上臥室。
武植在潘金蓮驚恐的眼神中將她的外衣撕開,只剩下小衣,引得潘金蓮嗚嗚求饒。
武植收斂心神,將目光看向潘金蓮腹部的剪刀。
也算潘金蓮運氣好,這一刀並沒有傷到內髒和動脈,流血不算太多。
武植將剪刀拔出,順著刀口倒入燒酒,接著學著電視裡的方法,用火點燃消毒。由於古代燒酒度數不高,點了半天也點不著,武植隻得用白布將酒擦乾,然後直接用火給傷口消毒。
還別說,效果出奇的好,潘金蓮痛得嗚嗚叫了兩聲後就暈了過去。
【恭喜宿主擊暈敵人潘金蓮,敵人最高單項屬性為85,宿主獲得數據點4250點,但由於敵人被擊暈前已喪失戰鬥力,獲得數據點扣減為10%,即425點。白銀4兩。】
“這也行?”武植手上動作一緩,陷入了沉思。
……
不一會,武植已為潘金蓮上好了金瘡藥,甚至用針線將她的傷口縫合,打了個蝴蝶結。
最後用白布牢牢裹緊。
望著酥胸半露的潘金蓮,武植再次陷入沉思。
要不,趁熱?
當然,武植只是想想而已。
作為新時代的大好青年,他從小接受的教育不允許他這樣做——除非是忍不住。
不一會,潘金蓮醒了過來,武植正坐在她身旁,端了一個碗,笑眯眯的說道:“你醒了?肚子痛不痛?喝點熱水暖暖?”
“你……”潘金蓮驚恐的看了武植一眼,
總感覺武大似乎變了個人一樣。 “快吃,為你好。”武植將潘金蓮嘴裡的襪子拿出,然後將蜜餞就著熱水給潘金蓮灌了下去,惹得潘金蓮一邊嗆水一邊咳嗽,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大郎……都是我的錯……”潘金蓮哭道。
“沒事,我知道,都是西門慶那廝逼迫你的,都是王婆那老豬狗哄騙你的,和你又有什麽關系。你在我心中就和一朵白蓮花一樣。”武植認真的說道。
“大郎……我錯了,我以後一定和你好好過日子!”潘金蓮哭道。
“嗯。你好些了嗎?”
“奴家……肚子還痛,不過還是好些了。”
“好的。”武植惡趣味的翻身坐在了潘金蓮身上,對著她道:“你坐了我九十多回了,我也坐回來……”
“你……”潘金蓮隻感覺自己頭上重重的挨了一拳,然後又失去了意識。
【恭喜宿主擊暈敵人潘金蓮,敵人最高單項屬性為85,宿主獲得數據點4250點,但由於敵人被擊暈前已喪失戰鬥力,獲得數據點扣減為10%,即425點。白銀4兩。】
武植也不想趁人之危,但此刻的他急需積攢數據點來提升自己,以應對將要到來的危險。
還有,這賤人嘴上求饒,但頭頂上血紅的名字卻是做不得假的。
系統可以看到人物屬性,人物名字的顏色對應著這個人物對宿主的態度。
紅色表示有敵意,黃色表示輕蔑或厭惡,白色代表中立,藍色代表友善,金色代表尊敬或崇拜。
因為紅色名字表示對宿主有敵意,也就被系統默認為敵人,擊敗敵人可獲得數據點,擊敗其他顏色的人無法獲得數據點。
幾分鍾後,武植再次叫醒潘金蓮。
【恭喜宿主擊暈敵人潘金蓮,敵人最高單項屬性為85,宿主獲得數據點4250點,但由於敵人被擊暈前已喪失戰鬥力,獲得數據點扣減為10%,即425點。白銀4兩。】
……
不知道過了多久,武植將積攢的2000多點數據點全部加在了武力上,將武力提升到了30點。
聽系統說,正常成年男子的平均武力就是25點,武植這才松了口氣,再次搖醒了潘金蓮。
“金蓮,肚子痛不痛?喝點熱水暖暖?”
“你……你……”潘金蓮生無可戀的看著武植,哭道:“大郎,你就饒了奴家吧,縱使奴家有千萬般錯,也是你的結發夫妻……”
同時,心中也升起一種難以言說的情愫:“要是你早這般威風,我哪還去找什麽西門慶,我還不是想好好過日子。”
“嗯,我不打你了。”武植笑著將潘金蓮手腳解開,又坐到潘金蓮身旁:“我當然是相信你的。”
“大郎可別再哄騙奴家。”潘金蓮小心的看了武植一眼,怯生生接過熱水喝了一口。
望著潘金蓮頭上藍色的名字,武植心中也有些無奈。
但凡你多堅持一段時間, 我也能多積攢些數據點不是。
最讓他吐槽的是,這女人被打暈幾次之後,直接從紅名跳成了藍名,這找誰說理去?難道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犯了?
武植存了個檔,然後朝潘金蓮擺了擺手:“無論發生什麽事情都不要發出聲音。”
潘金蓮乖巧的點了點頭:“大郎,你這是要幹什麽?”
武植不再理潘金蓮,而是走到牆壁邊,用手敲了起來,九短一長……
潘金蓮頓時雙臉發紅,心中有些愧疚,這不是她和王婆約定的暗號嗎,大郎如何得知?
不一會,後院響起了咳嗽聲。
武植抄起一根擀麵杖便走下樓去,王婆那老豬狗雖說屬性肯定不高,但蚊子再小也是肉。
打開後門,望著王婆頭上紅色的名字,武植露出了笑容。
王婆驚在當場,她怎麽也沒想到,開門的竟是武大郎,這貨不是已經被毒死了麽?再不濟也是躺在床上等死吧?
“王乾娘這是來做什麽?”武植玩味的看了王婆一眼。
王婆腿一軟,斜眼偷偷朝武植身後打探了一番,乾笑道:“昨天聽小娘子說大郎病了,我想著晚上小娘子一個人照顧不過來,便過來看看,說不定能幫上點什麽。
“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王乾娘真讓我感動。那請進吧。”
王婆哪敢進院,臉色一白,老臉擠出一絲苦笑:“老天保佑,大郎看樣子是大好了,老身……就不叨擾了……”
“西門大官人,你怎麽來了?”武植突然驚詫的看向王婆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