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宿主以人品折服友人林衝,友人最高單項屬性為95,宿主獲得數據點5700點。獎勵白銀50兩,聲望 5】
【恭喜宿主,聲望已提升至40點,由“嶄露頭角”調整為“聲名遠揚”,江湖之上的義氣好漢將與你結交當作一等奢遮事情。】
【恭喜宿主,聲望已提升至40點,獲得108將限定好感令牌一個,使用該道具,可將任一原梁山108將好感度提升兩個檔次】
收到系統提示時,武植便猜到林衝應該已與魯智深趕到陽谷縣,見到了林娘子了。
這林教頭也是給力,直接為自己增加了5700點數據,並一舉將聲望提到了40以上。
甚至,還得了一個道具。
這道具,給誰用呢?
從字面意思看,只能給原梁山108將使用。
武植看了看眼前梁山諸豪傑,經過一天相處下來,就連吳用那種蜂窩煤都變成了藍色,也無使用的必要了。
難道給扈三娘用?
武植想起,當初和扈三娘分別之後,扈三娘便是藍色,使用該道具後,肯定能一舉變成金色。
變成金色之後,能否像後世那些傳統遊戲那樣,解鎖更多知識?武植還是比較期待的。
武植心中高興,又與眾人多喝了幾杯,已到晚間。
但見林衝、魯智深已帶了林教頭、林娘子回來了。
“哥哥!”林衝進入大廳,便又拜在了武植面前,滿眼是淚,武植怎麽拉也拉不動。
“林教頭,你這是……”武植勸道:“方才不是已分說好了麽,今天是你和嫂子相聚之大喜日子,怎可作此小兒女狀。”
林衝歎道:“方才又聽家嶽、娘子說得哥哥東京相救一事,雖大快人心,但哥哥當真擔了血海似的乾系,直教林衝……
哥哥若有驅策,林衝便將此身賣與哥哥,水裡水裡去,火裡火裡去。”說到此處,林衝已難用語言形容此刻的感激之情,不知該說什麽,便想若是眼前之人讓自己屍山血海中走一遭,他心中也不會有二話。
想來林衝已在張貞娘處聽得了自己殺高衙內之事,大受衝擊,才有了這番心境。武植剛想說話,又聽張教頭也道:“武教諭當得起小婿這一拜,就連老朽也要拜你一拜,一謝對我父女之救命恩情,二謝全我一家團聚之義氣。”
說著,張教頭、林娘子、錦兒也都跪在地上,皆是眼中帶淚。
武植隻得又放開林衝,去扶張教頭,已是手忙腳亂。
武松忙去幫武植攙扶林衝,但林衝不願起來,他也不好用力。
其他人雖也想幫忙,但終究關系又遠了一點,加之感念林衝知恩圖報性子,也不好來攙扶。
最終,武植攙起張教頭,又走到林衝身邊,認真道:“林教頭,我救林嫂子,一者乃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之義,從未想過挾恩圖報。二者,我敬教頭為人、武藝,想與教頭兄弟相交,若教頭再說些‘知恩圖報’、‘但憑驅策’的話,那我二人還如何兄弟結交?我不是成了挾恩圖報的小人了麽!”
林衝聽之,如當頭棒喝,楞了半晌,眼中赤紅才退去,站起身來,緊緊的抓住武植的手道:“好!不管今後如何,你武植,永遠是我林衝的哥哥!”
魯智深見林衝終不再執拗,也是笑道:“這便好了!師兄,你且先在酒桌上報了哥哥的恩情吧。
” 眾人亦是大笑,再次分座,推杯換盞不提。
當夜,眾人都喝得盡興,直到三更方歇。
次日,晁蓋又再備宴席,自早晨直喝到午時,武植便要下山。
晁蓋等人苦苦挽留,執拗不過,直將武植等人送過梁山泊,在朱貴酒店裡又喝酒送別,這才將武植等人送到大道之上,遠遠的看到武植等人身影已遠,才準備返回梁山。
吳用見晁蓋神色鬱鬱,便問道:“哥哥,為何事憂慮?”
晁蓋歎了口氣道:“這武植兄弟當真是世間一等人物,手下也是人才濟濟。若是能上梁山,即便將我這第一把交椅讓給他坐了,我也心甘情願。”
吳用呵呵笑道:“哥哥勿慮,若想讓武植哥哥上梁山,我有上、中、下三策。”
聽吳用如是說,不只晁蓋,其他頭領也是望了過來,期待他的下文。
吳用揮動了一下手中鵝毛扇,尋思一番道:“下策,便是過幾日,哥哥再邀武植哥哥及他眾位兄弟上山一聚,讓林衝兄弟去他府上誆騙他家眷上山。同時,安排妥當人手潛入陽谷縣,將那縣令殺了,再在縣衙請人模仿他字跡寫上反詩,這樣武植哥哥不落草也不行了。”
說到此處,林衝便不幹了,便要反駁,卻見公孫勝對他揮了揮手道:“林教頭,稍安勿躁,且聽武學究將三策說完。”
晁蓋聽來,也是搖了搖頭:“不可不可,我聽說武植兄弟與那陽谷知縣李仁宏是好友,這不是陷武植兄弟於不義麽!”
吳用呵呵一笑,道:“那便用中策。我聽武植哥哥與東平府那都監董平有些過節。咱們便將武植哥哥與牛頭山、二龍山諸頭領有關聯一事告知於他,他自然會想方設法對付武植哥哥,說不得還會將此事報於鄆州知州陳文昭。到時若他們將武植哥哥下獄,咱們梁山好漢便全夥下山打鄆州,將武植哥哥救上梁山,到時他自然也能入夥。”
晁蓋想了半晌,癟了癟嘴:“這中策也是不妥,為請武植兄弟上山,卻讓他身陷囹圄,這無疑便是恩將仇報。”
晁蓋說出此話,眾人都點了點頭,都看向吳用:“吳學究,你便說說那上策吧。”
吳用笑道:“上策嘛,當然便是順其自然。
我觀武植哥哥,目前雖只是個教諭,但與那陽谷知縣李仁宏似是相交莫逆,在官場上前途便不可限量。但他又是在牛頭山安排唐斌駐扎、又是與二龍山及咱們交好,所圖之大,吾不敢想。
所以,武植哥哥可以為強援,但不能請他上山。反過來,到時他若有我等能相助之處,咱們便鼎力相助,也能全咱們與他之義氣!”
吳用說罷,眾人皆點頭叫好。
晁蓋這才回過味來,哈哈大笑:“說了半天,原來卻是吳學究在安慰我。”
眾人也都笑了起來。
晁蓋又接著道:“武植兄弟當真是一等性情中人,和我等第一次見面,便與唐斌、魯智深等一道,也不避嫌,顯是非常信任我等!要知道,這可是血海似的乾系啊!”
其他人也都是點頭,深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