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哥我不是關心你嗎,胸口被西門大官人踢那腳可好了?”
“好了,好了,多謝劉大哥掛念。”
“喲。”眾潑皮都是好笑。
之前調戲武大,武大這慫貨這都是連忙挑著擔子躲開,沒想今日這武大還和自己搭起白來。
莫不是被西門慶給踢傻了?
還有那王潮兒,連個武大都搞不定,還找自己這一眾好漢來幫忙?
是不是傻?
見武植答話,眾潑皮混不吝之心又上來了。
這個說:“武大,不是哥哥說你,咱們關系如此好,你渾家不給哥幾個受用,反倒便宜了西門慶那廝,你說可惜不可惜。”
這個說:“武大,看你三寸釘、枯樹皮那樣,莫非還沒和你渾家好好耍過吧。”
眾潑皮都哈哈大笑起來,周圍的街坊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也跟著笑了起來。
武植正要動手,不想人群中,一個人影衝了出來,拉住武大便要走:“大郎,你出攤怎不挑家夥什,我陪你一起去拿吧。”
武植一看,卻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穿得破破爛爛,補丁摞補丁的,他手裡挎了一籃兒雪梨。
【喬鄆哥】
武力:15
智力:52
……
技能:無。
原來來人是武大郎為數不多的玩伴,挑唆武大郎去捉奸的鄆哥。
又看了看他頭上的那抹藍色,武植歎了口氣,這整個陽谷縣,看來只有鄆哥對武大郎是有些真心實意了。
只見鄆哥小聲道:“大郎,何必與他們置氣,枉吃了打,何不等武都頭回來再做計較。”
武植揮了揮手,讓鄆哥站在一旁:“你不管了,我自有計較。”
鄆哥隻得站在武植旁邊,警惕的看著眾潑皮。
武植卻又看向那幾個潑皮,輕笑道:“各位大哥還有甚話說?”
王潮兒雙手抱在胸前,揶揄道:“武大,剛才周三問你,還沒和你渾家好好耍過吧。”
“耍倒是耍過,昨天晚上就耍過。”武植笑道。
哈哈……
武植的話,又引得眾人哄堂大笑,圍觀看戲的路人亦越來越多。
那問話的潑皮正是周三,見自己一句話引得大家都笑了起來,更是感覺有面子,繼續揶揄武植道:“大郎能說說昨日是怎麽耍伱渾家的嗎?”
“這簡單啊,我可以現場給你表演。”武植也不生氣,順著周三的話說道。
“好……啊……”
周三倒在了地上。
“就這樣耍的!”武植吹了吹自己沙包大的拳頭,然後又是一拳正中周三太陽穴,把他打暈了過去。
“你……”眾人難以置信的看著武植。
武植不給他們反應時間,又飛起一腳正中王潮兒小腹,隻把他踢的佝僂在地,痛得撕心裂肺。
不過武植並未讓他痛太久,接著又是一腳,重重踢在他面門,讓他也安詳入睡。
“弟兄們並肩子上啊!”劉忙這才反應過來,朝武植一腳踹來。
武植側身一讓,拉住劉忙的腳便把他拖倒在地,接著一膝蓋跪在了他胸口,再自胸口而上,踢到了他下巴上。
劉忙也暈了過去。
武植雖對自己的31點武力值還是比較有信心,但是畢竟第一次出手,但求萬無一失,所以使出了殺招,不給眾人反擊的機會。
不一刻,剩余幾個潑皮也被他打暈在地。
倒是鄆哥,還算講義氣,見武植動手,上前便上前抱住了一個潑皮的腰,被打了一拳。不過那潑皮亦馬上被武植打倒在地。
看熱鬧的眾人都如驚掉了下巴一般望著武植,不知該如何是好。
“呵呵,有些嘴臭的人就是欠打,讓各位高鄰見笑了,武植在這裡給各位賠不是了。”
“哪裡,哪裡,這幾個潑皮就是欠收拾。”眾人都和善的笑了起來,恨不得把自己最溫柔、最正氣的一面展示在武植面前。
武植望了望他們頭上已變得潔白無瑕的名字,心中滿是膩歪:“讓人好好說話原來如此簡單?”
接著,他幾腳將眾潑皮踢醒,這幾個潑皮比王婆還要不堪,此刻的名字也已盡數變成了白色,紛紛趴在地下跪地求饒。
這幾個慫貨!
武植揮了揮手,如趕蒼蠅一般將他們攆走。
五個潑皮,總共隻貢獻了數百多點數據點和些許銀子,一群蚊子蒼蠅而已。
看來下次還得找單向屬性高的打,比如潘金蓮那樣的,一次就可以貢獻數千。
不過這樣的人可不是等閑之輩,弄不好自己會被瞬秒。
武植又和眾位噓寒問暖的和善鄰居聊了會天,這才大搖大擺的往城中心逛去。
鄆哥也跟了上來,驚訝道:“大郎,你為何如此厲害了,剛才我還未反應過來,那幾人便倒下了。”
武植並不作答,看了他一眼,道:“走,哥哥請你吃酒。”
鄆哥大為歡喜:“好。”便跟在了武植身後。
武植尋思,想必經今日一戰,整個陽谷縣是沒人敢取笑武大郎了。
自己已休潘金蓮,到時再找個一等美女,讓這些人去羨慕去吧。
扈三娘就不錯,人靚,條順,盤正,身上也香……
武植正胡思亂想著,不知不覺來到一處所在。
這是一處兩層酒樓,門口放了兩個石獅子,旁邊掛了個酒招牌。
旁邊有一座年代久遠的石橋,橋上寫了三個大字:“獅子橋。”
武植感覺這個場景有些眼熟,思索一番才想起,這酒樓不就是武松鬥殺西門慶那間嗎。
這得打卡留念!
看看日頭,已接近正午,加之剛才教訓那幾個潑皮浪費了些體力,武植感覺肚子有些餓了,便與鄆哥走進酒樓。
至於是否會碰到西門慶,引起某些麻煩,武植是不會考慮的。
還是那句話,不怕,有掛。
“喲,這不是武大嗎?今天不出攤?來咱們酒樓幹什麽?”店小二這種醃臢潑才也許還沒聽說武大教訓潑皮的事跡,自然還是要嘲笑他一番的。
望著他頭上黃色的【張二狗】三字和戰五渣都不如的能力,武植連搭理他一句的心情都欠奉,從懷中掏出十兩銀子在他眼前晃了晃,沒好氣的道:“老子是來吃酒的,還不好生招呼著。”
店小二還想說些什麽,但被武植的眼睛一撇,隻嚇得屁股一緊,囫圇話都說不出一句,只能乾咳一聲,賠笑道:“客官裡面請。”
武植無語的搖了搖頭,讓人好好說話就是很簡單。
武植選了一處二樓靠窗的位置坐下,頗有水滸氣息的叫了二斤熟牛肉和一大壺酒,與鄆哥吃了起來。
還別說,這宋代的牛肉雖說佐料少了幾味,但是肉質比後世緊實多了,甚是爽口。
酒就差了一些,味道寡淡,比之啤酒都不如,武植前世跑業務那是“酒精”考驗過的,喝這酒當真和喝水一般。
正吃著,突然鄆哥哭了起來。
武植有些詫異,問道:“怎麽了?兄弟。”
鄆哥道:“那日帶你去捉奸,讓你吃了西門慶那廝打,我心中甚是過意不去。
還是我太過衝動了,應等武都頭回來再做計較的!”
武植哈哈一笑, 擺了擺手:“過去的事情,都不提了。”
正大快朵頤著,樓下響起了一個如洪鍾般的聲音。
“店家,快把酒來吃,有上好的熟牛肉,也切上二斤來!”
“客官……裡面請……”
武植聽來,也是一笑,看來這水滸世界,二斤熟牛肉加酒那是標配了。
再聞聲向樓下看去,待看清楚那人模樣時,驚得武植瞠目結舌,隻感覺腦袋裡氣血上湧,久久說不出話來。
來人身高至少一米九,胸脯橫闊,披頭散發,頭戴一個鐵界箍,身穿一領皂布直裰,腰系一條雜色短穗絛。
頸掛一串雪白的數珠,背一個沙魚皮鞘子,鞘子裡插著兩把雪花镔鐵打成的戒刀。
透過頭髮可以看到,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
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間太歲神!
“武松!”武植感覺自己的內心被無盡的震撼所淹沒。
前世水滸傳他讀了很多遍,最喜歡的角色莫過於快意恩仇的武二郎了,此刻看來人扮相,便如同書中活脫脫走出來的行者武松一般,怎能讓他不震撼?
但轉念一想,好像又有些不對。
自己剛穿越成武大郎一天,昨日才剛剛躲過潘金蓮那淫婦的斷魂藥。算算時間,自己那便宜弟弟還在東京公乾,要三十多天后才能回來,此刻斷不會出現在陽谷縣的。
還有,現在的武松還是陽谷縣都頭,怎麽會是頭陀扮相?
看看來人頭上名字,武植心中頓時了然,原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