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曾想,這須佐之男倒還有如此一番機緣。居然在這最後的一刻,完成了這麽一個成就,而且獎勵的其中一點屬性還加在了對他最重要的武力屬性上。
說起來,在倭國的眾多高手之中,光論基礎武力而言,現在的須佐之男絕對是最高的一個了。108點的基礎武力,這可是已經達到了高階神級的行列,在倭國之中,這可是已經是獨一份了。
只可惜,須佐之男是享受不了這一份風光中。以他現在的情況,基本是不可能從這個戰場之上活著走下去了。若是他還處於最巔峰的狀態,說不定還會有那麽一點可能。
況且,先別說他有沒有能力逃出去,就算是他可以逃出去,可由於技能的副作用,他這一次的成就獎勵也只能是白廢。
“倒不想倭國還有你這樣的人物!”石敢當冷眼看著須佐之男的動作道,他也不著急這麽快動手,這也是他能夠給須佐之男最後的尊嚴,讓他死在衝鋒的戰場之上。
盤腸大戰,說的簡單,但真正能夠做到的又有幾個人。這麽一個簡單的動作,但在這其中,卻又要忍受多大的痛苦。
僅僅須佐之男的這一個動作,雖是彼之大敵,但也不可否認這是一個硬漢的事實。對待這樣的硬漢,石敢當不介意給那須佐之男最後的一個體面。
“砰!”一柄戰劍高高地拋起,一具殘破的身體拋落在地上,戰馬悲鳴,似乎是要表達一些什麽。
石敢當縱馬而去,頭也不回地向著其他戰場的方向跑去。
剛剛的須佐之男,也不過是只剩下最後的一擊之力罷了。這一擊之力過後,他也就不剩下什麽了。人有力盡時,須佐之男能剩下那最後的一擊之力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石敢當身上同樣有傷,而且,還是傷有了肩膀這種關鍵的位置上。而傷在肩膀這種關鍵的位置上,對於使用重兵器的石敢當而言不可能不會沒有影響,其必然是會影響石敢當實力的發揮的。
可就算是這樣,對於石敢當而言卻依舊還是遠遠不夠的。僅憑著一個大殘的須佐之男的最後一擊,就像威脅道石敢當的生命,這豈不是太過可笑了一些?
與此同時,天照也差不多在這個時候走到了生命的盡頭。
組合技一經消失之後,天照的戰力本身就受到了巨大的影響。而且,天照本身是不存在任何的負面技能免疫效果的,她的所有的負面技能免疫效果卻是組合技附在的。
沒了組合技賦予他的負面技能面疫效果,天照根本無法經受的住夏耕與焦莫這兩大高手的聯合壓製。
本來,在白天的狀態下,天照的最高武力按道理來講甚至是可以爆發到134點之高的。但白起的人屠,再加上夏耕與焦莫這兩個人的壓製,硬是將天照的武力給拉到了130之下。
天照原本是因為有了組合技之後才看起來強大無比,一旦失去了這個倚仗之後,她的底細也就開始露出來了。
無論是夏耕,或者是焦莫,在單獨面對天照的時候,或許仍然勝不了她。可是,天照想要拿下這兩人中的任何一人也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當天照的組合技消失之後,這二人聯手,與天照大戰三十回合,天照就已經落入了下風之中。再三十合,天照就已經身負數創。
須佐之男的隕落,大批漢將不斷開始向圍攏過來,都讓天照心神震動,已然是產生了退卻之心。
不論如何,
只有將她的這一條性命保留下來,她才有以後,她才有可能在日後給自己的弟弟和妹妹報仇雪恨。而如果連她都戰死在這裡的話,那麽,他們就測測底底沒有以後了,深仇大恨也就永遠沒有報還的機會了。僅僅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天照和須佐之男的區別了,須佐之男也只是一個單純的莽夫,一下子就被仇恨衝昏了頭腦。可是,即便是在仇恨之下,天照卻依舊保存著自己的理智。
光從這一點來看,就可以看出,須佐之男比起天照來,還有相當的不足。
奈何,天照雖然有了退去之心,但是,她的戰陣經驗比起夏耕以及焦莫來, 那就差得沒有商量了。她才剛剛表露出來了這麽一點念頭,夏耕以及焦莫就已經有所察覺。
夏耕以及焦莫簡簡單單的對視了一眼,心中一陣冷笑,這二人已經清楚了對方的想法。
在不經意之間,夏耕以及焦莫故意露出了一個小小的破綻,天照發現了之後,簡直可以說是大喜過望,此時此刻,天照根本就來不及有太多的思考,下意識地便借著這一個破綻想要衝出夏耕以及焦莫這兩個人的包圍。
“死來!”正當天照以為她可以衝出夏耕以及焦莫這兩個人的包圍的時候,兩道震耳的聲音卻從她的耳邊響起,兩道兵刃綻放出的寒光幾乎是頃刻間就將天照包圍了起來。
一步輸,步步輸,刀光劍影,兵器交割的聲音在這一片空間之中此起彼伏。
“轟”
隨著一聲巨響,以五人為中心泛起一陣煙塵,再配合漸黑的天色,讓人根本看不見裡面發生了什麽。
漸漸的,煙塵散去,只見夏耕氣喘籲籲地躺在地下,冷汗淋漓,背部一道劍痕猙獰地臥在那裡,而焦莫則是依然保持著持戟刺入天照心臟的姿勢。
果然,任何一名神將都不會是那麽好殺的。就算是焦莫與夏耕聯手,也險些被天照在最後的時候給拚死帶走一個。
好在,天照最終還是吃了武器的虧,短兵器在有的時候確實會有一點劣勢。如果天照所用的是一柄長兵器的話,那最後的結果說不定就會有所不同了。
只是,這世上終歸還是沒有那麽多的如果,也自然就不會有那麽多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