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成安城之中,卻是屍橫遍地。李翔來不及擦拭大戰中身上濺來的鮮血,便立即安排起了戰後事宜。
“所有人聽令,帶足自用糧草,將剩下的糧草都燒掉。全軍休整半個時辰,半個時辰後立即出發。”李翔大聲對四周兵士下令道。
本來李翔是有意攻下成安搶到糧草之後立即撤離的,但並州士卒在連續數個時辰的奔襲之後又經歷一場大戰,如今已是疲憊不堪。若是此時撤離,遇到敵人就麻煩了。因此,李翔才讓大軍先暫時休整一番再行出發。
“叮,恭喜宿主第一次衝陣殺敵獲得勝利,獎勵武力 3,魅力 1。”
“叮,恭喜宿主第一次獨立指揮一場戰鬥且獲得勝利,獎勵統率 2,武力 1,智力 1。”
“叮,當前宿主五維上升至統帥87,武力89,智力91,政治88,魅力90。”
李翔沒想到自己這一次領軍突襲還有如此獎勵,在如今李翔通過學習得到的五維上升的速度愈加緩慢之後,這總計8點五維的增加已經很多了。
“系統,我若領軍打勝仗之後都會有五維提升嗎?”李翔帶著一臉期待地問道。
“叮,請宿主莫要yy,此次五維獎勵,一方面是宿主第一次獨自指揮戰鬥,另一方面則是這幾年宿主理論學習的爆發。以後,除非特殊情況或大型戰役,否則將不給於宿主五維獎勵。”
雖然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此次能得到五維提升李翔已經很滿意了。
半個時辰就這樣匆匆過去了,李翔麾下大軍雖還未完全恢復最佳狀態。但經過短暫休息之後,疲憊之氣一掃而空,大軍眾人明顯精神不少。
……
“持槍,準備接戰。”李翔大喝一聲,二萬鐵騎便整齊劃一地手中騎槍平舉,齊刷刷地向前衝去。
再看眼前身無寸甲,手中兵器簡陋的黃巾士卒們已經慌了,大敵將至卻像慌了頭的蒼蠅一般四處亂衝,殊不知,這樣他們只會死得更快。
百米多的距離轉瞬即至,李翔像是一隻下山的猛虎一般直殺入黃巾之中。眼前這樣黃巾羊羔遇虎般的眼神,竟令得李翔心中的嗜殺之意更盛。
李翔一直以為自己更喜歡當一位運籌帷幄之中,決策千裡之外的統帥型主公。但這些天李翔竟然有些迷上了這種在萬軍之中自由衝殺的感覺。
果然,戰場才是男人的浪漫。
當然,李翔之所以敢如此肆無忌憚的衝陣,一方面是如今黃巾那些武力高強的猛將都各處主要戰場之上,如今李翔對付的只是一群黃巾散兵罷了。
另一方面,自然是因為有刑天一直護衛在自己身旁了。有刑天在,只要李翔自己不浪,即便是蚩尤親自出手也不見得能奈何得了李翔。
事實上,這幾天像這種小規模的交戰李翔已經遇到許多次了。少則,只有數百黃巾罷了。而多的時候,比如像今天這樣,有五六千黃巾之眾。
噗,手中霸月破天槍再次刺穿一名黃巾軍的胸膛,李翔嚴記諸將傳授給他的技巧,手上半分不誤,直接撥出長槍,跟著以槍為棒,直接揮舞起來,連連打飛數名黃巾士卒。
“殺,殺,殺,”李翔身後鐵騎直接衝入黃巾之中,以騎對步,更皆以多打少,黃巾軍直接被打得潰不成軍,一時間黃巾軍人仰馬翻,整個戰場瞬間被清空一大部分。
李翔為了節約時間,直接全軍壓上,以兩萬騎兵切割,清剿這六千黃巾。隻用了不到半柱香時間,這股黃巾便戰死得七七八八,
剩下的也都扔掉兵器,抱頭乞降。地上,躺滿了黃巾士卒的屍體,殘肢斷臂到處都是,胸口碗大的窟窿咕咕冒血。裂開的腹部,腸子流了一地都是。未死之人的慘叫不絕於耳,聽的人毛骨悚然。
李翔望了眼跪倒在一側近千乞求投降的黃巾們,暗道一聲可惜,直接揮槍殺去,一旁的騎士們也是有樣學樣,很快就將這樣黃巾降卒們屠殺一空。
實際上,這些天這種景象已經發生過很多次了。倒不是李翔不想留下這些降卒,非要心狠手辣地殺死他們,畢竟亂世之中人口絕對是最珍貴的資源之一。
而是李翔現在根本無處安置他們,為了保持部隊的機動性,李翔也只能狠心將其屠戮。
盡管一身血汙,但經歷過數次戰鬥的李翔早已適應了。也只是剛開始時,李翔才會對此渾身覺得不舒服,非要去整理一般。
“怎麽樣了,我軍距那董卓還有多遠距離。”李翔談談地向身邊的一名小軍官問道。
“啟稟將軍,如今我軍距離董太守大軍尚有六十裡之地。”那小軍官滿臉恭敬地答道。
盡管冀州兵荒馬亂,但李翔在浮水房的幫助下,還是立即查探清楚了董卓大軍所在的位置。
只是這一路上,黃巾散兵甚多,再加上李翔為了保證麾下並州軍時刻保持充沛地戰鬥力,因而一直沒有全力趕跑,只是以一個不快不慢的迅速向前進軍。
如此,連續三天之下,才終是要趕到董卓所在之地了。六十裡路看似還有不遠,但這點距離騎兵若是全力奔馳的話,不到半天的時間便可趕到。
而且,如今李翔大軍已是接近董卓河東軍所在之地,已經不需要刻意保持戰力來應對緊急情況了,因而已經不怕全力奔馳而過度耗費體力了。
想到自己又要和一個在漢末掀起風雲的人物見面時,李翔波瀾不動的心境也是難得地泛起了一絲漣漪。
也不知道在如今這個被系統魔改後的漢末時代,董卓又是否能像原來那般趁勢而起,稱雄一時。
應該不至於吧?
李翔對此心中也是極不確定,畢竟以董卓的才能比起諸位開國大帝絕對差得不可以道理言計。說不定董卓會迅速被時代的浪花沉沒,但若其再次找到機會說不定也會像原史那樣趁勢而起。
未來究竟會如何發展,又有誰能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