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加齊大主教作為一位活著見證了三位教皇的選舉的人物,也不是那麽好糊弄的,盡管現任君主廢除了前任皇帝的許多激進政策,但是對於教會依舊維持著約瑟夫主義,到現在為止,宗教委員會很少理會主教的陳述。紅衣主教堅持廢除它,而作為一個虔誠的天主教徒,米加齊主教也是如此。
以至於當時他向皇帝寫了一封信,信中寫道:“在所有事情上,我都是陛下的順從臣民,但在精神問題上,牧羊人必須無所畏懼地說,看到主教受到如此的束縛,對所有天主教徒來說都是一種醜聞。當這種權力被授予世俗的、可疑的、甚至是公開危險的、聲名狼藉的人時,醜聞就更大了。”
而在另一件事他寫道:“陛下統治下的教會的悲觀前景更加令人悲痛,因為人們必須袖手旁觀,而他意識到日益增加的邪惡是多麽容易得到糾正,陛下的良心是多麽容易平靜,全能的上帝,確保對信仰和上帝教會的尊重,釋放神職人員的合法活動,並恢復天主教人民的宗教和美德。只要陛下拋開進一步的猶豫不決,慷慨而堅定地決心一次性關閉所有如此巨大邪惡的根源,所有這一切都會立即發生。”
歷史上軟弱的皇帝弗朗茨迫於壓力做出了讓步,米加齊滿意地迎接。當前往瑪麗亞·采爾朝聖再次被允許時,紅衣主教親自率領了第一批遊行隊伍。
可見的這是一位虔誠和不是很接受政府乾預教會的一位人士。在分析個大概後,斐迪南心裡也是逐漸清晰:相信這位虔誠的信徒是很在意教會勢力的壯大和教會勢力的強盛的。這兩本書應該派上用場把。
保守主義是自由主義是弗朗茨心中一個很好的對手,面對自由主義團結保守主義大本營的絕大多數來對付一小撮人是不錯的選擇,而那些被自由主義裹挾的其他人滿足他們的衣食住行相信會有不錯成效的(盡管在工業化初期這件事情大概率是做不到的),而且對於這些被裹挾的人,誰贏他們幫誰。
維也納的斯蒂芬大教堂:位於奧地利維也納的斯蒂芬大教堂是維也納的象征,它坐落在維也納市中心的中央,故又有”維也納心臟”之稱。
教堂始建於公歷十二世紀,哈布斯王朝統治奧地利後,又對教堂進行了重新擴建,初為羅馬式風格,以後擴建了兩座塔樓,南塔為尖頂挺拔的哥特式風格,北塔為文藝複興風格。18世紀再次擴建,同時對牆壁的建築風格加以整修。
如果您的體力不錯,可以登上三百四十三級台階的南塔,不僅可以把維也納內城的景觀盡收眼底,而且還可以把斯蒂芬大教堂由二十三萬片彩瓦組成的頂部觀察得一清二楚。
斯蒂芬大教堂塔樓上的銅鍾重達二十噸。一六八三年,維也納人戰勝了奧斯曼帝國的侵略,把繳獲的槍炮鑄成了這座銅鍾。第二次大戰後,人們把殘片收集起來,重鑄了這口大鍾。如今,在新舊年交替的那一時刻,成千上萬的維也納人在斯蒂芬教堂前的廣場上聆聽著鍾聲,相互慶賀新年。
斯蒂芬大教堂有一座龐大的地下墓穴。歷史上人們在廢除聖斯蒂芬墓地時,把成千上萬個維也納人的屍骨放置在此。此外,哈布斯堡王朝的成員還把自己的內髒放置在此。
推開教堂大門,陳舊和灰塵的味道迎面撲來,接著是樹脂和**的味道。
進入大教堂,裡面的光線逐漸暗淡下來,只有神龕上的燭光熠熠生輝。溫度似乎也降了下來,讓人感覺安寧而平靜。
周圍彌散著遠離人間煙火氣,肅穆而神聖的味道,斐迪南的心思也仿佛浸入其中,放松心神。
作為皇位繼承人,作為維也納王子大主教的米加齊也是親自迎接。看著姍姍來遲卻異常迅速前來的米亞齊大主教,斐迪南想來也是急匆匆的中斷了自己的行程急忙前來。”
“斯蒂芬大教堂,不愧為帝國的珍寶,上帝的賞賜,許久未來,又一次被震撼到了,您說是吧,主教。”斐迪南對著米加齊感歎道。
“哦,是的,讚美耶穌基督的恩惠。讚美上帝,就是斐迪南大公閣下此次前來並不是為了向上帝懺悔吧,請放心,在上帝的居所,可以無話不談”米加齊當初就是給斐迪南進行受洗的人士。盡管斐迪南還是個小孩,但也表面上不敢怠慢。
“是的,主教我記得您當初是女皇陛下任命的吧,我也十分仰慕著她。”
“是的小斐迪南,當初收到女皇陛下的賜予,如今我才坐在這個位置上,上帝會保佑女皇陛下的。”
“我到現在也是非常想念當年女皇的開明專製政策, 有效使得帝國變得更加強盛了。”斐迪南道。
米加齊心中一驚,難道帝國的繼承人也是改革派,自己苦苦等待的教會複興到頭來還是沒有結果嗎?難道自己勸說現任皇帝的努力到頭來只會白白浪費嘛?想到這,米加齊連忙說道:斐迪南閣下,我個人也十分讚同女皇陛下的政策,但是他的繼任者所制定的激進政策可是一直持續到現在,我絲毫不懷疑從當初到現在,政府已經對教會充滿了悲觀前景。”
話說到這,斐迪南也明白了,米加齊這是擔憂自己上台後繼續執行約瑟夫主義政策,答道:主教無需擔心,我並不會打壓教會,而是讓教會複興的。”
“教會複興?一位改革者要複興教會?”米加齊心中疑問道,改革這確實是天主教會某一時期的特征,但那時是反宗教革命改革,相比於新教的回歸原教旨,減少自身世俗權力,努力融入經濟中,天主教會們則是加強了自身干涉世俗的能力,重整了內部事務,利用封建勢力發動反宗教改革運動,加強思想文化方面控制,以及更加隱匿了獲取利益的方式。可以說是更加另類保守了。
“是的,主教,您或許需要我來為您提供一些資料,這是我為羅馬,為天主教會送上的一份大禮”斐迪南道,說著便向米加齊提供了兩分手稿。
米加齊對這位所謂的禮物開始產生好奇,結果手稿,看了看手稿封面,封面第一頁赫然寫著“暫定書名,天主教經濟倫理學”
而另一本的封面則是“暫定書名,解放神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