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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她只想吃瓜看戏 66、真假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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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月照前墀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2-22 10:21:57 来源:源1

柳南汐的腰间的确系着一根浅粉的丝缘,末端坠着一块莹白的玉佩,中部雕有一只长尾绶带鸟,玉质温润,镂刻工艺巧夺天工,非寻常市井人家可有。

张月盈微微偏头,低声问旁边的沈鸿影:“这块玉佩可是有什么特别之处?”

沈鸿影回答:“据说康乐县主和尚书当年满月之时,皇祖父赐下两块蓝田暖玉,一为花鸟,一为松鹤。康乐县主自小佩戴的便是那块花鸟佩,只是那块玉佩已经快二十年没有出现在人前,我不知究竟是何模样。”

张月盈若有所思点头,脑袋里已经把剩下的事补全了。

当年,康乐县主在明惠寺产女后,将玉佩给了女儿,但混乱之中不知为何玉佩不见了,却在今日骤然再见到了这枚玉佩,心中难免疑虑丛生,起了疑心。

“同玉,你先冷静。”大长公主让嬷嬷扶女儿坐下,“有什么事慢慢说,慢慢问,不能忙中出错。”

大长公主见过不知多少大场面,私下亦听说过不少勋爵人家的阴私事,比康乐县主冷静了许多。她端坐上首,看向柳南汐,语气却柔和了不少:“柳姑娘可否将玉佩予本宫一观?”

柳南汐虽不明所以,还是解下玉佩,递给大长公主身边的嬷嬷嬷嬷拿走手里翻来覆去看了一圈,将玉佩还给了柳南汐,转身朝大长公主点了点头。

大长公主继续询问:“这块玉佩是我女儿的旧物,不知为何会在柳姑娘手中?”

柳南汐再傻,到这里也明白是这块玉佩来历有异,自己若不能交代清楚,便有可能背上偷盗玉佩的罪名,得罪大长公主府,还会牵连整个粤菜馆。

她不过升斗小民,如何承受得起!

她“扑通”跪地,双手将玉佩高高举起,道:“大长公主殿下容禀,此玉佩乃民女自小佩戴,实在不知它的来历,民女只愿物归原主,还望大长公主恕罪,莫要降罪他们。”

见她会错了意思,大长公主轻轻地笑了,示意嬷嬷先把柳南汐扶起来,问道:“本宫还未问过柳姑娘年岁几何?”

“回大长公主,民女今年十七。“

“生辰何时?”

“鸿禧元年腊月十四。”

“生于何地?”

柳南汐沉吟了片刻,答道:“按养母所说,应当是京郊明惠寺附近。”

康乐县主整个人一室,瞳孔骤然收缩,双唇嘴张,对大长公主道:“娘,没错啊,我没认错。”

若初时在座的诸人都还认为康乐县主仅是寻回了先帝所赐的玉佩,现在均渐渐回过神来。

明惠寺不就是康乐县主当年产女之地吗?

xit......

众人思维发散,不约而同地看向了侧帐里对发生了什么一无所觉,还在拿糕点泄愤的许宜人。如果那位掌柜娘子是县主亲女,那么这位就应当是冒牌的。

然而,许宜人的眉眼五官都与许国公十分俏似,一看便知是亲父女,这又说不通了。

两行泪水从康乐县主眼角花落,坠落在衣襟上,她颤抖着声音道:“当年我将这枚玉佩放在了刚刚出生的女儿的襁褓之中,只是当日明惠寺突发火灾,我与女儿分开了一阵,一片混乱之后,这枚玉佩便不见了踪影。当时,我便觉有异,果然如此

啊。”

此时此刻,在康乐县主心中已经为她从前厌恶许宜人,以及许宜人从来与她不亲找到了理由??

本就不是亲生的,何来亲近可言。

张月盈在一旁看着这般混乱的场景,暗叹传闻中的真假千金竟然又被她赶上了,她这运气啊......

“县.............”康乐县主一番讲述,柳南汐终于弄明白了其中的关节,她满脸惶恐,努力镇定道,“民女不可能是您的女儿。”

“玉佩为证,什么都对上了,怎么不是!”康乐县主吼道。

闹出的动静之大,终于惊动了许宜人,她本就愤懑,乍闻康乐县主此言,像个炮仗一样冲进主帐,将端着托盘的丫鬟撞得人仰马翻,汝窑酒壶在地上摔得粉碎。

“啪??”

许宜人冲到柳南汐面前,伸手将人推倒在地,猛地一巴掌扇过去。

“你个市井出身的小贱货,不知是哪里的人,拿着块不知所未的玉佩,竟敢来冒充我的身份,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

许宜人压在柳南汐身上,一手扯着她的头发,一手继续想要扇她耳光。柳南汐自小长在市井,并非孱弱无力之人,双臂掴住许宜人的身子,将她往外推了推,终于有了喘息之地,捂着胸口,喘起气来。

许宜人瞧着她,顿时一股无名邪火涌上心头,抓起一块碎瓷片,朝柳南汐脸上划去。柳南汐躲避虽还算及时,但脸上一阵刺痛,抬手一抹,指尖沾上了点点血迹,细密的血珠正从她左脸颊的一道两寸长的伤口渗出。伤口不算深,但被她白皙的

肤色一衬,格外打眼。

“简直是疯了!把她给我拉开!”大长公主猛拍桌案,中气十足。

两个嬷嬷并几个丫鬟将许宜人拖拽到一边,许宜人本人也呆愣住了,呆呆地盯着手心沾血的碎瓷片。

康乐县主起身,去查看柳南汐的伤口,满眼心疼,“马上请大夫过来。你疼不疼?”

许宜人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觉得自己委屈极了,歇斯底里地控诉道:“整整十七年,你就没养过我一天!你有什么资格怪我与你不亲!这会儿,一个贱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你就认她做了女儿,不过是县主你为了让自己心里好过找得借口罢

了!”

康乐县主懒得理许宜人,拿着手绢欲替柳南汐擦拭伤口,却被柳南汐直接偏头避过,康乐县主的手停在了半空。

柳南汐顾不上流血的伤口,摁下对许宜人的愤慨,继续说道:“许姑娘说得在理,县主仅凭一块玉佩认人实在过于草率。民女虽为孤儿,但还是知道生母是何人,养母便是亲手从生母手中将民女接过。故而,民女不会是您的女儿,今日种种只是

误会而已。”

“怎么会呢?”康乐县主的手蓦地垂落,喃喃自语,失了精神。

许宜人狠狠剜了柳南汐一眼,思忖这人虽还算有自知之明,但等过了今日,自己决不会放过她。

“先把县主扶起来。”大长公主一边吩咐,一边再问柳南汐,“那你的生母姓甚名谁?”

柳南汐道:“民女不知,但养母曾经告知十七年前,她拉货途经明惠寺附近,遇见了一个穿着僧袍的妇人,妇人怀抱稚子,身上都是烧焦的味道,半边头发都被火撩去,倒在路边,奄奄一息。养母将人救起,连夜送至京城的医馆,奈何还是晚

了,回天乏术。妇人也就是民女的生母浑浑噩噩临终之际,将民女托付给了养母。”

大长公主问:“你养母可还在世?”

“去岁隆冬,含笑而逝。”柳南汐回答。

这下,是真是假,彻底死无对证了。

康乐县主忿忿道:“你养母她一面之词,如何当的真?”

柳南汐叙述得有理有据:“养母将生母尸骨葬在了京郊的荒山,每年清明都会带民女前去洒扫祭奠。临终前,更是再三嘱咐民女莫忘生恩。”

“那玉佩?”

“却是从民女的襁褓中找到。”柳南汐对此也有了自己的猜测,“民女生母身穿僧袍,又被大火灼烧过,民女推测她应该来自明惠寺的庵堂,在大火之中捡到了县主的玉佩带了出来。还望县主莫要怪罪已故之人。”

“同玉。”康乐县主还要说些什么,却被大长公主一声唤,“大夫来了,先让他为柳姑娘看看伤。无论如何,姑娘家脸上留疤都不妥。”

丫鬟扶了柳南汐在一方矮凳上坐下,别院的府医走进主帐,仔细地用纱布沾水清洗了伤口,又敷了药。柳南汐礼貌地向府医颔首,全作感谢。

这个当口,所有的宾客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无不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张月盈压低嗓音问沈鸿影:“京城之前有没有出过类似的事?”

沈鸿影剥了一瓣红柚递给她,想了想,道:“民间曾有过一例,不过两家是邻居,两个产妇在一处生产,最后分不清孩子是谁家的。不过,这两家关系本就好,经当时京兆府裁决,两家共同扶养两个孩子。”

张月盈咬了口柚子,酸酸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她“嘶”地吸了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这种倒好办。遇上康乐县主现在这种可就麻烦了,死无对证,谁也说不清当年的那个雪夜究竟发生了什么,是怎么回事。而柳姑娘也坚称她与康乐县主并

无关系,只是误会,事情就彻底在这儿了。”

“毋须多想,与我们无关。”沈鸿影拿回她手里的柚子,换了一瓣削好的苹果,“刚刚的柚子酸,换这个吃。”

坐在张月盈他们隔壁的成王却预备管闲事。许国公可是他麾下勋贵爵位最高之人,对女儿许宜人的重视和疼爱有目共睹,既然另一人已经矢口否认,他便要出言为许宜人明确身份。

“姑祖母,既然事情已经说清楚了,玉佩也找了回来,许表妹更是结结实实受了一番委屈,不如便将玉佩给许表妹,免得她日后因此遭人非议。”

成王一开口说情,许宜人便看向他,满眼倾慕,心道不愧是她心中之人,只可惜爹爹执意不许她嫁进成王府,何至于被张月芬抢了先。

“三皇弟此言差矣。”楚王突然插话,“这事情可没说明白,物证就在那儿摆着,柳姑娘所说也只不过是她个人的推测罢了,如何能轻信。”

楚王妃亦适时帮腔:“我瞧着柳姑娘与姑祖母和康乐姑母的面容颇为俏似,均是杏眼柳眉,面部的轮廓更是实打实的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成王妃反驳道:“通京城谁不知道二嫂一向不好,看谁都觉得相似,你嘴巴里说出来的更当不得真。许表妹也算咱们看着长大的,只为一个小小玉佩便怀疑她,才是真真委屈了她。殿下,您说是不是?”

成王对着成王妃一笑,“兰茹你说得在理。”

楚王“哼”了一声,对成王嗤之以鼻,“康乐姑母之女身上有着皇族血统,如今有疑,三皇弟不思想法子彻查,反而言语之间便打算敷衍过去,莫不是要替人担下扰乱皇族血脉的罪过。”

二王之间就此事争辩不休,旁边忽然有个微不可闻的女声响起:

“吵来吵去,不如滴血验个亲来的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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