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他的視線移過去時,胡惟庸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呃,如…如詩,你怎麽起這麽早?”
如詩放下手中不斷撥弄的琵琶,巧笑嫣兮的看向滿臉不可思議的胡惟庸。
“老爺,奴家這是習慣了每日早起上早課的,不想倒是打擾了老爺的好眠!”
“嘶……你這……你這習慣,挺好!”
胡惟庸咂咂嘴,有些結結巴巴的給出了自己的評級。
但內心的無語,簡直溢於言表。
娘咧,這是個啥啊。
這小娘皮莫非也有個系統不成?
昨晚上,他可是親眼見證過這小娘皮從姑娘變成大嫂的。
這年頭,可沒有後世那層出不窮的高科技。
更何況,胡惟庸敢拿自己寄兒發誓,憑借自己上輩子浪蕩多年的經驗,這小娘皮理論知識再怎麽豐富,也改變不了對方是雛兒的事實。
可偏生就是這麽個人,硬生生讓自己這個有著系統麒麟腎獎勵,還加強了腰力的精壯漢子,居然差點沒打過。
這特奶奶的簡直是奇恥大辱。
真的!
往日裡,府裡那些美人,兩三個加起來好似都有些扛不住來著。
可眼前這小娘皮呢,
嘶……這才是真正的天賦異稟啊。
遠不是自己這等只能理論知識、過往經驗,加上系統開掛的氪金玩家能比的。
但是,這多多少少有點傷自尊了啊。
瞧著放下琵琶走到自己近前,一臉溫柔的照顧自己起床,親手服侍著自己洗漱的瓜女子,胡惟庸總覺著有些頭皮發麻。
這人,似乎有點不講道理了啊。
越是走到跟前,越是看得清楚。
這瓜女子原本就是媚骨天成、春情四溢的模樣。
這一夜之間被開發和滋潤過後,那就愈發的豔光四射了。
甚至,那波光瑩瑩的丹鳳眼,僅僅只是眼波流轉間,似乎都有萬種風情在回蕩。
一回眸、一抬手,滿滿的都是風情。
弄不懂了!
“老爺,奴家……有什麽不對嗎?”
看著眼前這位正半蹲在自己身前,幫忙整理著腰帶的瓜女子,忽然滿臉單純和好奇抬頭看向自己的模樣,胡惟庸隱隱約約感覺到腰眼間一股熱流直衝腦門。
娘咧,胡惟庸這輩子頭一回再次見識到什麽叫又純又欲,而且還是半點科技沒有的純天然。
這誰受得了?
什麽起床?
老爺我這會兒還想吃肉!
看著胡惟庸那隱隱發紅的雙眸以及逐漸粗重起來的鼻息,如詩忽然莞爾一笑,如同一條美女蛇一般,順著胡惟庸的胸膛攀援而上,湊到他眼前輕聲呢喃道:“老爺是要想吃掉奴家嘛?”
戰鬥,再一次打響了。
雖然昨晚的戰鬥因為一方是初次作戰、經驗不足的緣故而讓胡惟庸有所收斂。
但終究奮戰了好幾個時辰。
這會兒才睡了三個時辰不到的胡惟庸,卻半點不顯疲態,反而精神奕奕的再次發動了進攻。
而昨日裡才
反倒是笑意盈盈的應對自如,那模樣,絕對對得起媚骨天成四個字。
搖擺、糾纏、迷離……
醉風樓這房門緊閉的二樓秀閣裡,此刻就好像關了兩隻沒有理智的野獸一般。
一雄一雌兩隻野獸,似乎想要這場床底之間的比試來決定雙方的關系一般,氣氛越發的熱烈了。
棋逢對手將遇良才,胡惟庸這會兒算是真正碰上對手了。
原本的激情賽,居然因為二人興致上來以後,打成了持久戰。
整整三天三夜,胡惟庸、如詩二人,真就壓根半步都沒有從那秀閣之中邁出來過。
飯菜都是裡邊有吩咐的時候,才會做好了送進去。
吃飯、喝酒、戰鬥、休息、戰鬥、吃飯、喝酒……
一雄一雌兩隻野獸,真就是對上了。
瘋狂的戰鬥,癡迷的戰鬥,持續的戰鬥……
可以說,這三天時間裡,這兩人要麽在戰鬥,要麽就在休息、吃飯準備戰鬥的路上。
這倆人,都瘋了!
不過,就是這等情況下,胡惟庸仍舊記得寫了個便條,讓醉風樓的小廝給送到了府上大管家胡義手裡。
他跟醉風樓的解釋是,自己跟胡府有親,所以,這幾天不回去得報個信。
可實際上,報信不過是順便,他其實主要是要讓胡義給自己送點錢過來,順帶著去衙門給自己告個假。
沒錯,胡大老爺心裡跟明鏡似的。
摸魚歸摸魚,沉迷美色也不是啥了不得的罪名,可伱不能這麽招呼都不打的就這麽搞啊。
但凡你告個假,那你幹啥都隨便去。
畢竟,胡惟庸可是前腳剛剛在宮中當著朱元璋的面,獻上了仙糧土豆的大功臣。
不說其他獎勵了,這告個假,在青樓廝混幾天的小事兒,朱元璋壓根不會放在眼裡。
這特娘的一不是結黨二不是造反,連貪汙、受賄這些他討厭的罪名都不是,那還在意個屁?
擺平了些許小事的胡惟庸,再次沉浸到了棋逢對手將遇良才的戰鬥當中。
娘的,這小娘皮絕對是狐狸精轉世來著。
不然這理論轉化為實踐的能力未免也太強了。
這才多久啊,就能一舉反三的來這麽多樣了?
關鍵是這小娘皮不僅如今理論水平、實踐經驗都有了,最要命的還是,她的底子太好了。
好到胡惟庸都以為對方開掛的地步!
而醉風樓上上下下一應人等,此時也從最開始的嘀嘀咕咕,到面露驚駭,如今已經是徹底無語了。
這倆人,真就是牛逼上太天了。
秀閣裡的動靜,別人不知道,他們這些路過的、送餐的,怎麽可能不知道。
也正因為知道,他們才驚駭啊。
不是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嘛?
怎麽這年頭牛不累地也不壞了?
這倆人到底打算在那秀閣裡待到什麽時候呢?
真就不出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