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皇‘宋凌霄’在龍椅之上,雷霆震怒,指著地圖上代表著聖朝的那一片疆域,聲若洪鍾:
“區區一個卑賤的下人之子肖廣德,竟也敢覬覦王權,公然違抗我胡國威嚴,實在是膽大包天!”
這時,宋凌霄侄兒宋飛揚踏進殿堂,眉目間流露出英武不凡的氣質。他朗聲道:
“叔父,那肖廣德不過是憑借一己私欲,妄圖振興一個僅剩三城之地的小國。此等悖逆之舉,實乃對我胡國威嚴的嚴重挑釁!我願領天兵精銳,即刻前往聖朝,興師問罪,以正視聽。”
思忖片刻後,宋凌霄拍案而起,聲音威嚴而堅定:
“飛揚所言極是,我胡國豈能容忍此等狂悖之徒囂張跋扈!你既有此決心與勇氣,朕便賦予你重任,即刻整備兵馬,揮師南下,誓要讓肖廣德見識到我胡國的鐵騎之威,讓他明白挑戰我大國尊嚴的代價。”
宋飛揚聞言,立刻拜謝領命而去。
與此同時,遠在南方的聖朝境內,為了抵禦胡國的攻擊,肖廣德簽發調兵令召集各路王師前往京師會和。各路將領面對肖廣德突如其來的調兵令,一時之間亂了方寸,顯得焦頭爛額。
肖廣德望著各種上報的邊境奏章,頭也不抬地詢問副將石峰:
“石峰,各路軍馬是否已經集結完畢?糧草輜重是否充足?軍械裝備是否完備無缺?”
石峰面色凝重,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目前京城可堪一戰者僅五千精兵,另有三千鐵騎隨時待命。除此之外集結的所謂大軍,實則多為臨時征召的農夫百姓,他們雖有保家衛國之心,卻欠缺嚴格的軍事訓練,戰鬥力有限。現下時局動蕩不安,可供調遣的兵力實在捉襟見肘。”
“更令人憂心的是,邊疆多地將領對您的皇位尚存疑慮,拒不聽從號令,拒絕調動兵馬支援中央。”
肖廣德聽聞此言,臉色驟然變得嚴肅而深沉。他緩緩放下手中的奏章,看向石峰,沉吟片刻後,開口問道:
“石峰,你是跟我多年的兄弟了,有什麽心裡話不必隱藏。朕與胡國對立,動輒刀兵相見,此舉究竟是否明智?”
石峰聞訊,毫不猶豫地單膝跪地,面上流露出決然之色,他鏗鏘有力地回答:
“皇上,胡國狼子野心,屢次侵犯我邊疆,掠奪我國土,殘害我國民,早已激起天下百姓的公憤。如今,民眾苦胡久矣,民心期盼正統王師能夠振臂一呼,蕩滌邪氛,恢復安寧。”
“誠然,我朝眼下兵力不裕,然而,正義之師,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只要我們秉持大義,必能喚起萬民同仇敵愾之心,凝聚起無堅不摧的力量。”
肖廣德深沉地點了點頭,他拍了拍石峰的肩膀,安慰道:
“既然你已下定決心,那就讓我們一起出發吧。”
次日,朝堂之上,負責邊境事務的武將疾步走上殿來,對著寶座上的肖廣德及滿堂文武大臣拱手稟報:
“啟奏陛下,臣近日收到確切情報,胡國近來動作頻繁,已在邊界一帶集結兵馬共計七萬余眾,且領軍之人乃是胡皇之侄,名為宋飛揚。此人素有勇略,麾下兵馬訓練有素,望我朝盡快部署對應策略,以防不測之變。”
當此消息在朝堂上傳開,猶如晴天霹靂,令滿堂文武百官無不震驚。原本肅靜有序的朝堂瞬間陷入一片混亂,眾臣面露憂色,主和之聲此起彼伏。
“安靜!”
此言猶如平地驚雷,震住了四散的思緒和惶恐的情緒。肖廣德目光如炬,犀利地掃過堂下的官員們,對於他們此刻的驚懼失措感到深深的不滿和痛恨。他的臉色堅毅冷峻,一字一句擲地有聲地宣布:
“我即刻領兵,奔赴前線,誓與敵軍決一死戰!趙奎章擔任監國。至於其他大人,你們就好好呆在這朝堂之上繼續過你們的榮華富貴吧!”
說罷,肖廣德毫不遲疑地從皇座上起身,他解下了象征皇權尊嚴的龍袍,將其棄於一邊。石峰見狀,迅速上前,恭敬地為肖廣德披掛上堅實的鎧甲。肖廣德接過石峰手中的武器,眼神堅定地望向遠方,全然一副視死如歸的英勇氣概。
在肖廣德離開後,朝堂內的氣氛瞬間陷入了空前的混亂。大臣們各自分成幾派,七嘴八舌的爭論不停。有主戰有主和有的則甚至討論起肖廣德兵敗身亡後他們的去向。
有人詢問其宰相趙奎章的意見,老練的趙奎章並不急著站隊,他喃喃道:
“目前軍中他的勢力還很強大,不如先看看。偌他真能戰勝胡國那自然是幸事,偌不能則可借胡國之手根除掉他。”
皇宮之外,臨時集結的兩萬士兵整裝待發,盡管他們是匆忙間從各地調集而來,裝備參差不齊,但個個面色堅毅,眼中閃爍著戰鬥的光芒。
隨著肖廣德的身影出現在皇宮大門之外,士兵們爆發出熱烈的歡呼聲:
“吾皇萬歲!”
在這振奮人心的呼喊聲中,肖廣德帶領著部隊,浩浩蕩蕩地向著邊疆進發。一路上旌旗獵獵,馬蹄聲聲,響徹雲霄。
“石峰,京城的人安排好了嗎?”
“安排好了,眼線們會給我時刻報告那群老東西的消息。他們要是敢趁機作亂,饒不了他們!”
肖廣德聽完石峰的匯報,點了點頭。他緊握手中長劍,喃喃自語道:
“很好,我已經有擊退胡國的思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