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又打了幾場小仗,想著多收編一些人馬,多佔領一些土地,實力強一些之後再去收復豐邑。
但蕭何馬上提出了反對意見,蕭何對我說“眼下的時局日新月異,聽說陳涉已經打到了函谷關,各地擁立的新王和複辟的舊王如雨後春筍,秦人已經撐不下去了,將來的局面,必然是恢復到列國割據,互相攻伐的地步。眼下我們最缺乏的不是兵丁土地,而是一個能站得住腳的名頭。陳涉起兵時,不過幾百人,一旦擁立楚王和公子扶蘇,就源源不斷的人去投靠,去向他納貢。我們這幫人說到底只是草澤英豪,一旦被人宣詔討伐,我們朝不保夕,現在最要緊的,是要趕緊投靠一個王,以後我們再出兵,就是奉詔討伐,如果這樣,哪還會出現那種在陣前父子親戚公然喊話,不聽指揮,擅自休戰的事情”
蕭何說完,我和呂澤都很認同,呂澤當時就表示,之前的事情是他辦事急切,惹出亂子,自己願意將功贖罪,親自帶著金銀財貨去走訪聯絡,看看有沒有靠得住的王,願意收編我們。
呂家人在聯絡感情的事上都是人精,也許這是生意人骨子裡的本事,呂澤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去處,我們當時來看,是最好的去處,他找到了景駒。
景駒是陳涉擁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