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盡管如此,他對韓國的印象十分的深刻。
沒有過多深入的了解,光是從韓國傳出來的那些震撼人三觀的事情就讓林照卿前身非常樂於聽。
自從當年分封諸侯並建立韓國之後,基本上韓國每一任國君都不是順位繼承上來的。
兒子殺死父親,父親殺死兒子。
哥哥殺死弟弟,弟弟屠殺大哥。
姑姑害死侄子,舅舅當街杖殺侄子。
這些大逆不道的事跡在別的國家發生一次,就已經足以被定在這個國家史書的恥辱柱上。
但對韓國來講,這已經是習以為常的小事情。
對他們的史官來講,這些事跡甚至寡淡無奇。
那些真正讓人感到震撼的事情。
林照卿想說都不敢說。
就比如現在的韓國國君。
他的皇后是他父親的妃子!
他的后宮中,大部分的妃子,都是他親兄弟的老婆們。
或者是手下臣子的老婆們。
更更更更重要的是!
那家夥男女不拒!!!
整理了腦袋中的信息,林照卿渾身發哆嗦。
自己長得這個模樣不說玉樹臨風,至少也是宛若天仙。
tmd要是被那個出生東西看上。
還不如讓他死了呢!
“皇上啊,皇上。
以後要是扳倒了丞相,你不讓我當個大官。
都對不起我這一趟!”
林照卿心裡有苦難言。
回到家中後。
福伯便趕緊把林照卿拉進了院子。
仔細看看附近沒人跟蹤,緩緩關上大門。
林照卿滿臉不解,“怎麽了福伯?這麽鬼鬼祟祟?”
福伯拉著林照卿很著急,“少爺,後屋裡面那麽多錢是從哪兒來的?
咱雖然窮,但不至於做那種作奸犯科的事情啊!
我簡單的數了一下,八十萬兩啊!!!
這要是被查到,咱整個鎮國公府上下,八輩子的腦袋都不夠砍的!”
林照卿還以為什麽事呢。
“放心吧福伯,我這只是暫時保管一下而已,過不了多久會還回去的。”
福伯聽到更急了,“少爺!我跟了你這麽多年,我還不了解你的脾氣嗎,咱可千萬別做傻事啊,這一脈可就剩你一根獨苗了,你要是出了什麽差錯,等將來我怎麽面對老爺啊!”
急的福伯都快哭了出來。
林照卿現狀,無奈湊到福伯耳邊小聲道:“這些都是皇上給我的,他也都知道了。”
“只要你我不透露出去,什麽事情也沒有。”
“真的?”福伯半信半疑。
“你看看,我說實話你又不信。”
“剛好這幾天我要出趟遠門,就麻煩福伯你用這些錢,找城裡面最好的工匠,給我做一輛最豪華的馬車!”
“少爺,你剛不還說不能透露嗎?”
“你把外觀做的破點不就完了,這趟少爺我要去的可是韓國。
路那麽遠,把我顛壞了怎麽辦。”
“韓國?”福伯瞬間警惕,“聽說那裡的人一個個都不知道德為何物,不行!我得跟著少爺您一起去。”
“行了,福伯。”林照卿叫住了要收拾行李的福伯,“你在大梁,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你辦。”
“用這些錢.....”
福伯聽完了林照卿的計劃。
對眼前這個少爺有了更新的認識。
以前只是認為少爺有些頑固,不懂事而已。
現在看來,少爺更加像是一個沒良心的。
或許少爺生在魏國,有些生錯了地方。
韓國才是少爺應該待的地方啊!
“如果姥爺還在的話,聽到少爺您剛才說的話,肯定會揍您。
如此一來,大量百姓肯定會流離失所,國家將會大亂!”
“我爹就是因為老實,所以才被人害了呀。”林照卿聳肩,“現在這個世道,不耍點花招,誰能活下去呢?
爾虞我詐,你來我往。
拚個你死我活,對朝堂之人來講已是常態。
更不用說國與國之間。”
福伯歎氣道:“我會安排好的。”
“但如此一來,少爺您的名聲...”
林照卿嗤笑道:“我什麽時候有過名聲?
名聲只不過是偽君子包裝自己的手段罷了。
對他們來講是一種上位的手段,對我來講不過是一種約束罷了。”
這次出使的計劃,在朝堂上面已經有了雛形。
現在僅差最後一步。
夜晚的大梁依舊熱鬧非凡。
魏國在之前也曾問鼎中原過。
現在雖然已經日落西山,但底蘊依舊還在。
百姓們依舊可以挺著胸膛,給那些子子孫孫講述著衛國之前光榮的事跡。
而夜晚對於那些君子們來說。
更是放松的好時機。
白天持之以鼻的風塵場所成了他們最向往的地方。
以吟詩作賦為名,行男女苟且之事。
風花雪月樓被燒毀,對於他們來講是一大憾事。
不過還好,在這個時代,最不缺的就是風塵場所。
林照卿孤身一人來到了名為霜梅樓的青樓。
在前身的記憶中。
這裡是僅次於風花雪月樓的地方。
門口接待的姑娘們一看見林照卿,就像是看見財神了一樣,立馬簇擁了上去。
鶯鶯燕燕在自己身邊圍著。
時不時的還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
更有甚者直接貼在了林照卿身上。
這種感受,讓前身是個**絲的林照卿,暗爽不已。
不過今天來,林照卿是來乾正事的!
“我聽說,你們這裡有個花魁不錯?”
“哎呀,公子,你看看我們姐妹幾個也不差。”
“我跟你講,那個人隻賣藝不賣身的,明明和我們一樣,都流落到這種境地了,還端著性子,總覺得自己身份高貴。
還老是說什麽。
花落花依舊,落土仍為香。
無趣的很,很多人只是見了一面後,就不再見她了。”
說著便將身子依偎在林照情懷中。
眼神迷離的嗲道:“公子,奴今天肯定讓你舒舒服服的走。”
花落花依舊,入土仍為香。
林照卿頓時對這花魁來了興趣。
林照卿笑著推來了她,“小爺我今天就要見一見那花魁。
我倒要看看是多麽清高的人。”
眼見這生意沒辦法談成。
那姑娘也就失去了興致。
“行吧, 公子你便往裡走吧。
我敢保證,做不了多久你就會來找我。”
說著抖了抖那兩團罪惡。
林照卿對於這裡面輕車熟路。
很快就找到了霜梅樓的老鴇。
“公子,我可跟您先說好了,要是她不願意,這錢我可不退啊。”
“你都乾上這勾當了,還管她願不願意?”
“公子,這您就不懂了吧。
有她在,咱霜梅樓就有一個噱頭。
總有人願意來見她。
等什麽時候她沒這麽大名聲了,那肯定就由不得她了。”
兩人說著說著,便已經來到了霜梅樓的頂層。
“這房間便是花魁梁欣霖的房間了。”
“我知道了,你走吧。”
說著,林照卿推門走了進去。
一瞬間,一股淡淡香氣湧入鼻中。
令人心曠神怡。
女子端坐在椅子上。
見有人推門而入,身子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盡管帶著紅色面紗。
卻依舊掩蓋不了,那超凡脫俗的氣質。
一頭長發及腰,如白玉般嫩滑的玉手,潑泡著茶葉。
長眉濕潤,雙眼輕眨之間仿佛星辰璀璨。
花落花依舊,落土仍為香。
這句話倒說的沒錯。
和這風塵場所比起來。
眼前這人倒顯得像是落難的仙子。
林照卿笑了,直接坐到她身邊。
“我把你贖了,跟我走吧。”
“我有能力,讓你成為整個中原最靚麗的那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