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說這是不是一個壞消息,我們小區被封控了,之後的幾天沒準能兩更,看我心情吧。)
巴黎第十八區,位於巴黎北部,這裡有一處山丘,就是著名的蒙馬特高地,聖心教堂、小丘廣場、還有世界聞名的紅磨坊都在這裡。
不過這裡還有一個比較另類的景點,巴黎地下墓穴,據說總長度超過300公裡,裡面的屍骸將進600萬具,主要分布在巴黎4區,5區和15區以及蒙瑪特高地的地下,從中世紀開始這些地方就是采石場,類似於巴黎聖母院,凱旋門這種巴黎市區的石頭建築,大都是在巴黎地下挖掘的石頭建造的。
18世紀因為巴黎爆發鼠疫,大批巴黎居民死亡,而地面的公墓面積嚴重不足,以至於城市裡屍橫遍野,於是當時的市長決定挖坑,將死者埋進土中,一個月後再把剩下的骨頭拿出來填進地下坑道和一些地下建築中,於是部分地下隧道便會通往這些放滿骨頭的地下建築中。
到了20世紀初,工人們繼續發展著隧道的複雜度,他們進一步開發隧道,將其作為電話線的通信管道,在二戰的時候,這些錯綜複雜的地下通道被用於自由法國的秘密指揮部,一個著名的地下大廳還曾被用作戰時避難所。
到現在為止這些墓穴隻開放了不到百分之一,很多都是嚴禁遊客進入的,但是每年都有不怕死的在地下墓穴裡探險然後失蹤,成為都市怪談的一部分。
這處蒙馬特高地的一個似乎正在整修的建築物中,布利爾帶著王尚恩穿過門廊打開一個古老的柵欄門,後面是一條向下的通道,裡面並沒有想象中的陰森黑暗,而是燈火通明,這條地下墓穴已經被改造成了一座位於巴黎地下的營地,看這個樣子絕對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幾十個穿著各異,明顯是東南亞地區的人員聚集在這裡,更裡面的位置擺滿著各種武器裝備和爆炸物,很明顯這些人肯定不是組團來旅遊的。
“肖恩,你可以先考慮一下我的提議,你要知道,如果不是因為我的人手不夠,我是絕對不會分享這個任務的,它是如此的簡單,稍微抽個時間就能有幾百萬的進帳。”,布利爾的話猶如惡魔的蠱惑一般,說的王尚恩十分的心動。
但他也知道這家夥絕對沒跟他說明任務的全部,什麽簡單還是抽個時間就行這種話也就是聽聽而已,誰信誰是傻子。
王尚恩露出一個笑容,“我會考慮的,不過你知道我的人也有其他的任務,不如找個時間我們坐下來好好喝一杯,順便聊聊細節的問題。”
“那可是太好了。”,布利爾和他熱情地擁抱了一下,似乎生意已經談成了,“我們就這麽說定了,第四區那裡我還有點事,你先休息吧。”,布利爾轉身走出地下通道,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低聲的罵著,“這該死的黃皮猴子。”
兩個人都不打算松口,一個想拿對方當槍使,另一個不聽到具體的報價就絕對不會答應,也算得上是棋逢對手。
巴黎半島酒店(別糾結時間,我知道11年它還沒開業),“你說老哥還有什麽秘密瞞著我們?”,徐子文躺在酒店的床上,抱著東芹修長的大腿。
“你能不能回自己的房間啊!”,東芹這一晚上已經快要被這家夥煩死了。
徐子文不為所動,興致盎然的和好姐妹說著自己和徐川小時候的趣事,東芹手裡拿著一本雜志一邊聽著,嘴角微揚露出淺淺的微笑。
“他初中畢業之後,竟然瞞著所有人,來了一次離家出走,而且我們後來才知道為了這件事他足足準備了三年,資金、路線、行李,這家夥告訴所有人他是要去蘇州的外公家過暑假,連爺爺都沒起疑心,而且每天給我們打電話報平安,如果不是後來我哥的舅舅來電話問他的情況,這家夥……哼”,徐子文想起當初的事情就恨得牙癢癢。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徐川當時可是連他外公那邊也一並的騙了,他舅舅會打電話過來只是因為來京城出差想過來見見他的,這才拆穿了他的把戲。
徐子文繼續說著,“你不知道,他為了湊路費放學之後去擺地攤,為了掩人耳目說是學校安排的社會實踐,他還寫了一堆的資料,在學校還得了獎,所有人都信了,而且我竟然還去給他幫過忙。”
“你們家又不是沒錢,他為什麽用這種辦法?”,東芹覺得實在是太好笑了,不過這件事確實是徐川的風格。
“我們那時候怎麽可能會有什麽錢,恩,也不是。”,徐子文壓著嘴唇想了想,“我們每個人都有張卡,不過不能取現,那時候他一個初中生,平時的零花錢都是有數的,花了多少大人都知道,根本瞞不住。”
不僅如此,那張卡徐川還進行過套現,只是每次的數額都很少,三年三十六個月他也隻套了不到五萬出來,為了這次出行,他幾乎無所不用其極,各種方法都想了,如果不是因為太容易出問題,他都想過在學校裡放高利貸了,他搜集過學校裡所有有錢人家孩子的資料,但最後還是因為風險的問題沒有實施。
“那他擺地攤……”,東芹忍不住笑了笑,實在無法把徐川的形象和這件事聯系在一起,“是賣東西嗎?”,她印象中的地攤商販都是這樣的。
“不是,你知道套圈嗎?”,徐子文終於放開了東芹坐了起來。
“當然。”
“相信我,和你想的完全不一樣,別人都是放一些小玩具擺件什麽的,而他放的是現金。”,以當時十一二歲的徐子文當然看不出這門生意和你擺什麽東西在地上其實沒有任何關系,以小博大才是這門生意的根本。
當年一個暑假,他靠這個每天能賺800-1000的純利,直接放錢只是因為他懶得進貨而已,只是最後還是被聯.合執.法給取締了。
“不過,你說如果當時他的計劃被大家發現了,我哥是不是就會老老實實的去上高中,然後大學畢業之前都會待在家裡,啊,只是那樣一來,可能就沒辦法認識你了。”
徐子文自顧自地的說著,完全沒發現好朋友的臉色已經變得慘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