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拉今年26歲,一般的歐美女性在這個年齡皮膚的狀態會開始走下坡路,不過這個女人卻是個例外,也許是天生的也許是自律的生活習慣,讓她保持著極佳的身體狀態,這也是徐川願意和她保持關系的原因。
讓徐川充滿了探索的熱情,“你都不需要睡覺的嗎?”,懷中被鬧醒的的女人低聲的呢喃著,扭動著身體想要躲開。
徐川的眼神發暗,低頭在女人的耳畔說道,“我今天下午的飛機。”,一句話女人的身體就慢慢的軟了下來。
之後的事情她就記不清了,等到被經紀人拉起來的時候時間已經快到中午,“**,那個混蛋對你做了什麽。”
瞬間驚醒的女人連忙拉過被單蓋住自己的身體,拉薇.貝麗揉著額頭,“我不管你們有什麽特別的嗜好,如果你不想一個小時後的專訪拍到你現在的樣子,最好想辦法收拾一下。”
“OH,碧池,這個混蛋。”,浴室中洗漱的雪拉也看到了自己的慘狀,最後實在沒有辦法,只能選了已經長袖高領的襯衣做掩飾。
而此時的徐川已經告別了徐子文和東芹兩個人,正在戴高樂機場等待著前往西亞的航班,一夜的體力活動並沒有讓他精神萎靡,而是很好的讓他調整了精神狀態。
對於雪拉他有點抱歉,對這個女人他其實沒有什麽感情,只是現在冷靜下來之後,卻又覺得自己真是個人渣,坐在候機大廳裡的徐川自嘲的笑了笑,人的心理真是一個很複雜的東西。
機場的一塊大屏幕上播放著新聞,上面報道的正是昨天雪拉的演唱會上的最後一首歌,那首《Far Away From Home》,徐川驚奇的發現,這女人的唱功似乎變得更好了。
“看來平時也沒少努力啊。”,自言自語的說著,然後想了想,找出艾倫.韋恩的電話打了過去,“大少爺,幫我個忙唄……”
艾倫韋恩的收益早就打到了他的帳戶中,大少爺當時也被這筆巨款嚇了一跳,不過畢竟見過世面,沒像安布雷拉那幾個如此不堪,只是讓他一度懷疑徐川是不是搶了法蘭西中央銀行。
徐川的意思非常簡單,他想讓韋恩家幫雪拉運作一下這一屆的格萊美獎,說實話如果單憑這三首歌和她的人氣,徐川真沒什麽信心,由業內人士投票選出的格萊美和走數據路線的公告牌音樂獎、消費者投票的全美音樂獎完全不同,只要是人參與的就一定沒有公平可言,就像是奧斯卡一樣。
像小說裡那樣隨便寫首歌就能得獎,肯定是不可能的,甚至連自己華夏人的身份都最好不要暴露,否則結果真的很難說。
不過如果有韋恩家的傳媒集團幫忙就不同了,憑他們的關系拿下最佳流行歌手的獎項應該不成問題,“具體的事情可以讓查普曼負責,費用我來出。”,有時候沒有人脈,送錢你都不知道往哪送。
“沒問題,你等我的消息吧。”,剛剛充實了自己的小金庫的艾倫韋恩滿口答應著,這種小事都不用去找他老爸,只要找到對的人,解決起來非常簡單。
具體怎麽做其實徐川也不知道,這可不是他的專業領域,在這方面,查普曼的專業能力可以甩他三條街,他只需要最後的結果和付錢就可以了。
掛斷電話,大屏幕上的新聞還在繼續,不過已經變成了其他的新聞,法蘭西的女國防部長正在發表著講話。
OTAN針對扎卡耶夫的軍事行動已經快要展開了,軍事力量已經開始在位於Bucureti的軍事基地集結,Sakartvelo已經同意短時間開放領空。
而位於裡海東側的辛代德空軍基地也已經做好了準備,只是他的鄰居還沒有同意開放領空。
和外界的認知不同,一場戰爭所需要準備和調動的人員物資實在太多,91年的海灣戰爭美軍的戰前準備長達半年,雖然這次面對的並不是一個國家,但扎卡耶夫這個對手其實要麻煩的多。
扎卡耶夫的行蹤幾乎無人知曉,想要定點清除完全沒有情報方面的支持,就像本登一樣,找了這麽多年最後發現人就在家待著呢,所以聯軍的重點還是放在了維克多的身上。
從法國撤離時,他的行蹤還是暴露了,情報部門這次真的抓住了他的尾巴,現在他已經被封鎖在外高加索的東南部,Azrbaycan和Armenia的邊界地帶。
這個位置常年衝突不斷,為扎卡耶夫組織的發展提供了肥沃的土壤,整個地區都快成為他的勢力范圍了。
大毛同樣表示會獨立進行自己的軍事行動,不過會和聯軍進行一定程度上合作,他們也想抓住這個機會徹底鏟除這一激進組織。
經過幾個小時的飛行,徐川終於到了Azrbaycan這個名叫‘火之國’的國家,它位於外高加索的東南部,東臨裡海,首都巴褲,它的地下儲藏著豐富的天然氣,古時候這些天然氣經常泄漏出地表產生山火,當然進入現代由於天然氣的工業開采,這些自然形成的火焰大部分已經被滅掉了,剩下的都是為了吸引遊客的。
比納國際機場,和徐川的前世不同,航站樓比較破舊,現代化的改造還沒有進行,名字也沒改。
他穿一件淺色的T恤,頭上戴著棒球帽,身後背著一個不大的背包,像一個普通的遊客一樣走出機場大廳,“總統沒有沒關系,油田可千萬別沒有啊!”,徐川心裡默默想著,這個6000萬噸級的油田是徐川對這個國家不多的記憶之一,前世曾經來這裡出差,當地的朋友介紹過這個油田。
這是他來這裡的一個主要目標,涉及到上百億的營收,不過他一個人肯定是吃不下的,走出航站樓,一個留著莫西乾髮型的黑人壯漢站在路旁,他身邊停著一輛敞篷的瓦滋獵人,跟他的身材相比簡直就是一件大一點的玩具。
博斯科·阿爾伯特這家夥留了胡子,一臉的凶相,俄軍製式迷彩長褲,作戰靴,黑色短袖體恤衫,比普通人大腿細不了多少的胳膊露在外面,上面大片的紋身,妥妥的一副危險分子的形象,讓自己身邊直徑5米內形成了一個真空地帶,20米開外,5輛警車停在那裡,幾名當地的警察正在用對講機報告著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