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川看來這根本不算個事,別說我們家東芹打你打的有理有據,就算是她故意找茬,在這地界上你都得給我憋著。
竟然還敢追著不放,你這是小母牛坐飛機,牛幣上天了。
“別搭理他們,我來解決。”,這句話坐在對面的白經紀人還沒感覺到什麽,東芹身邊的高雯卻感到一股肅殺之氣撲面而來。
她嘴角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麽,不過看到白氵吉這個外人,還是忍了下來。
“哎,外人?那我算什麽?”,這個問題讓高雯陷入了沉思。
同一時間杭城,西湖邊上的一座別墅中,被東芹狠狠收拾過的那個當紅小生,正躺在床上一副有進氣沒出氣的樣子。
床邊一個衣著華麗的婦人正雙眼噙滿淚水,和一個中年男人吵著架。
陳錦年滿臉無奈,他混跡江湖幾十年,怎麽看不出來自己的兒子正在裝死。
他剛從國外回來就聽說自己的兒子在內地和人起了衝突,在平時這就是一件小事,下面的人自會辦妥。
只是在聽說對方是琪思集團之後,他立刻拋下了正脫衣服的小明星,連夜坐飛機趕了過來。
“這本來就是一件小事,伱為什麽要把事情鬧大?”,不過似乎已經晚了,自己的老婆已經通過媒體發了通稿。
“咱們兒子被人打了,你知不知道,這麽多年我都沒打過他。”,婦人和他對峙著,陳錦年知道她最寶貝這個獨子,可以稱得上是溺愛,也是因為如此這孩子被養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
當然他也一樣,如果是在香江這點事算個屁,誰敢動他兒子早就被他澆上水泥沉海了,可他比自己老婆還多了一分理智,“這是在內地,你知不知道琪思集團背後是什麽人。”
“我管她是什麽人,打我兒子就不行。”
陳錦年默默的歎了口氣,事已至此多說無益,作為三合會香江地區的話事人,他深知這件事可大可小,他在路上就研究過這個女團的資料,最後只能慶幸他的寶貝兒子選的目標不是那個最麻煩的。
“是他先去調戲人家小姑娘的,被收拾了也是活該,最重要的是,打架連女孩子都沒打過,還有臉躺在這裡裝死。”,這才是陳錦年最生氣的,調戲個小女孩算什麽,他最氣的是這小子有惹事的本事卻沒能力承擔後果。
陳昱躺在床上,完全沒把他爸的怒火放在心上,這種事早已不是第一次了,罵的凶最後還不是要給自己擦屁股。
他要好好想想怎麽收拾那三個丫頭,想起那三個各具特色的女孩,讓他腹部一陣火熱。
陳錦年把自己老婆拉出臥室,他要趕緊聯系媒體把那些通稿撤回來,然後找人試著聯系一下徐繼文,如果能把事情定性為小孩子之間的摩擦就再好不過了,大不了付出一些代價,沒準還能搭上徐家這條人脈。
強龍不壓地頭蛇,這個道理他非常清楚,更何況在內地他真算不上強龍,這一次絕對不能由著這對母子的性子來。
“什麽鬼?”,還在吃著火鍋唱著歌的徐川接到了周浩的電話。
之前網上突然出現了一堆“少女時代”的黑料,要不是周浩最近讓人一直盯著,沒準就大范圍擴散出去了。
“還有趙雯跟我說,有很多雜志和媒體也收到了這些資料,不過這些倒沒什麽,有人已經跟他們打過招呼,是發不出來的。”,周浩那邊異常吵鬧,應該是在夜店或者酒吧。
放下電話,徐川的臉上露出了一個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笑容,“不能怨我,這可是他們主動找的事。”
把事情跟白氵吉說了一下,作為經紀人的她,一臉認真的思考著對策,“徐少,我先回工作室,和同事商量一下。”
雖然第一時間把網上的帖子都刪了,不過肯定有好事者截了圖,而且對方也不一定就此罷手,還是需要做些準備。
工作室就在琪思集團的分公司,這裡大部分的資源她都有權限調配。
徐川也沒攔她,正好可以借此考察一下這位女士的能力。
“我先走,你們自己注意飲食,別吃的太多,如果體重超標,我會讓你們一整天都泡在健身房的。”,臨走之前還不忘記自己的職責。
對於徐子文她已經不做指望,而東芹完全不用提醒,每天雷打不動的十公裡,足以讓她放心,所以這句話更多的是提醒高雯。
徐川笑了笑,現在看來,這位少婦白還是很盡職的。
“要不還是算了。”,高雯看經紀人已經離開,一臉為難的勸著徐川,不管怎樣這件事因她而起,如果當時自己忍了的話是不是就不會是現在的樣子了,現在既麻煩了東芹,也讓他和別人起了衝突。
不過當時那人的樣子實在是太惡心了。
“小雯,你在說什麽呢?”,徐子文放下筷子,剛想說話,先打了一個飽嗝,“那家夥就是欠收拾。”,徐川捂著臉,太丟人了。
伸手把她的頭按回到碗裡,“你吃你的吧。”
轉頭看著高雯,“你不用擔心,這種事情我熟得很,不就是黑道背景嗎,我會讓他們知道,這裡是不存在涉黑組織的。”
高雯同樣看著他,“那你注意安全,別總是搞出人命。”
“哦,我盡量。”
說實話,高雯可能是並不了解他家,在這裡意味著什麽,想搞這些傻叉,根本用不著徐川動手。
他在知道了那個姓陳的位置之後,直接給一個人打了個電話,鄧安泰,鄧梅的哥哥,徐川的大舅,“大舅,我要實名舉報。”
對面好一會沒說出話來,“你個臭小子,搞什麽?”,然後是一陣悉悉索索地穿衣服的聲音。
徐川挑了挑眉,壓低了聲音,“大舅,你是不是找小三了,哈,沒想到你也學壞了,我要跟大舅媽告狀。”
“放屁。”,電話那頭的鄧安泰暴怒,然後傳來一陣女人的笑聲,“還不錯,小川,算我沒白疼你。”,熟悉的聲音讓徐川頭上冒汗,這女人正是鄧安泰的老婆。
徐川非常慶幸,後面的那句‘只要你賄賂賄賂我,我就不說了。’,還沒來得及說出口。
人家兩口子擺明了在聯絡感情,看情況是被自己給破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