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徐川只是想想,吃撐了才會這麽乾,他坐在一旁好笑看著這群人為了最後的利益分割吵得一塌糊塗,這就好比幾個人合夥買了張彩票,還沒開獎就為了如何分獎金打了起來,當然雖然看起來確實非常幼稚而且不合理,但確是絕對少不了的步驟。
也許是徐川臉上的嘲諷表情太明顯,又或者是真的只是看他不順眼,一個本地的黑幫成員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指著徐川說著什麽,恩,應該是泰國人,一股薩瓦迪卡的味道,徐川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他一直覺得東南亞這個地方的語言很有意思,即使是放狠話也能讓人有一種很溫柔的感覺,這個長相凶悍的黑幫大佬嗲嗲的聲音就像是在和徐川撒嬌,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但凡是換個場合,徐川絕對會用手邊的銅製落地雕塑糊他一臉。
十分熟悉徐川的卡仕柏,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這人的思維又不知道跳到哪裡去了,為了讓事情可以順利地進行下去,他站起身,“這位也是我的朋友,怎麽,你要不要把我一起趕出去。”,那位大佬看著力挺徐川的卡仕柏和亞當斯,而且自己這邊似乎也沒人支持自己,悻悻的坐了下來,只是狠狠地瞪了徐川一眼。
這可就有點莫名其妙了,徐川自認為進來之後還沒做過過分的事情,如果表情也能得罪人,這裡的這些人早就可以死個百八十次了,看了看一副小馬哥打扮的張維新和一身性感紅色套裝的莫斯科旅館負責人巴拉萊卡,能和這兩個人坐在一起怎麽可能是一個情緒衝動猶如小混混的莽夫。
徐川眯著眼睛在腦子裡想了想,東南亞這裡安布雷拉確實很少來,應該沒得罪過什麽人……吧?算了,管他呢,既然這麽大的敵意,他覺得很有必要將威脅消除在發生之前,先等等,等庫克的事情過了,再回來和他好好聊聊,其他人應該會謝謝自己的,畢竟分薄收益的人少了一個。
六方會議繼續進行,只是徐川沒有看見一副女王范兒的俄羅斯三角琴,不是,巴拉萊卡同.志和那位黑道大佬對視了一眼,然後似乎無意的轉過頭認真的看了看他。
好吧,這位演技精湛的黑道大佬可能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即將死於戲太多,還在認真的和卡仕柏討價還價。
經過了一輪又一輪枯燥的談判和扯皮,在徐川就要進入睡眠的時候,這些人終於來到了正題,到底誰來動手呢,不同於剛才的話題,這次大家都有些沉默,徐川可是實在忍不住真的笑出來了。
他在笑什麽所有人都明白,只是以在場所有人的節操真的並不在意這種嘲諷,除了引來幾個人的怒目而視,並沒有改變什麽,最後還是卡仕柏率先表示,他已經有了一個計劃,只是現在不能說出來,希望成功之後按照之前商量好的同時行動。
當然這本身就應該是HCLI應該承擔的,畢竟和庫克發生衝突的就是他,而且對其他人來說乾掉庫克的結果固然很好,不過決不能是自己動的手,這是由在場的各個組織背後的勢力決定的。
再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後,巴拉萊卡站了起來,表示很高興這麽多朋友來到羅阿那普拉,大家可以在這裡多待一些時間,在島上的所有費用莫斯科旅館會全部負責的。
整件事情還算順利,卡仕柏和亞當斯準備在這裡住一天,然後開始實行計劃,拉著徐川走了出去,最後也只有張維新留了下來,徐川看著關上的房門,八卦之火洶湧燃燒,絕對有奸.情,嘿嘿,一會要不要爬上來看看。
這些人的保鏢都被分開安排,這群人要是被放在一起,到現在沒準已經死了幾個了,按照卡仕柏的要求,給徐川兩人也安排了和他同樣的房間,這個HCLI的繼承人可從沒真的把徐川當成保鏢,而一直是當成一個合夥人來看待的。
房間就在卡仕柏的隔壁,距離樓頂只有四層,每個房間都有一個露台,徐川推開落地窗,靠在圍欄上伸頭向上面看了看,還是有爬上去的可能性的,徐川靈活的站到了圍欄上方,跳起來抓住上一層的外簷就要往上面爬去,張彪猛地撲了過來,“老板,你可千萬別想不開啊。”,抱住徐川的雙腿想把他拉下來。
“你TM有毛病啊,我爬上去看看。”,差一點被他拽下來,徐川踹著這個彪子的臉,想要掙脫,張彪死活就是不松手。
一旁的露台門打開,千吉妲走了出來,趴在圍欄上看著不遠處的這兩個神經病滿臉疑惑,“這是你們安布雷拉的企業文化嗎?”
“切”,被人看見就沒辦法了,徐川抓著上一層的露台邊緣做了兩個引體向上,“新式的負重鍛煉方法,沒見過吧。”,再踹了張彪一腳,咬著後槽牙說道,“好了,我下來了。”,這彪子這才放開他。
頂樓的會議室中並沒有出現徐川所想的某些畫面,羅阿那普拉兩個最高話事人,正在對今天的會議,交換意見,這兩個人在這裡經營多年,才把之前一個破爛不堪只有罪犯才會來的小島變成現在這副模樣,自然有自己的想法。
“你有沒有注意到那個和你一樣的華人?”,巴拉萊卡靠在沙發上金色的長發披散在身後,低領的緊身套裝盡顯身材曲線,一片猙獰的燒傷傷疤從右臉上延伸至前胸,沒有做任何的掩飾。
“啊,那個家夥啊,一看就是內地人,和我還是有區別的。”,在屋裡一直沒摘下墨鏡的張維新給自己點上一支煙。
“他有一瞬間似乎想要掏槍啊。”,巴拉萊卡掏出一隻雪茄,坐在一旁的張維新主動的把手裡的打火機遞了過去,“是啊,也是個不好相處的,我還跟他打了招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