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槍自己就不怕了,七步之外槍快,七步之內槍又快又準。
王志飛找了個角落,坐在哪裡的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
王志飛坐在長條凳子上等著上菜,拿著桌上的茶壺倒了點兒,不是什麽好茶。
皺了皺眉,又放了回去,這時候,一個穿著紫色馬褂女扮男裝的人走了進來。
芳蝶?怎麽追這兒來了?這……
不對!只是一個人扮演的而已。
王志飛把目光盯到了這邊,那個小二連忙過去招呼,和自己的說辭還是一樣的。
只見她粗著嗓子:“別說了,本少爺不吃驢肉!”
“我知道,像您這種大戶人家,不吃這個,全福,雅間的地掃了嗎?”
“掃了!”一個夥計說道。
“怎麽?你這還有雅間?怎麽不早說?”
“啪!”
一塊大洋拍在了桌子上,樂的小二喜笑顏開。
這時候王志飛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系統,怎麽回事兒?這不是員工食堂嗎?員工食堂還花錢啊。
系統:多新鮮啊,員工食堂怎麽就不花錢了?你見哪個食堂是白吃的?
王志飛:那我錢呢?
系統:你問誰呢?
王志飛……
奸商!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奸商!下次我要是再來食堂吃飯,我就是狗,我讓你賠死!
王志飛正在和系統打嘴仗,紫色馬褂女扮男裝的也要被送到雅間了,這時候又有了新狀況,一個掛著煙匣子的小孩兒追著一個尖嘴猴腮的人跑了進來。
“賈隊長,賈隊長。”小孩兒跑的倒是挺快的,追的前面這個叫賈隊長的呼哧帶喘。
“我說你有病吧!老跟著我幹嘛呀?”
“我不跟著你跟著誰啊,別人又不欠我錢!”
“老子拿你一包煙,還不應該的啊。”
“你是拿一包嗎?你是拿兩包!給錢!”
這時候,王志飛的驢肉火燒上來了,正從這個尖嘴猴腮的家夥面前走過。
“嘿嘿,老子別說拿你兩包煙,老子就算拿他個驢肉火燒……
哎呦!誰!?誰!”
這王志飛可不能忍了,就這家夥,兩隻雞爪子似的手比刨了糞還髒,讓他拿一下,怕是這一盤都不用吃了。
王志飛拿起一根筷子,當飛刀甩了出去。
他應該慶幸王志飛沒下狠手,筷子只是打的他手腕一疼,並沒有造成什麽傷害。
端菜的趁亂趕緊把驢肉火燒和驢雜湯端到了王志飛面前。
王志飛吸了吸鼻子,還挺香的,看著眼前的情形,王志飛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兒,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們這館子叫什麽名字?”
“回這位客官,我們這裡叫鼎香樓。”
鼎香樓?賈隊長?這是地下交通站?
“啪!”
王志飛一個沒注意,這個“忠君愛國”賈隊長大馬金刀的坐在了王志飛對面。
“你小子,什麽的乾活?”
“我?吃飯的乾活!”王志飛拿起驢肉火燒,還真別說,這驢肉火燒真夠味兒。
“老子特麽和伱說話呢,你什麽態度?是不是想陪老子到偵緝隊說說去?”
賈隊長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賈隊長,賈隊長這是來我們這裡吃飯的,客官,您看您把良民證拿來給賈隊長看看……”蔡水根跑了過來,這是給倆人台階呢。
王志飛……
我吃一頓員工餐掏錢都夠委屈的了,還能讓你把我欺負了?信不信我直接讓你這個賈隊長千古了?
“賈隊長是吧?別在那裡拍桌子跳腳的,就你?蹦起來還沒我坐著高呢,你蹦噠啥?”
王志飛說著喝了一口驢肉湯。
“嘿?!你……”
賈貴抬手就要拔槍,大家都知道,賈貴這槍,和平之槍,關鍵時刻拔不出來,拔出來也不響。
“嗖!”
王志飛一手吃著驢肉火燒,一手狗腿刀架在了賈貴的脖子上。
“我可是偵緝隊的!”
王志飛用刀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啊!”賈貴一看偵緝隊沒嚇到賈貴,連忙跪到地上,連連拱手。
連旁邊的蔡水根也嚇了一跳,這什麽個情況?
正這時候,外面跑來一個帶著偵緝隊袖箍的家夥:“賈隊長!賈隊長!你怎麽還在這兒啊,黑、嘿?嘿!嘿!?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啊!”
“你要幹嘛?”王志飛瞥了一眼看把狗腿刀轉移到剛進來的六子身上,想要趁機掏槍的賈貴身上。
“好漢,我不幹嘛,就您在這兒,我敢幹嘛啊!您那大刀,這麽老長……”賈貴又老實的蹲了回去。
“查良民證是吧?我給你找找啊!”
這時候,王志飛把包打開,裡面是一堆的證件兒,什麽良民證、行商證……
其中一件帶著自己的照片,看樣子這個就是身份了,還全都是嘎嘎文。
與此同時,飛刀、手槍、子彈、手雷……
也“叮玲咣啷”的放了一桌子。
賈貴和他那個叫六子的手下早就嚇的都快尿了:這什麽人啊,這麽多硬家夥,手槍都兩把。
早知道你有這個,別說查你,就算碰見你,我也繞著走啊。
別人看這情況早就悄悄的把錢放下,偷偷溜走了,就剩下那個賣煙的小孩兒還有蔡水根以及穿紫紅色馬褂女扮男裝的那個人。
王志飛拿著那張帶相片的證件:“你剛剛說,黑什麽?”
“哦,我是說,我們的長官,黑滕太君。”
“啪!”
“什麽太君?他叫黑滕龜三,好漢,您說他是什麽他就是什麽。”賈貴這時候倒是機靈的很。
“哦!黑滕龜三是吧?行!你,過來!把這個給黑滕龜三,到時候他就知道了!”
王志飛把那個寫滿嘎嘎文的證件遞給了那個叫六子的人。
“是!是!我這就去!我這就去!”六子點頭哈腰的接過證件,看上面全都是嘎嘎文,雖然他不認識嘎嘎文,但是照片上的衣服他認識啊。
就這衣服,好像和上次來給野尻六個大嘴巴那個川崎很像啊,難道這也是個大官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