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俗趣說中國歷代通史之前漢演義 第17回破釜沈舟奮身殺敵損兵折將畏罪乞降

項羽一看大家這反應，心裡挺滿意，就接著說:“雖然我已經把他給殺了，但這事兒還得跟楚王報告一下，等待進一步的指示。”將士們又說:“將軍啊，這軍中可不能一日無主啊，您就先代理一下上將軍的職務吧，等楚王的命令下來再說。”項羽一想，也行吧，就答應了大家的要求，被稱為“假上將軍”。

這還不算完呢，項羽為了防止宋義的兒子以後找麻煩，就派了自己的心腹去追上去，把宋襄也給一刀砍了。然後讓屬將桓楚去向懷王報告，就說宋義父子倆一起謀反，已經被大家公審公判給處死了。懷王心裡也清楚這是怎麽回事兒，但也沒辦法啊，只能將錯就錯了，就派使者傳令讓項羽正式擔任上將軍。

項羽這一下子可算是大權在握了啊，馬上就開始調兵遣將了。他派了當陽君英布和蒲將軍等人帶領兩萬兵馬先過河去打前鋒，自己則帶著大隊人馬在後面慢慢跟進。這擺明了就是要跟秦軍決一死戰啊！

這時候趙國的陳余已經被秦軍給打得不敢出門了，只能征集常山的幾萬兵馬在巨鹿城北邊扎營壯壯聲勢。秦軍那邊得到了王離的增援後更是如虎添翼啊，猛攻巨鹿城。巨鹿城內是天天提心吊膽啊，守兵們每天都在減少啊，糧草也快吃完了啊。趙相張耳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啊，多次派人縋城而出向陳余求援啊。可是陳余這個家夥就是畏戰不前啊，張耳是越來越著急啊，又派了張黶、陳澤兩員大將去責備陳余啊，說:“咱倆可是磕頭換帖子的交情啊！現在我和趙王被困在城裡朝不保夕啊！你可倒好擁兵數萬卻不肯相救！這還算什麽朋友啊！你要是還有點良心就趕緊來跟秦軍拚了！說不定還能有一線生機呢！”

陳余聽了歎了口氣說:“我何嘗不想救你們啊?但我這點兵力根本不夠看啊！冒然進攻只能是送死啊！我留著這點兵力是為了將來給趙王和張君報仇雪恨啊！現在去跟秦軍拚命那不是白白送死嗎?”張黶、陳澤一聽就火了:“現在都什麽時候了還考慮那麽多?你要是真心想救我們就撥點兵給我們！我們去跟秦軍拚了！”陳余沒辦法隻好撥了五千兵馬給他們兩人。張黶、陳澤雖然覺得兵少了點但也顧不了那麽多了就帶著這五千兵馬向秦營殺去。結果可想而知啊——全軍覆沒啊！

秦軍一看趙國的援軍這麽不經打就更囂張了啊繼續猛攻巨鹿城。燕國、齊國等國的援軍雖然也到了但都遠遠地看著秦軍的威勢不敢輕舉妄動啊。陳余也是乾著急使不上勁兒啊只能眼巴巴地等著楚軍的到來。這時候項羽終於帶著大軍趕到了！他先是跟趙使約定了軍期然後就下令全軍渡河！渡過河之後他下令把船都沉了把鍋碗瓢盆都砸了把房子都燒了！每人隻帶三天的乾糧！這擺明了就是要跟秦軍玩命啊！將士們一看這架勢也都明白了——這次是有進無退了啊！只能拚了！

就這樣項羽帶著楚軍一路殺向巨鹿城！半路上遇到了英布和蒲將軍他們跟項羽說已經和秦軍交過手了但是秦軍太厲害了糧草又充足得很不好對付啊！項羽聽了點點頭說:“斷他們的糧道確實是個好辦法！但是秦將章邯和王離他們也不是吃素的啊！肯定會防備這一招的！我們還是先直接去救巨鹿城吧！殺他們個措手不及！”說著就揮兵繼續前進！

秦軍一看楚軍這架勢也有點慌了啊趕緊派兵出來阻攔！但是項羽是誰啊?那可是力能扛鼎的猛人啊！只見他橫槊一掃秦軍就倒下一片！抱頭鼠竄而去！項羽帶著楚軍一路勢如破竹很快就殺到了巨鹿城下！城上的守兵一看援軍到了都歡呼雀躍起來！城下的秦營則是密密麻麻地布滿了四面八方！但是項羽可不怕這個！他依然一馬當先地衝在最前面！帶領楚軍向秦營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秦國的將軍王離聽說楚軍那麽遠跑來挑戰，心想這幫人膽子挺肥啊，不能小看他們。再加上探子回來報告說楚軍的將領特別牛，於是他就開始調兵遣將，準備應戰。他讓涉閑去圍城，讓副將蘇角守住甬道，自己則放心大膽地去迎戰楚軍。

離城只有一裡多路的時候，就遇到了楚軍的前鋒部隊。王離慌忙開始布陣，結果一看，前鋒部隊的統帥竟然是項羽！項羽一揮長槍，楚軍就像打了雞血一樣衝向秦軍陣地。項羽也躍馬殺入陣中，王離率軍攔截，但都被項羽打退。項羽那杆長槍耍得神出鬼沒，讓人捉摸不透。秦軍陣地裡，只看見一道槍影在七上八下地戳人戳馬，就像打遊戲開了掛一樣。王離一看這架勢，心想這可怎整?趕緊撤吧！於是他就掉頭就跑，項羽卻緊追不舍，一點兒也不放松。王離被惹毛了，仗著自己人多勢眾，翻身再戰。結果項羽越戰越勇，其他楚軍將士也跟著越打越嗨，直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王離三進三退，最後隻好跑回自己的大本營，心裡那個憋屈啊！

這時候章邯看見王離戰敗了，就親自來救援，準備再和楚軍乾一架。各國的援軍都在自己的營地裡觀戰，就像吃瓜群眾一樣。他們遠遠看見秦楚兩方的將士漸漸接近了，秦軍穿著整齊的盔甲、騎著雄壯的戰馬，就像一群高富帥一樣;而楚軍呢?衣服破破爛爛、步伐亂七八糟，就像一群**絲一樣。各國將士一看這架勢都覺得楚軍肯定沒戲了，紛紛表示“楚軍藥丸”。

然而他們並不知道項羽是開了掛的男人！他讓士兵們不要慫就是乾！根本不管什麽隊形不隊形的！楚軍本來就比秦軍人少一半多呢！哪夠排兵布陣的啊！所以項羽就下令讓將士們各自為戰、不要相互拖後腿、違令者斬！於是乎楚軍都豁出去了跟秦軍玩命啊！一個個都變成了超級賽亞人！一個頂十個、十個頂百個啊！喊聲震天動地、怒氣直衝鬥牛啊！秦軍被嚇得膽戰心驚、吃瓜群眾也目瞪口呆、不寒而栗啊！他們紛紛表示“這楚軍也太猛了吧！”、“項羽真是個狼人！”

章邯本來就已經在項羽手裡吃過敗仗了，這次看見楚軍更加凶猛，感覺自己的小心臟有點受不了了，趕緊撤兵吧！於是乎秦軍就損失了三五成的人馬。項羽看見章邯撤退了，才讓部下下營休息。到了夜裡還是嚴陣以待，不敢松懈啊！心裡想著“今晚一定要睡個好覺，明天繼續乾！”

好不容易熬過了一夜，項羽讓士兵們吃飽乾糧準備再次進攻。他還下令說:“今天要是不把秦軍消滅乾淨，咱們就沒得吃了！不是他死就是我活！就在今天了！大家一定要努力啊！”士兵們都齊聲答應，然後衝出營房，直奔秦軍而去。秦將章邯沒辦法，隻好再次應戰。這次交鋒呢，他也激勵將士們誓死決戰。但是呢，他手下的人已經被楚軍嚇破了膽啊！任憑你章邯怎麽激勵，就是不敢跟楚軍對抗啊！章邯讓他們前進一步，他們退兩步;進兩步退四步;最後乾脆就直接撂挑子不幹了！章邯一看這架勢，心裡那個苦啊！自從項羽來到巨鹿城下跟秦軍前後大戰已經九次了，秦軍沒有一次不敗的啊！章邯感覺自己的臉都被打腫了！於是他隻好逃回城南大營，王離和涉間也勉強守住自己的寨子不敢出來應戰了。

項羽就派英布和蒲將軍去堵住甬道，自己親自攻打王離和涉間。楚軍一擁而上，很快就攻破了秦營的門。王離想逃跑，結果一頭就碰見了項羽，隻好拿槍跟他對抗。結果呢?沒幾個回合，項羽用長槍一撥，就把王離手中的槍杆給撥到天上去了！哈哈！王離只剩下一雙空手了，想跑也跑不掉了啊！楚軍一齊趕上，把王離給活捉出寨了。涉間看見王離被捉，知道自己也活不成了，乾脆就放火燒了自己的營盤，連自己也葬身火海，變成了一段黑炭團兒。這造型也是挺別致的啊！項羽一看這情況，心裡那個樂啊！感覺自己的人生已經達到了**！

項羽看見秦營那邊火光大作，也是嚇了一跳，趕緊讓士兵們退後點。不一會兒，火勢漸漸小了，秦營已經燒成了焦土，秦兵們要麽死了，要麽投降了。這時候，各國的軍隊將領才陸續趕來，想見項羽，一起攻打章邯的軍隊。項羽冷笑一聲:“哼，現在才來找我嗎?”說完，又命令各國將領在自己營前等著傳見。

項羽整理好馬匹，回到營中，升帳坐上大頭椅，這才召見各國將領。這些將領正要進營呢，突然看見有一隊人馬擁著兩員大將衝了過來。其中一個手持長槍，槍上還挑著一個血淋淋的首級，嚇得人魂飛魄散。到了營前，兩將下馬，讓部兵在營外等著，把槍械交給小頭目，隻帶著首級進去了。不一會兒，就有人拿著首級出來，懸在營門口示眾。各國將領越看越害怕，問楚軍才知道，進來的兩將就是英布和蒲將軍，他們帶來的首級是秦將蘇角的，被英布殺了，所以特地來報功。這種寫法比直接描寫更加生動啊！

各國將領聽了之後更加恐慌了，一個個跪倒在營門口，膝行而入，到了項羽座前俯伏報名，連頭都不敢抬。項羽故意拖延時間，讓他們等了好一會兒才讓起身。這些將領又磕頭感謝，慢慢地站起來。項羽讓他們坐在旁邊稍微問了幾句話，只聽他們齊聲說:“上將神威古今罕有，我們願意聽從指揮！”項羽也不多客氣就回答說:“既然承蒙各位推舉那我就不客氣了！你們先回營靜守吧等有戰事了自然會通知你們。”於是各國將領都告辭了。

後來趙王歇和趙相張耳也出城到項羽營中表示感謝項羽這才下座相迎與他們分坐左右。歇拱手稱謝項羽也略略謙遜了幾句談了談就起身離去了。張耳還私下怨恨陳余沒有回城就直接去了陳余的營中責怪他坐視不救。又問起張黶、陳澤兩人陳余說道:“張黶、陳澤勸我跟你拚死一戰，但我認為白白送死沒有意義。他們兩人非要出戰不可，我隻好撥給他們五千人跟隨他們同去。結果全軍覆沒兩人都戰死了真是太可惜了！”張耳聽後變了臉色說道:“恐怕不是這樣吧。”陳余說道:“我跟兩人無仇無怨想必不會暗中加害他們。何況兩將出兵時萬人注目也不是我一個人可以捏造的。請你不要懷疑。”雖然兩人不是陳余所殺但陳余也不能說完全沒有責任。張耳還是不信還要追問他們是如何戰死、為何不去救援等等嘮叨個不停。陳余不覺動了怒說道:“你為何怨恨我到這種地步！我情願交出將印算了！”說著便將印綬解下來交給張耳。張耳沒想到陳余會決裂倒也不敢接受。陳余將印綬放在案上出去上廁所了。張耳的跟班私下裡對他說:“古人有句話說‘天與不取反受其咎’。現在陳將軍把印交給你你如果不接受恐怕會違背天意而遭殃。何必多推辭呢！”張耳聽了覺得有理就取過印綬佩在身上。等陳余回來一看張耳居然佩著印更加生氣了也不再多說什麽。他直接帶著幾百名親兵憤憤地離去分散居住在河上、澤中靠捕魚、打獵為生。這事兒咱們以後再說。如果陳余從此不出來倒也是個高人。

回頭再說陳余走了以後張耳身兼將相兩職收編了陳余的部隊仍然侍奉趙王歇回到信都居住。他自己也帶領士兵跟隨項羽一同攻打秦國。項羽於是進逼章邯章邯在棘原堅守營壘部眾還有二十多萬人。項羽又想揮兵猛攻但還是那位老將范增主張緩戰等待秦軍糧盡勢蹙自然會潰退這樣可以省得多費兵力。項羽於是在漳南扎下營寨與章邯對峙。章邯也不敢出戰只是向鹹陽奏報戰況請求指示如何定奪。

項羽看見秦營那邊火光大作，也是嚇了一跳，趕緊讓士兵們退後點。不一會兒，火勢漸漸小了，秦營已經燒成了焦土，秦兵們要麽死了，要麽投降了。這時候，各國的軍隊將領才陸續趕來，想見項羽，一起攻打章邯的軍隊。項羽冷笑一聲:“哼，現在才來找我嗎?”說完，又命令各國將領在自己營前等著傳見。

項羽整理好馬匹，回到營中，升帳坐上大頭椅，這才召見各國將領。這些將領正要進營呢，突然看見有一隊人馬擁著兩員大將衝了過來。其中一個手持長槍，槍上還挑著一個血淋淋的首級，嚇得人魂飛魄散。到了營前，兩將下馬，讓部兵在營外等著，把槍械交給小頭目，隻帶著首級進去了。不一會兒，就有人拿著首級出來，懸在營門口示眾。各國將領越看越害怕，問楚軍才知道，進來的兩將就是英布和蒲將軍，他們帶來的首級是秦將蘇角的，被英布殺了，所以特地來報功。這種寫法比直接描寫更加生動啊！

各國將領聽了之後更加恐慌了，一個個跪倒在營門口，膝行而入，到了項羽座前俯伏報名，連頭都不敢抬。項羽故意拖延時間，讓他們等了好一會兒才讓起身。這些將領又磕頭感謝，慢慢地站起來。項羽讓他們坐在旁邊稍微問了幾句話，只聽他們齊聲說:“上將神威古今罕有，我們願意聽從指揮！”項羽也不多客氣就回答說:“既然承蒙各位推舉那我就不客氣了！你們先回營靜守吧等有戰事了自然會通知你們。”於是各國將領都告辭了。

後來趙王歇和趙相張耳也出城到項羽營中表示感謝項羽這才下座相迎與他們分坐左右。歇拱手稱謝項羽也略略謙遜了幾句談了談就起身離去了。張耳還私下怨恨陳余沒有回城就直接去了陳余的營中責怪他坐視不救。又問起張黶、陳澤兩人陳余說道:“張黶、陳澤勸我跟你拚死一戰，但我認為白白送死沒有意義。他們兩人非要出戰不可，我隻好撥給他們五千人跟隨他們同去。結果全軍覆沒兩人都戰死了真是太可惜了！”張耳聽後變了臉色說道:“恐怕不是這樣吧。”陳余說道:“我跟兩人無仇無怨想必不會暗中加害他們。何況兩將出兵時萬人注目也不是我一個人可以捏造的。請你不要懷疑。”雖然兩人不是陳余所殺但陳余也不能說完全沒有責任。張耳還是不信還要追問他們是如何戰死、為何不去救援等等嘮叨個不停。陳余不覺動了怒說道:“你為何怨恨我到這種地步！我情願交出將印算了！”說著便將印綬解下來交給張耳。張耳沒想到陳余會決裂倒也不敢接受。陳余將印綬放在案上出去上廁所了。張耳的跟班私下裡對他說:“古人有句話說‘天與不取反受其咎’。現在陳將軍把印交給你你如果不接受恐怕會違背天意而遭殃。何必多推辭呢！”張耳聽了覺得有理就取過印綬佩在身上。等陳余回來一看張耳居然佩著印更加生氣了也不再多說什麽。他直接帶著幾百名親兵憤憤地離去分散居住在河上、澤中靠捕魚、打獵為生。這事兒咱們以後再說。如果陳余從此不出來倒也是個高人。

回頭再說陳余走了以後張耳身兼將相兩職收編了陳余的部隊仍然侍奉趙王歇回到信都居住。他自己也帶領士兵跟隨項羽一同攻打秦國。項羽於是進逼章邯章邯在棘原堅守營壘部眾還有二十多萬人。項羽又想揮兵猛攻但還是那位老將范增主張緩戰等待秦軍糧盡勢蹙自然會潰退這樣可以省得多費兵力。項羽於是在漳南扎下營寨與章邯對峙。章邯也不敢出戰只是向鹹陽奏報戰況請求指示如何定奪。

趙高這個老狐狸，把大權都攬在自己手裡，章邯的戰報他就直接扔一邊去了，根本不告訴二世皇帝。結果二世被蒙在鼓裡，啥也不知道。可宮裡那些愛八卦的宦官宮女們，卻私下裡傳得沸沸揚揚，說章邯打了敗仗，最後竟然傳到了二世的耳朵裡。

二世一聽這事兒，趕緊把趙高找來問話。趙高這個老油條，又開始忽悠了:“陛下啊，現在朝廷的兵馬都歸章邯管，我這內相也插不上手啊。最近我也沒收到啥軍報，就是聽點小道消息，說他損失了不少兵馬。不過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我正打算跟您匯報呢，沒想到您已經知道了。我想啊，關東那些盜賊都是烏合之眾，章邯手握重兵，怎還不趕緊把他們收拾了呢?您得下旨催催他，別讓他拖延了。”

二世被趙高忽悠得一愣一愣的，還覺得趙高挺忠心，就讓他擬旨去催章邯。其實呢，趙高是忌憚章邯，覺得他可能在背後搞小動作，所以就把縱盜玩寇的罪名一股腦兒扣在章邯頭上。他馬上讓文書官寫了份措辭嚴厲的詔書，派人快馬加鞭送到章邯大營。

章邯接到詔書一看，又氣又怕。他趕緊派長史司馬欣去鹹陽當面解釋。司馬欣可不敢耽擱，連夜就進了城，直奔皇宮。哪知道二世好久沒上朝了，宮裡都是趙高說了算。聽說章邯派人來了，趙高故意不見，讓司馬欣在外面乾等。司馬欣沒辦法，隻好耐著性子等了三天三夜，還是沒見著皇帝的影子。最後他實在沒轍了，隻好花錢托門路去打聽消息。哎，這年頭兒，沒錢辦不成事兒啊！

門吏收了錢，才告訴司馬欣:“其實啊，就是丞相趙高在背後搞鬼，他嫉妒章邯將軍的功勞。”司馬欣一聽這話，嚇得魂兒都飛了，生怕自己也被牽扯進去。他趕緊偷偷溜出皇宮，上馬就跑，從小路一路奔回棘原。等趙高聽說司馬欣跑了，派人去追的時候，早就跑得沒影兒了。白跑了幾十裡路，啥也沒撈著。

司馬欣跑回大營，一五一十地把情況告訴了章邯。他著急地說:“趙高在朝中一手遮天，對將軍您很不利啊。您有功也是死，無功也是死，得趕緊想個辦法才行。”章邯聽了這話，更是憂心忡忡，一時也想不出啥好主意來，隻好一個人悶坐在營帳裡長籲短歎。

就在這時候，忽然從外面傳來一封信。章邯拆開一看，只見上面寫著:

“章大將軍，我聽說白起當年為秦國南征北戰，立下赫赫戰功，最後還是被賜死了。蒙恬也是一代名將，最後也被砍了腦袋。現在您當秦將已經三年了，損失了數十萬兵馬，諸侯們紛紛起兵造反，形勢越來越嚴峻。趙高這個老狐狸只知道阿諛奉承，現在看形勢不妙，也想拿您開刀來推卸責任。您在外面時間長了，難免跟朝廷有隔閡。現在無論您有功無功都是死路一條。況且老天爺要滅秦朝這是明擺著的事兒。您不如趕緊掉轉槍頭跟諸侯們聯合起來一起攻打秦朝。到時候分一塊地盤自立為王豈不比現在這樣等死強多了?您可得好好想想啊！”

章邯看了這封信好幾遍心裡挺感動。他就派了個叫始成的候官去項羽營中求和。項羽一聽這事兒火冒三丈拍案而起:“章邯這老小子殺了我叔父我還沒找他算帳呢！他居然還敢來求和?我本來想砍了他的腦袋祭我叔父現在看來得先借他的口回去報個信兒叫章邯自己過來受死我還能饒了他的全軍！”說完就下令把始成趕出營門。

始成哆哆嗦嗦地回去報告章邯更是愁上加愁。正在這時候突然有探馬來報:“楚軍已經渡過三戶津由蒲將軍帶領殺過來了！”章邯一聽這事兒更急了趕緊派人出去攔截。可是才過了半天就有敗兵跑回來說:“楚軍太厲害了咱們打不過他們隻好退回來了。”章邯一想項羽不來還好辦點兒自己出去迎戰吧。他當下披掛上馬帶著兵馬就衝了出去。才到汗水岸邊就跟楚軍撞上了。雙方二話不說就打了起來。打了足足有兩個時辰也沒分出勝負來。

突然楚軍後面喊聲震天鼓角喧天原來是項羽帶著大隊人馬親自殺過來了。章邯一看這陣勢心裡就慌了神兒秦兵們更是嚇得直往後退。說時遲那時快楚軍已經突破了秦軍的陣腳秦兵們頓時大亂四處潰散。章邯也顧不得那麽多了撥馬就跑。 好不容易逃回了自己的大營已經損失了無數兵馬。幸好楚軍追了幾裡路就停住了沒有繼續追趕。章邯這才得以收攏殘兵勉強守住大寨。

到了這步田地章邯真是走投無路了。都尉董翳又勸他向項羽投降。章邯皺著眉頭說:“項羽記恨我以前的仇怨不肯收留我怎麽辦?”董翳說:“可以讓司馬欣前去勸說一定沒問題。”章邯就把司馬欣找來叫他帶著書信去投降項羽。司馬欣竟然毫不推辭拿起書信就走了。沒過多久他就帶著好消息回來了說項羽已經答應收留他們了不計較以前的恩怨了。

其實這事兒說起來也巧司馬欣以前當過櫟陽的獄掾曾經救過項梁一命跟項家本來就有交情。這次他去見項羽就把以前的事情提了起來勸項羽放下私怨以大局為重。項羽一開始還不肯答應范增也在旁邊勸說兵多糧少難以支持還是收降章邯比較劃算。項羽這才答應了司馬欣的請求跟他訂了約決不傷害章邯等人。於是章邯就和司馬欣、董翳等人一起來到洹水南岸等候項羽前來受降。

本書作者有詩詠道:

掃盡雄威作楚奴，男兒志節太卑汙;

洹南立約雖逃死，終愧昂藏七尺軀！

這回咱們就聊到這兒，章邯他們一夥兒已經準備去見項羽了，這見面的場景，嘿嘿，那可是相當的精彩啊！你想啊，項羽這個大英雄，跟章邯這個曾經的敵人，現在要坐在一起談天說地，這畫面，是不是已經讓你開始腦補各種情節了?

別急別急，好戲都在後頭呢！咱們下回再接著說項羽和章邯相見的那些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