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拿了錢就退出去了,拿出其中的一部分,交給自己的心腹小弟,讓他扮成楚兵的樣子,帶著錢出城混進楚營。然後用錢去賄賂項羽身邊的人,四處散布謠言。俗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有了這些黃金,啥事兒都能辦成。大概過了兩三天,楚軍裡就傳得沸沸揚揚了,都是說鍾離昧他們功勞大賞賜少,要聯合漢軍滅掉項羽之類的。項羽本來就是個多疑的人,一聽這些謠言就開始懷疑鍾離昧他們了,把他們當成了叛徒不再信任。不過對范增還是跟以前一樣好。范增還建議項羽快點攻打滎陽別讓漢王跑了。於是項羽就親自帶著兵把滎陽城圍了個水泄不通四面猛攻。
漢王看形勢不妙就派人去跟楚軍講和說咱們以滎陽為界東邊歸你們西邊歸我們。項羽一開始沒答應不過也沒殺漢使而是派了個人進城去探探虛實。這可給了陳平一個絕好的機會他早就準備好了一個圈套等著楚使往裡鑽呢。楚使也沒多想就大搖大擺地進城了先去見了漢王。漢王按照陳平的吩咐裝得醉醺醺的糊弄了他幾句。楚使覺得沒意思就由陳平等人領著去客館休息了。陳平他們走了以後楚使就坐著等了一會兒結果看見一群人抬著牛羊雞豬還有美酒佳肴往廚房裡送。他心裡還美滋滋地想呢這漢王還挺夠意思的給我準備了這麽豐盛的一頓大餐。
過了一會兒陳平又回來了問他范增身體怎麽樣有沒有帶信來?楚使說:“我是奉項羽的命令來談和的並不是范增派來的。”陳平一聽故意大驚失色地說:“啊?原來你是項羽的人!”說完又走了。沒過多久就有幾個吏人跑進廚房讓那些仆役把剛才抬進來的東西都抬出去並且還在廚房裡小聲嘀咕說:“他不是范增的人怎麽配吃這麽豐盛的大餐呢?”楚使在外面聽得一清二楚頓時傻眼了。等那些東西都抬走以後好半天都沒人來理他。一直等到太陽都快下山了他餓得肚子咕咕叫才看見有個人搬了點酒菜進來放在桌上請他用餐。楚使一看差點沒氣暈過去——桌上擺的全是些素菜連片肉都看不見!他本來想一甩袖子不吃了可是實在餓得難受隻好硬著頭皮吃了幾口。結果那菜裡一股怪味兒酒也是酸的飯也是爛的簡直沒法下咽!他越吃越火大最後一扔筷子氣衝衝地走出客館跟門吏說了聲再見就匆匆出城去了。看他那樣子簡直就像個被耍了的飯桶!
卻說陳平去見漢王,漢王正愁得像個丟了錢包的**絲,急忙跟陳平說:“這天下亂成一鍋粥,到底啥時候才能消停啊?”陳平回答說:“大王你操心的無非就是項羽那哥們兒。我猜他手下也就靠范亞父、鍾離昧這幾個人撐著。大王你要是肯砸點錢,去賄賂一下楚軍的人,然後傳點流言蜚語,讓他們內部自相殘殺,咱們再趁機動手,收拾楚軍不就跟吃頓便飯一樣容易了嗎?”漢王說:“錢不是問題,只要能滅了項羽那囂張的氣焰,我就安心了。”說著,就讓手下拿出四萬斤黃金給陳平,讓他隨便花。
陳平拿了錢就退出去了,拿出其中的一部分,交給自己的心腹小弟,讓他扮成楚兵的樣子,帶著錢出城混進楚營。然後用錢去賄賂項羽身邊的人,四處散布謠言。俗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有了這些黃金,啥事兒都能辦成。大概過了兩三天,楚軍裡就傳得沸沸揚揚了,都是說鍾離昧他們功勞大賞賜少,要聯合漢軍滅掉項羽之類的。項羽本來就是個多疑的人,一聽這些謠言就開始懷疑鍾離昧他們了,把他們當成了叛徒不再信任。不過對范增還是跟以前一樣好。范增還建議項羽快點攻打滎陽別讓漢王跑了。於是項羽就親自帶著兵把滎陽城圍了個水泄不通四面猛攻。
漢王看形勢不妙就派人去跟楚軍講和說咱們以滎陽為界東邊歸你們西邊歸我們。項羽一開始沒答應不過也沒殺漢使而是派了個人進城去探探虛實。這可給了陳平一個絕好的機會他早就準備好了一個圈套等著楚使往裡鑽呢。楚使也沒多想就大搖大擺地進城了先去見了漢王。漢王按照陳平的吩咐裝得醉醺醺的糊弄了他幾句。楚使覺得沒意思就由陳平等人領著去客館休息了。陳平他們走了以後楚使就坐著等了一會兒結果看見一群人抬著牛羊雞豬還有美酒佳肴往廚房裡送。他心裡還美滋滋地想呢這漢王還挺夠意思的給我準備了這麽豐盛的一頓大餐。
過了一會兒陳平又回來了問他范增身體怎麽樣有沒有帶信來?楚使說:“我是奉項羽的命令來談和的並不是范增派來的。”陳平一聽故意大驚失色地說:“啊?原來你是項羽的人!”說完又走了。沒過多久就有幾個吏人跑進廚房讓那些仆役把剛才抬進來的東西都抬出去並且還在廚房裡小聲嘀咕說:“他不是范增的人怎麽配吃這麽豐盛的大餐呢?”楚使在外面聽得一清二楚頓時傻眼了。等那些東西都抬走以後好半天都沒人來理他。一直等到太陽都快下山了他餓得肚子咕咕叫才看見有個人搬了點酒菜進來放在桌上請他用餐。楚使一看差點沒氣暈過去——桌上擺的全是些素菜連片肉都看不見!他本來想一甩袖子不吃了可是實在餓得難受隻好硬著頭皮吃了幾口。結果那菜裡一股怪味兒酒也是酸的飯也是爛的簡直沒法下咽!他越吃越火大最後一扔筷子氣衝衝地走出客館跟門吏說了聲再見就匆匆出城去了。看他那樣子簡直就像個被耍了的飯桶!
卻說那楚使像個被耍的猴子一樣,氣衝衝地跑出城,回到軍營就直奔項羽的大帳。他把在漢營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項羽,還說范增私下裡跟漢王有勾結,讓項羽得提防著點。項羽一聽就火了:“我之前就聽到過這種傳聞,還以為范增是個靠譜的老頭子,沒想到他果然通敵!這個老不死的,看來是活膩了!”說著就要把范增叫來當面質問。還好旁邊的手下趕緊給范增說好話,讓項羽別急著發火,等有了真憑實據再治罪也不遲,免得中了敵人的奸計。項羽想想也是,就暫時忍住沒發作。
可范增這老頭兒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呢,一門心思就想著怎麽幫項羽滅掉漢軍。他看項羽為了和談又放松了攻城的節奏,心裡那個急啊!於是又跑去見項羽,催他趕緊督勵將士們拿下滎陽。項羽已經對范增起了疑心,所以也沒搭理他。范增急了眼說:“古人說得好:當斷不斷反受其亂。當初鴻門宴的時候我就勸你殺了劉邦你不聽,現在養虎為患了吧?好不容易把他困在滎陽了要是再讓他跑了可就前功盡棄了!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項羽被他這麽一說更來氣了直接吼道:“你讓我攻滎陽我也不是不想聽但萬一攻不下來我的命都要搭進去了!”
范增被懟得一愣一愣的盯著項羽看了半天。突然他反應過來項羽肯定是聽了別人的讒言才會這麽說的。他也火了就對項羽說:“天下大局已定你好自為之吧!別中了敵人的圈套。我老了也該退休了請允許我告老還鄉吧。”說完掉頭就走。項羽也沒挽留他就由著他去了。范增回到自己營地裡越想越絕望就把項羽封的歷陽侯印綬派人送回去然後自己簡單收拾了一下當天就啟程回老家了。一路上他邊走邊想這幾年為了幫項羽奪天下可真是操碎了心現在眼看就要成功了結果卻落得個功敗垂成的下場。他越想越氣越想越傷心連飯都吃不下覺也睡不著。本來年紀就大了哪經得起這麽折騰啊!結果就病倒了背上還長了個大膿瘡。那時候醫療條件又差路上也沒遇到個好醫生范增自己也不想活了隻想回家跟家人告個別。所以他就一直躺在車裡催著車夫快點趕路。快到彭城的時候他背上的瘡越來越痛越來越大最後終於撐不住昏迷不醒了。他的隨從看他快不行了隻好在路邊找了個旅館停下來。過了兩天范增大叫一聲背上的瘡突然爆裂開來血流不止就這樣一命嗚呼了享年七十一歲。那時候已經是漢王三年的四月了。真是急死個人啊!
這范增老頭兒也挺可憐的忙活了半輩子最後卻落得這麽個下場。不過話說回來這也不能全怪項羽誰讓他那麽輕信讒言呢?所以說啊做人還是要有點主見才行不然的話被別人一忽悠就找不到北了。
聽說范增老頭兒死了,項羽這邊的人也挺夠意思,給他買了棺材收拾了屍體,運回他的老家居鄛,埋在城東邊。後來的人覺得范增這老頭子挺忠心,被敵人陷害,死得挺冤,就給他立了個祠堂,年年祭拜,一直流傳到現在。他們還把縣衙裡的那口井叫做“亞父井”,留作紀念。要是范增在天有靈,知道這些估計也能安息了。這也算是他死後的一點小確幸吧。
項羽聽說范增死了,心裡反倒有點傷感,也開始後悔了。他想啊,范增跟了我這麽多年,應該不會有二心,說不定是劉邦那小子使壞,害死了我的得力助手。現在我跟劉邦這梁子算是結下了,一定要踏平他的城,才能解我心頭之恨。可惜啊,明白得太晚了。於是他又把鍾離昧等人叫來,好言好語地安慰了一番,讓他們使勁攻城,立功了有賞。鍾離昧他們也挺感動,拚命進攻,四面圍攻,沒日沒夜地乾。
滎陽城裡的將士們可就遭殃了,連續抵抗了這麽多天,累得筋疲力盡,再加上糧道被斷,存糧快吃完了,眼看就要撐不住了。劉邦也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陳平、張良雖然智計過人,這時候也沒了轍,隻好在眾將面前各種打雞血,鼓動士氣。還別說,真有一位不怕死的將軍站了出來,慷慨激昂地說願意粉身碎骨報答知遇之恩。這位是誰呢?就是漢將紀信。
紀信去見劉邦,讓他屏退左右,悄悄地說:“大王啊,您在這孤城裡困了好幾個月了,現在敵人勢頭正盛,城裡兵少糧盡,肯定守不住了。依我看啊,您不如趁機突圍出去,還能保全自己。但是敵人圍得跟鐵桶一樣,咱們得想個法子騙騙他們。就讓我假扮成您吧,說您要出城投降,這樣敵人就會放松警惕。然後您就可以趁機溜出去了。”劉邦聽了有點感動,但也擔心紀信的安全:“你這樣做豈不是很危險嗎?”紀信說:“如果大王不聽我的建議,城破之後大家都得死。現在只要我一個人死就能換來大家的生還值了呢!”劉邦還在猶豫不決可能是想再煽情一下吧。紀信急了:“大王你要是不忍心讓我死那我就先死給你看!”說著就拔劍要自刎。劉邦趕緊下座攔住他淚流滿面地說:“將軍啊你的忠誠真是感天動地!但願老天保佑我們都能活下來那就更好了!”紀信收起劍來說:“我死也死得其所了。”
劉邦又把陳平叫來商量了一下。陳平說:“紀將軍肯替死當然是好事但也得再加個保險才行。”劉邦問有什麽計策?陳平湊到他耳邊嘀咕了幾句劉邦連聲叫好。於是陳平就寫了封降書寫得情真意切然後找了個能乾的小吏出城把信送給項羽。
項羽看了信很高興就問漢使:“你們大王什麽時候出來投降?”漢使說:“今晚就出來了。”項羽更高興了讓漢使回去告訴劉邦別耽誤了時辰否則明天就屠城。漢使唯唯諾諾地走了。項羽就讓鍾離昧等人領兵等著劉邦一出來就拿下他祭旗。鍾離昧他們精神抖擻地等著看好戲呢。
夜幕降臨,滎陽城裡卻遲遲沒有動靜。大家等到半夜,才看到東門突然大開,一群人湧了出來。這群人前後都沒有拿火把,看上去好像是穿著軍裝的士兵,全身甲胄。楚軍怕是詐降,趕緊舉起兵器攔截。卻聽到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高喊:“我們只是些沒衣沒食的婦女,想趁著城門開的時候出去求條生路,請各位將軍高抬貴手,賞我們一條活路吧!將來你們一定會福壽雙全,公侯萬代!”這話一聽就是陳平教的。
楚兵仔細一看,還真是些婦女老少,有的雞皮白發,有的年輕貌美,但都披著破舊的鎧甲,扭扭捏捏的,看著挺有意思。楚兵忍不住驚訝,問她們怎麽穿著這種奇怪的衣服出來。婦女們回答說:“我們沒衣服穿,隻好把守兵的鎧甲拿來禦寒,請不要見怪!”楚兵聽了雖然解除了疑惑,但還是覺得挺稀奇的。
楚兵讓開一條路,讓這些婦女過去。他們一個個睜大了眼睛,看到有姿色的美女,恨不得立刻摟過來快活一下。更奇怪的是,這些婦女源源不斷,一班接一班,像串起來的魚一樣連續不斷地出來,一時之間成了奇觀。甚至連西南北三方的楚兵都跑到東門來看熱鬧。
楚將也以為東門大開,漢王肯定要出來投降了。他們覺得只要守住東門左右兩邊,不讓漢王跑掉就算盡職了。所以士兵們都跑過來看熱鬧,將領們也都跟著來了。漢王就趁機打開西門,帶著陳平、張良、夏侯嬰、樊噲等人偷偷溜了出去。隻留下禦史大夫周苛、裨將樅公和前魏王豹一起守住滎陽城。
楚兵一點都沒察覺到漢王的動靜,全都圍在東門看熱鬧。他們還看到不斷有婦女從城裡走出來,走了好久才走完,大約有兩三千人。等到天色快亮的時候,城裡才有軍隊陸續出來,還舉著旗幟和儀仗隊慢慢地行動。他們又走了好一會兒無非是為了拖延時間好讓漢王遠走高飛。最後才來了一輛龍車,上面端坐著一位王者模樣的人黃屋左纛前遮後擁面目模糊看不清楚。楚將和楚兵都以為是漢王來投降了都替項羽高興大喊萬歲聲音響徹雲霄。
等到龍車推到楚營附近卻不見漢王下車大家都開始驚疑不定趕緊進去報告項羽。項羽親自出營睜開他那雙重瞳炬目仔細審視車中。只見那車內還是毫無動靜他不由得大怒道:“劉邦難道醉死了嗎?看到我親自出來還端坐在那裡像個木偶一樣嗎?”說著便喝令左右手下用火炬環繞照射車中。大家這才看到坐著的那位人物雖然衣服看起來像漢王但面貌卻與漢王不同。項羽厲聲喝問道:“你到底是誰?竟敢冒充漢王?”
車中人才應聲回答道:“我乃大漢將軍紀信。”說了一句話又停了下來。項羽氣得咆哮不止破口大罵。紀信反而呵呵笑說道:“項羽你這個匹夫給我聽好了!我王豈會投降你?他早就已經離開滎陽去召集各路兵馬與你決一勝負了。你注定要失敗必定會被我王所擒。如果你識相的話就趕緊退兵還能免得一死。”
項羽氣得要命揮手命令軍士們集中火炬燒毀來車。軍士們應聲而動環繞著龍車放起火來。烈焰騰空而起車中的旗幟和儀仗統統都被點燃了。紀信在車中大喊道:“逆賊項羽你竟敢弑殺義帝現在又要焚燒忠臣。我即便死了也要留下英名倒要看看你死後會落得什麽下場?”說到這裡他身上已經被火焰包圍但仍然忍痛端坐任其焚燒。霎時間皮焦骨爛全車化為灰燼。一道忠魂已經飄向九霄雲外去了。
項羽急吼吼地想進城,可城門緊閉,城牆上還站滿了守衛的士兵,準備好了弓箭石頭,準備對抗楚軍。項羽讓手下猛攻,可城裡雖然兵糧不多,但有周苛和樅公兩個硬漢誓死守城,激勵士氣。他們一頓狂射箭和石頭,讓楚軍根本靠近不了。楚軍試了幾次都被打退。周苛跟樅公商量說:“我們奉了漢王的命令守這座城,城在人在,城亡人亡。倉庫裡還有幾十石糧食,撐個十天半月應該沒問題。但我就怕魏豹這人心思不定,被楚軍勾結了當內奸。那時候防不勝防,肯定會失手。不如先下手為強,把他做了,杜絕後患。就算漢王以後怪罪下來,我們也有理有據。萬一漢王不原諒我們,我們也寧願守城而死,總比城破人亡要好得多!”樅公也是個忠臣,馬上同意,但說要殺魏豹得趁他不備,快點動手。
周苛就想了個計策,說要商量軍情,把魏豹叫來開會。魏豹哪想得到這一出,傻乎乎地就來了。周苛和樅公迎他坐下,才說了幾句話,周苛就拔出劍來砍過去。魏豹想逃都來不及,被砍傷了。他還想忍痛逃跑,樅公又揮劍一劈,把他放倒在地,送他上了西天。這家夥早該死了。魏豹的媽已經死了,他的小妾薄氏又被漢王帶走了,沒人來收屍。周苛乾脆把魏豹的屍體擺在軍營裡示眾,說魏豹有異心所以被殺,誰要是怯戰通敵就跟魏豹一個下場。軍吏們嚇得不敢出聲,只能拚命守城。這樣一來,大家同心協力,居然把這座危城給守住了。
周苛見人心已經穩定下來,才讓把魏豹的屍體收殮埋葬。他自己和樅公分頭守城。項羽哪肯善罷甘休?還想繼續破城。 這時候有探子來報說漢王去關中征兵了,已經出了武關向宛洛進發。項羽一聽嚇得跳了起來,袖子一甩站起來說:“劉邦這狡猾的家夥又玩花樣!我中了他的詐降計被他跑了,現在他又往南移兵莫非想去攻我的彭城?我得趕緊去攔截他!”說完就傳令撤圍往南追。
那漢王為什麽轉出武關呢?說來也有原因。漢王用了陳平的妙計讓東門的婦女出城吸引注意力,他自己則從西門溜出成皋。一路上沒見楚兵追來,順利地到了成皋。後來聽說紀信被燒死了又傷心又氣憤,就向關中招兵買馬準備去救滎陽給紀信報仇。正好有個叫轅生的來見漢王說:“大王您別再去滎陽了。您只要出兵武關往南打宛洛,項羽肯定會擔心您偷襲彭城,肯定會帶兵來攔您。這樣滎陽的圍自然就解了成皋也不會那麽吃緊了。您遇到楚兵就堅壁清野別跟他們打消耗戰拖他們幾個月。一來可以讓滎陽成皋的守軍喘口氣二來等韓信張耳平定東北來跟您會師。然後您再回滎陽集合兵力跟項羽決戰。到時候我們是以逸待勞他們是疲憊之師肯定能乾掉他們!”漢王聽了說:“你說得很有道理就按你說的辦吧!”於是就帶兵出了武關。
到了宛城果然聽說項羽帶兵追來了。漢王趕緊讓士兵們挖溝豎柵欄安營扎寨。等楚軍逼近的時候已經準備得妥妥當當了就跟他們耗上了。
本書作者有詩詠道:
到底行軍在運籌,尚謀尚力總難侔,
深溝高壘堅持日,不怕雄兵不逗遛?
想知道項羽到底有沒有發動進攻嗎?別急,咱們下一回揭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