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俗趣說中國歷代通史之前漢演義 第41回 折雄狐片言杜禍 看人彘少主驚心

後來高祖在彭城兵敗，家人被抓，食其仍然跟在他身邊，不肯離開，都是因為呂後。他們兩人仍然像夫妻一樣親密。被項羽抓走後，食其和呂後仍然可以偷偷地在一起，沒有什麽束縛和痛苦。直到鴻溝議和，他們被釋放回到漢朝，兩人一起入關。高祖和項羽在江淮地區爭鬥，完全不知道他們之間有這種事情。兩人感情越來越深，就像一對患難夫妻一樣。

後來項羽戰敗，高祖稱帝，所有跟隨他的將領都得到了封賞，呂後就趁機勸說高祖給食其封侯。高祖也覺得他保護家人有功，就封他為辟陽侯。

審食其被呂後這麽一提拔，心裡美得不得了，對呂後的感激之情，簡直刻到骨子裡去了。從那以後，他更加賣力地侍奉在深宮裡，跟呂後的關系也更進一步。呂後雖然年紀大了，但**卻越來越強，只是避開了高祖的眼睛，整天跟審食其膩在一起。高祖呢，經常出征打仗，還有戚夫人陪伴，也不覺得寂寞。只要呂後不來煩他，他就心滿意足了。呂後在宮裡過得安逸，巴不得高祖別回來，好跟審食其繼續做美夢。有些宮女也知道呂後跟審食其的關系，但誰敢多嘴呢?甚至還有人幫他們牽線搭橋，賺點外快。所以高祖被戴了綠帽子，到死都不知道。

呂後這個人啊，嫉妒心強，又好色。高祖一死，她就起了殺心。一方面想保全太子，另一方面也想保全自己的情人。她覺得把遺臣都殺了，就沒人能為難她，可以為所欲為了。於是就把審食其找來商量:“主上已經歸天了，我本來想頒布遺詔，立太子為繼承人，辦喪事。但怕那些功臣們心懷不軌，如果知道主上死了，未必會服從新主。所以我想秘不發喪，假裝主上病重，把功臣們都召集起來，接受遺命輔佐新主。同時埋伏一些士兵，把他們全都殺了。你覺得怎麽樣?”審食其聽了，心裡也嚇了一跳。但轉念一想，功臣們都被殺了，對自己也有好處啊。所以就隨口答應了。不過他還是提醒呂後要小心行事，別露了馬腳。

呂後其實也有點膽小，又把自己的哥哥呂釋之等人找來商量。呂釋之他們也覺得這個計劃可行，所以一時之間沒敢動手。轉眼間過了三天，朝臣們都開始猜測起來了。不過他們還沒得到確切的消息。只有曲周侯酈商的兒子酈寄，跟呂釋之的兒子呂祿是好朋友，經常一起鬥雞走馬。呂祿私下裡跟酈寄談起了宮裡的秘密。酈寄趕緊回家告訴了他爹。他爹酈商一聽，嚇得跳了起來，匆匆忙忙地跑出去，直奔辟陽侯審食其的家裡。見了審食其，就把他拉到一邊，低聲說:“你馬上就要大禍臨頭了！”審食其本來就心虛得很，一聽這話，嚇得差點沒跳起來。趕緊問是怎麽回事?酈商低聲說:“主上已經死了四天了，宮裡還秘不發喪。而且還想把功臣們都殺了。你說能殺得完嗎?現在灌嬰領著十萬大軍駐守在滎陽;陳平又奉了詔令去助灌嬰;樊噲死沒死都還不知道;周勃代替樊噲為將去攻打燕代。這些都是開國功臣啊！如果他們聽說朝裡的功臣被殺了，肯定會聯合起來攻打關中。到時候大臣們造反，將領們從外面打進來，皇后和太子還能活嗎?你一直在宮裡參與決策，誰不知道?現在這麽危急的時候，你也不進諫一言。別人肯定會懷疑你跟他們同謀。到時候他們跟你拚命，你的家族還能保全嗎?”審食其哆哆嗦嗦地說:“我……我真的沒參與這件事啊！外面既然有這麽傳言，那我去跟皇后說清楚吧。”他還想抵賴呢。

酈商跟審食其說完了，呂後一想，這事兒已經泄露了，計劃不能實行了，隻好作罷。但她囑咐審食其告訴酈商，別把這事兒到處說。審食其自然答應了，跑去跟酈商說。酈商本來是想保證內外安全，怎麽可能隨便說出來呢?他讓審食其回報呂後，讓她放心。呂後於是下令發喪，讓大臣們進宮哭喪。算起來，高祖去世已經四天多了。裝殮完後不到二十天，就葬在長安城北，這叫長陵。大臣們商量了一下，說:“先帝出身貧寒，但能平定天下，建立了漢朝，功德最高，應該上尊號為高皇帝。”皇太子也同意這個意見，所以後世都叫他高帝，也稱高祖。又過了兩天，太子劉盈繼位了，才十七歲。他尊呂後為皇太后，然後大赦罪犯，廣施德政，後來廟號叫惠，所以也稱惠帝。

喜訊一傳出來，四面八方都聽到了。燕王盧綰知道樊噲帶兵去攻打他，本來不想跟漢兵打仗，就帶著幾千騎兵和家人住到長城下去了。他打算等高祖病好了之後，去朝廷謝罪。等到惠帝繼位的信息傳到北方，盧綰知道呂後會專政了，何必去送死呢?於是帶著人投奔匈奴，匈奴讓他做了東胡盧王。這件事以後再說。

樊噲到了燕地之後發現盧綰已經走了，燕地的人也沒反叛，不用打仗就投降了。樊噲就駐扎在薊南，正打算再出去追盧綰。突然有人拿著符節來傳話，讓他去一個祭壇上接詔書。樊噲問祭壇在哪裡?使者說在幾裡外。樊噲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隻好跟著使者去了。走了幾裡路，到了祭壇前面，看見陳平在上面宣讀詔書，樊噲隻好跪下聽旨。才聽到一半兒，突然有幾個武士從壇下衝出來，把樊噲按住，雙手反綁起來。樊噲正要喊呢，陳平已經讀完了詔書，三步兩步走下壇來，把樊噲扶起來，跟他悄悄說了幾句話。樊噲這才不說話了。陳平指揮武士把樊噲送進囚車。樊噲手下只有幾個人，他們看見樊噲被抓就想跑，正好周勃也出來了，出來大喝一聲把他們攔住。於是周勃跟陳平互相打了個招呼，周勃去北邊接手樊噲的軍隊，陳平押著樊噲往西走回家。這也是陳平足智多謀的妙計啊！這真是“六出祁山”以外又“一出”啊！

周勃跑到樊噲的營地拿到了詔書，跟將士們宣布了旨意。將士們一直很尊重周勃，又看他奉命來代管軍隊，也就沒有違抗的意思。周勃安安穩穩地接過了軍隊的指揮權。唯獨陳平押著樊噲往西走回家。他們快到關中時才接到高祖的命令，讓他去滎陽幫灌嬰的忙。還讓立刻把樊噲的頭送回長安。陳平跟使者本來就很熟絡，就跟他商量了一下計策。使者也很佩服陳平的計謀，而且知道高祖病得很重了，也不著急回復了。於是跟陳平一起在驛站裡住下。逍遙了兩三天之後，果然高祖駕崩的消息傳來了。陳平一聽到消息就像加了一鞭的馬一樣往關中趕去。那使者就在後面跟著。那使者本來還想問詳細點呢，結果發現陳平已經跑遠了。隻好趕緊騎上馬追上去繼續執行任務了。

酈商跟審食其說完了，呂後一想，這事兒已經泄露了，計劃不能實行了，隻好作罷。但她囑咐審食其告訴酈商，別把這事兒到處說。審食其自然答應了，跑去跟酈商說。酈商本來是想保證內外安全，怎麽可能隨便說出來呢?他讓審食其回報呂後，讓她放心。呂後於是下令發喪，讓大臣們進宮哭喪。算起來，高祖去世已經四天多了。裝殮完後不到二十天，就葬在長安城北，這叫長陵。大臣們商量了一下，說:“先帝出身貧寒，但能平定天下，建立了漢朝，功德最高，應該上尊號為高皇帝。”皇太子也同意這個意見，所以後世都叫他高帝，也稱高祖。又過了兩天，太子劉盈繼位了，才十七歲。他尊呂後為皇太后，然後大赦罪犯，廣施德政，後來廟號叫惠，所以也稱惠帝。

喜訊一傳出來，四面八方都聽到了。燕王盧綰知道樊噲帶兵去攻打他，本來不想跟漢兵打仗，就帶著幾千騎兵和家人住到長城下去了。他打算等高祖病好了之後，去朝廷謝罪。等到惠帝繼位的信息傳到北方，盧綰知道呂後會專政了，何必去送死呢?於是帶著人投奔匈奴，匈奴讓他做了東胡盧王。這件事以後再說。

樊噲到了燕地之後發現盧綰已經走了，燕地的人也沒反叛，不用打仗就投降了。樊噲就駐扎在薊南，正打算再出去追盧綰。突然有人拿著符節來傳話，讓他去一個祭壇上接詔書。樊噲問祭壇在哪裡?使者說在幾裡外。樊噲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隻好跟著使者去了。走了幾裡路，到了祭壇前面，看見陳平在上面宣讀詔書，樊噲隻好跪下聽旨。才聽到一半兒，突然有幾個武士從壇下衝出來，把樊噲按住，雙手反綁起來。樊噲正要喊呢，陳平已經讀完了詔書，三步兩步走下壇來，把樊噲扶起來，跟他悄悄說了幾句話。樊噲這才不說話了。陳平指揮武士把樊噲送進囚車。樊噲手下只有幾個人，他們看見樊噲被抓就想跑，正好周勃也出來了，出來大喝一聲把他們攔住。於是周勃跟陳平互相打了個招呼，周勃去北邊接手樊噲的軍隊，陳平押著樊噲往西走回家。這也是陳平足智多謀的妙計啊！這真是“六出祁山”以外又“一出”啊！

周勃跑到樊噲的營地拿到了詔書，跟將士們宣布了旨意。將士們一直很尊重周勃，又看他奉命來代管軍隊，也就沒有違抗的意思。周勃安安穩穩地接過了軍隊的指揮權。唯獨陳平押著樊噲往西走回家。他們快到關中時才接到高祖的命令，讓他去滎陽幫灌嬰的忙。還讓立刻把樊噲的頭送回長安。陳平跟使者本來就很熟絡，就跟他商量了一下計策。使者也很佩服陳平的計謀，而且知道高祖病得很重了，也不著急回復了。於是跟陳平一起在驛站裡住下。逍遙了兩三天之後，果然高祖駕崩的消息傳來了。陳平一聽到消息就像加了一鞭的馬一樣往關中趕去。那使者就在後面跟著。那使者本來還想問詳細點呢，結果發現陳平已經跑遠了。隻好趕緊騎上馬追上去繼續執行任務了。

來來來，各位看官，給你們說個小插曲。陳平這家夥，為啥不急著殺樊噲呢?說白了就是為了討好呂後和她的姐妹們嘛。他聰明著呢，提前就做好了準備，沒把樊噲給宰了，只是小小地羞辱了他一下。但是啊，樊噲的老婆呂媭可不是個省油的燈，萬一她在呂後面前說點啥壞話，那陳平可就慘了。所以啊，陳平覺得還是趕緊進宮，見機行事比較穩妥。畢竟，多個心眼兒，少吃點虧嘛。

主意拿定，陳平就馬不停蹄地趕回京城，直奔皇宮。一到高祖靈前，他就下跪磕頭，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簡直比死了親爹還傷心。呂後一看見陳平，趕緊從帷幕後面衝出來，問樊噲到底怎樣了。陳平這才收起眼淚，說:“臣奉了詔書去殺樊噲，可是想到他有大功，就沒敢動手。只是把他押送回京城，等您發落。”呂後一聽，這才轉怒為喜，說:“你果然能顧全大局，不錯不錯。”然後又問:“那樊噲現在在哪兒呢?”陳平說:“我聽說先帝駕崩了，就趕緊來奔喪。樊噲也快到了。”呂後聽了大喜，就讓陳平出去休息。

可是陳平卻說:“現在宮裡正在辦喪事，我願意留下來值夜班。”呂後說:“你一路辛苦啦，不用再來值夜班了。先去休息幾天吧。”陳平卻一個勁兒地請求說:“現在新君剛立，國家大事還沒定下來。我受了先帝的大恩，理應為新君效力。怎麽能怕辛苦呢！”呂後聽他口口聲聲都是為了新君著想，心裡更加感激。就溫言獎勵他說:“像你這樣忠誠的人，世上少有。現在嗣主年少，隨時需要人指導。你就當個郎中令吧，輔佐嗣主。這樣我就能放心啦！”陳平趕緊謝恩接受職位，然後告辭退下。

他一走出門兒，樊噲的老婆呂媭就進來了。她跑到呂後面前哭訴樊噲的冤情，還說陳平其實是要謀殺樊噲的，應該治他的罪。呂後聽了很不高興地說:“你也太錯怪好人了。他要殺樊噲的話，樊噲早就死了。為啥還要把他押解回來呢?”呂媭說:“他聽說先帝駕崩了，所以才變了卦。這正是他的狡猾之處，不能相信他。”呂後說:“從這裡到燕國，好幾千裡的路呢。來回得走好幾個月。當時先帝還在世的時候，就命令他立即斬了樊噲的頭。他要是真斬了樊噲的頭，也不能怪他專擅。為啥說他聽說先帝駕崩就變了卦呢?再說你和我都在京城裡住著，都沒能想辦法解救樊噲。幸虧陳平保全了樊噲的性命把他帶回京城。這樣的大恩大德我們應該感謝他才對呀！你怎麽能恩將仇報呢?”這番話把呂媭駁得啞口無言隻好灰溜溜地走了。

沒過多久樊噲就被押解到了京城。呂後下令赦免了他的罪把他釋放了。樊噲進宮拜謝呂後。呂後問:“你的性命到底是誰保住的呀?”樊噲說是太后的恩典。呂後又問:“此外還有別人嗎?”樊噲想起陳平在他耳邊說的悄悄話心裡很感激就說是陳平保的他。呂後笑著說:“你倒還有點良心不像你老婆那麽瘋瘋癲癲的。”哈哈這一切都沒逃出陳平的神機妙算。樊噲於是就向陳平道謝。看來聰明人還是佔便宜呀。陳平不僅沒遭殃反而從此受到了呂後的寵愛。

好的，以下是對括號內容進行通俗易懂、詼諧幽默的改寫，同時融入了一些時下流行的網絡用語:

呂後一得勢，心裡就盤算起小九九來了。她想著之前想搞死那些大將沒搞成，這事兒咱也別提了，反正也翻不了篇兒。但現在這皇宮裡，我可是老大，誰都得聽我的。她最恨的就是那個戚姬了，這回可得好好收拾她一頓。於是就下令讓手下把戚姬給我整慘了，頭髮全給我拔了，漂亮衣服也給我扒了，換上囚犯的衣服，給我扔到永巷裡去舂米。哎呦喂，這戚姬啊，平日裡就只會唱唱歌跳跳舞，哪會乾這種粗活兒啊?那雙手啊，細皮嫩肉的，哪經得起這米杵的折騰?可呂後這命令啊，就像聖旨一樣，不遵不行啊。戚姬沒辦法，只能一邊哭一邊舂米，還編了首歌兒來唱:

子為王，母為虜！終日舂，薄暮常與死相伍！相離三千裡，誰當使告汝！

這歌兒的意思啊，就是說她想念自己的兒子趙王如意。可這歌兒被呂後聽到了，氣得她大罵:“你個賤奴還想靠兒子翻身?”然後就派人去趙國把趙王給召到京城來。可去了兩次都沒能把趙王召來，因為趙相周昌給攔住了。呂後聽了更火大，但想想周昌之前也算有功，就暫且饒了他，想了個調虎離山的計策，把周昌給調到京城來。等周昌一來見呂後，呂後就開罵了:“你不知道我恨戚姬嗎?為什麽不把趙王給我送來?”周昌也硬氣地回懟:“先帝讓我保護趙王，我就得保護他。再說趙王是皇帝的弟弟，先帝最疼他了。你之前讓我保皇帝，現在讓我保趙王，不就是怕兄弟相殘嗎?你要是有私怨，我可不摻和。我只知道先帝的遺命！”呂後被懟得沒話說，隻好讓周昌滾蛋，但再也不讓他回趙國了。然後又派人火速去召趙王。趙王沒了周昌這個靠山，隻好硬著頭皮來了。

這時候惠帝雖然還沒成年，但人挺厚道的，跟呂後的性格完全相反。他看戚夫人受罪舂米就覺得呂後做得太過分了。等趙王一來他更擔心了生怕呂後下黑手。於是他就親自出宮去迎接趙王然後帶他一起進宮見呂後。呂後一見趙王就恨得牙癢癢但惠帝在旁邊她也不好發作只能勉強應付幾句。惠帝看出呂後不高興就趕緊把趙王帶到自己宮裡去了。好在惠帝還沒立皇后宮裡也挺空的就讓趙王安心住著。趙王想見見自己親媽但惠帝勸他慢慢來別急。趙王年紀小沒主見又怕呂後發飆隻好天天哭喪著臉過日子。呂後呢時刻想著怎麽整死趙王但又不好跟惠帝明說惠帝也不好直接勸呂後就只能暗中保護趙王了。哎這趙王啊攤上這麽個媽和哥也真是夠倒霉的了！

在這個時候，惠帝雖然還沒長大成人，但他人真的特別好，和心狠手辣的呂後完全不是一類人。他看到戚夫人因為犯了錯被罰去舂米，就覺得太后做得有點過分了。等趙王一到，他知道太后肯定不會放過他，於是就決定親自出門迎接趙王，和他一起住，這樣就不用擔心太后暗中加害他了。於是他沒等太后下命令，就趕緊準備馬車去接趙王。剛好趙王也已經到了，他就帶著趙王一起進了宮，去見太后。

看到趙王，太后氣得火冒三丈，恨不得直接動手把他乾掉。但是因為有惠帝在旁邊，她不方便一下子就發火，所以就隨便說了幾句場面話。惠帝看得出太后不高興，於是趕緊帶著趙王回到自己的宮裡。好在惠帝還沒娶老婆，宮裡挺空的，就讓趙王安心住著，吃穿住行都親自照料。這惠帝真是好大哥啊，可惜就是性格太軟弱了點。

趙王很想見見自己的親媽，在惠帝的勸慰下，慢慢想辦法和她見面。不過趙王畢竟還小，遇到事情也沒辦法自己做主，怕太后生氣，隻好每天都過得小心翼翼的。

俗話說得好，“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就算惠帝再怎麽注意保護趙王，也難免有疏忽的時候。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就到了惠帝元年的十二月裡。有一天，惠帝趁著天冷要去打獵。當時趙王還睡著沒醒，惠帝覺得應該沒什麽事兒，懶得叫醒他，就自己出門了。等到打獵回來一看，趙王已經七竅流血死了！惠帝抱著他的屍體大哭一場，隻好吩咐手下用王的禮儀把他葬了，諡號隱王。

後來惠帝查了一下，有人說是毒死的，有人說是掐死的。他想搞清楚是誰下的手，但是想來想去總是他老媽乾的，做兒子的也不能去怪老媽啊，隻好歎口氣算了。不過他還是查到了一些幫凶，就把那個在東門外的官奴抓起來殺了，算是給弟弟報了仇。不過這事兒是瞞著他老媽乾的哦！

哎呀，真是鬧心！惠帝本來想借打獵來散散心，結果剛回來就又出事兒了。突然來了個宮監，說是奉太后之命帶他去看個東西。惠帝心裡琢磨著，啥玩意兒這麽神秘啊?跟著宮監七拐八拐的，來到了一個廁所。宮監指著廁所說:“皇上，裡面就是‘人彘’。 ”

惠帝往裡一看，哎呦，嚇一跳！只見一個人形的東西在廁所裡，手腳都沒了，眼睛也沒了，只剩兩個血窟窿。那嘴巴張得老大，卻一點兒聲音也發不出來。惠帝看了一陣子，又驚又怕，趕緊問宮監這到底是什麽東西。宮監支支吾吾的，不肯說。惠帝一瞪眼，宮監才小聲說是戚夫人。

惠帝一聽差點暈過去！心想:“好你個狠心的老媽，怎麽把我老爸的愛妃整得這麽慘?”宮監告訴他這是太后下的命令，惠帝氣得直哆嗦。

惠帝回宮後病倒了，哭哭笑笑，成了個傻子。太后聽說後趕緊來看他，發現他像個呆子一樣。太醫說他是受了刺激，心病還需心藥醫。太后也不容易啊，一邊是兒子一邊是老公的舊愛，手心手背都是肉。

惠帝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越想越氣。對來看他的宮監說:“你去告訴老媽，這種事兒太不人道了！我是她兒子，可我也受不了了！讓她自己看著辦吧！”宮監趕緊跑回去給太后匯報。

太后也後悔讓惠帝去看“人彘”，但想想都殺了戚姬母子了，後悔也晚了。於是決定繼續自己的計劃，不再管惠帝怎麽想。

本書作者有詩歎道:

婁豬未定寄豭來，人彘如何又惹災！

可恨淫嫗太不道，居然為蜴複為虺。

呂太后乾的事兒，真是讓人大跌眼鏡！她對戚夫人的殘忍手段，簡直讓人無法想象。惠帝看了以後，心裡那個苦啊，只能躲在床上哭。不過，呂太后可沒打算就此收手。欲知呂太后後來還幹了啥事兒，咱們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