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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书趣 > 历史军事 > 通俗趣說中國歷代通史之前漢演義 > 第7回 尋生路徐市墾荒 從逆謀李斯矯詔

皇帝我多麽牛掰啊,平定了整個天下,德惠長久。在位的三十七年間,我親自巡視了全天下,看遍了遠近各地。於是我登上會稽山,視察那裡的風俗習慣,百姓們都特別莊重。群臣都歌頌我的功德,追溯所有的事跡。我秦始皇統治全國的時候,才開始制定刑名制度,讓一切都有章可循。那些六國諸侯只知道貪圖利益、傲慢無禮、率眾妄為。他們專橫跋扈、殘暴肆虐、一味好戰。他們還暗地裡派間諜來聯絡彼此,搞陰謀詭計。他們內心狡詐、行為邪惡、侵犯邊境、惹是生非。正義的軍隊把他們消滅了,讓那些暴虐的諸侯都滅亡了。我的聖德廣大無邊,整個天下都沐浴在恩澤之中。我統一了全國,不管什麽事情都聽我的。無論遠近各地全都治理得清清楚楚。我管理萬物,考察事實,讓每一件事都名副其實。不管是誰都一視同仁,好的壞的都要放在明處。沒有隱藏任何東西。我還整頓法度、宣傳道義:有兒子的女人如果改嫁他人,那她就是背叛丈夫、倍受唾棄、罪該萬死!我要隔絕內外、禁止淫亂、男女都要清白自愛。如果男人搞婚外情被抓住,殺了他都沒罪!男人要恪守道義!妻子如果逃走或改嫁他人,那她的兒子就不能承認她這個母親!我要讓所有人都變得廉潔清白!我要大大淨化風俗習慣,讓天下百姓都跟著實行正道、安居樂業!他們都要遵守法令制度,保持和諧安寧、互相勉勵、遵紀守法、服從命令。老百姓們都能保持清白、遵守同樣的規則、大家都為保持和樂太平而努力!我希望以後大家都遵守法律、經常治理國家、保持國家長治久安、社會和諧穩定!我的隨從們也都稱讚我的功績,請求刻下這些文字在石碑上,永遠銘記我的功德!

這篇碑文就是典型的自我吹捧啊!不過說實話,秦始皇確實挺牛的,統一了六國,制定了許多制度法規,讓整個國家都變得有組織有紀律了。雖然他有時候也搞些暴政什麽的,但總體來說還是一個很牛的皇帝啊!

立完碑之後,始皇也沒多留,就啟程北行,回程經過吳郡,從江乘渡江,又來到海上,最後到達了琅琊。他傳令找方士徐巿,問他有沒有求到仙藥。徐巿借著求藥的名義,每年都領取大量的費用,已經不勝計數。他其實是在海上逍遙自在,壓根兒沒去找什麽不死藥。這次突然被宣召,知道自己沒法交差了,虧得他能說會道,見到始皇就說,連年航海中,好幾次到了蓬萊,但偏有大海鮫魚作祟,掀起風浪,阻住船隻,所以始終沒能上山求到藥。始皇聽了不但沒責備他,還覺得他說得挺有道理,竟然同意照他的辦法施行,選了善於射箭的幾百人,陪著禦船,親自去射魚。這雖然是因為始皇求仙心切,容易受騙,但也有個原因導致他這樣做。原來始皇曾夢見與海神交戰,卻沒能取勝。醒了之後問博士是怎麽回事,博士說是水裡有個神,平時看不到,但有大魚鮫龍出現時就是他的蹤跡。現在陛下祭祀神明非常恭敬,卻有這種惡神在暗中作祟,理應設法除掉他才能得到善神的保佑。全都是瞎扯。但始皇還真信了,所以帶了弓弩手數百,親自前往射魚。這簡直就是個笑話。

然後他們從琅琊出發,向北航行了數十裡,啥也沒看到,又航行了數十裡到達榮成山。再航行了數十裡才看到一條大魚,但是這條魚也實在太大了吧!再往前航行到了之罘山附近,才有一條大魚揚鰭躍出水面。各弓弩手一看這大魚來了都興奮起來,紛紛開弓放箭。霎時間血水四濺,大魚受了許多箭傷就沉下去了。各弓弩手都非常高興地報告始皇。始皇早已經看到了這一幕,就說這條大魚是惡神已經射死了他,以後應該沒事兒了。於是命令徐巿再去求藥。

徐巿就把原有的船隻裝載著童男童女各三千人以及許多糧食、物品,往東航行去尋找蓬萊仙島。這次東行已經有了避秦的思想,他們想找個安全的地方安身立命。也許是天從人願吧,他們還真找到了一座荒島。島上草木叢生一個人影都沒有。徐巿就領著童男童女在島上四處看看了很久,跟大家說:“秦皇要我們找不死藥,想想看不死藥怎麽可能找到呢?要是再空手回去肯定會被砍頭的。”大家都哭了起來。徐巿又說:“別哭了別哭了!我已經想好了一個活命的辦法了。你們看這座荒島雖然長滿了雜草和樹木但地熱很容易生長;要是我們這些人一起開墾種植糧食肯定很快就有收成可以自給自足了。”大家一聽都很高興轉悲為喜了。徐巿就分派男女去開墾荒地、建房子、耕種土地。半年之後荒島就變得非常富饒了。之後他們又開始建房子、種地、養殖等做起了生意。他們還把童男童女配對成了夫妻讓他們過上了幸福的生活。最後徐巿成了他們的主子帶著他們過上了好日子。後來徐巿老死了在島上安葬了下來。據說現在日本境內還有徐巿的古墓呢!數千年來遺跡都還沒消失呢!這真是個殖民首領啊!哥侖布都沒他這麽牛!

話說那秦始皇,駐扎在海上,就等著徐巿回來報告尋藥的進展,結果這老兄一去不複返,像人間蒸發一樣,完全沒消息。秦始皇無奈啊,隻好打道回府。一路上,他渡過河,跋山涉水,走到平原津的時候,突然覺得身體不對勁兒了。一會兒冷得瑟瑟發抖,一會兒熱得像個火爐子,連平時愛吃的禦膳都吃不下。白天還能硬撐著,晚上一躺下就翻來覆去,心神不寧,像見鬼了一樣胡言亂語。跟著他的那些醫官們,給他把脈、開藥,全都不見效。而且病得越來越重,眼看就要掛了。這時左丞相李斯慌了神兒,他小心翼翼地給秦始皇探病,眼看著皇帝病情日益惡化,心裡那個急啊!他們急匆匆地趕到沙邱的行宮,結果發現秦始皇已經奄奄一息了。沙邱這個地方有個趙國的行宮,於是他們就在這裡暫時歇腳。李斯心裡清楚得很,這秦始皇眼看就要歸天了。

就在這個時候,秦始皇突然召見李斯和趙高。他囑咐他們寫一份璽書給長子扶蘇,讓他趕緊回鹹陽來主持喪葬事宜。李斯和趙高就按照秦始皇的意思寫好了璽書。可是啊,這秦始皇的病勢來得太快太猛了,寫完璽書不久他就一命嗚呼了。可憐的李斯啊,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已經束手無策了。

而趙高呢?他可是個鬼機靈。一看秦始皇死了,他就把璽書藏進了自己的袖子裡。然後他告訴李斯皇帝已經駕崩了。這一下子整個皇宮都亂套了。

趙高這時候就開始搞陰謀詭計了。他打算秘不發喪,把秦始皇的棺材裝進一輛叫“輼輬車”的車子裡,假裝皇帝還在人世,李斯催促趙高趕緊把璽書發出去,讓扶蘇趕緊回鹹陽來繼承皇位。

但是啊,趙高這個人肚子裡憋著壞水兒呢!他偷偷把璽書藏了起來,就是不肯發出去。然後他還私下裡跟胡亥說:“現在皇上死了,要是消息傳出去內外有變怎麽辦?我看咱們不如秘不發喪,先暫時把皇帝的棺材裝進車子裡,假裝皇帝還在。”

趙高又對胡亥說:“你知道嗎?知子莫若父啊!你老爸要是沒留下遺詔封地給諸子,隻給長子一封信的話,那長子一到鹹陽就成了皇帝了!到時候你和你弟弟們連塊封地都沒有,這可怎麽辦啊?”胡亥這孩子也是個老實人,他說:“我聽說做人臣的不能算計自己的君王,做兒子的應該聽從父親的命令。我們既然沒有得到父親的命令要分封諸子,那我們就遵守這個命令就行了,還有什麽好擔心的呢?”

趙高聽了這話心裡很不高興啊!他就對胡亥說:“公子你錯了!現在天下大權都在你、我和丞相三個人手裡掌握著。你要是不早點為自己打算的話會後悔的!你要知道人是為自己謀利益的,不是為別人謀利益的。你要是不抓住這個機會的話一定會身敗名裂的!”胡亥這孩子也是個有良心的孩子啊!他說:“你說得不對!廢兄立弟就是不義之舉;不奉父親的遺詔就是不孝;自己沒能力卻要依靠別人求榮就是無能。這三件事都是違背道德的!我要是這麽做了肯定會遭天譴的!我寧願不做這事兒!”

趙高聽了這話差點沒笑出聲來!他說:“哎呀呀!我聽說商湯、周武王殺了他們的君主就被天下人稱頌為義;衛國的兒子殺了他的父親被全國的人都稱讚;孔子也默許了他的行為。這可都是歷史上的事情啊!做人做事最重要的是要適應環境、通權達變啊!公子你可不能太死板了!”說完這話趙高就走了。留下胡亥在那裡琢磨這事兒到底該怎麽辦才好。

這時候趙高已經成功地說動了胡亥的心思了。他離開後胡亥就一直在琢磨這事兒到底該怎麽辦才好。他想啊想啊想了半天終於想通了:現在皇帝還沒發喪呢還處在喪期呢!我怎麽能為了這事兒去求丞相呢?可是趙高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他又不好意思攔著他隻好讓他去了。於是趙高就興衝衝地去找李斯了。

趙高離開了胡亥,去找李斯了。李斯問他:“那份遺書你發出去沒有?”趙高說:“現在還在胡亥手裡,我就是為了這事兒來找你的。現在皇帝死了,外頭還不知道,就是那份遺囑,也只有你和我還有胡亥知道。你說這太子到底是誰的,全看你怎麽說了。你想怎麽辦?”

李斯聽了這話,嚇得夠嗆!他說:“你這是哪兒來的消息?這可是大逆不道的話啊!當臣子的怎麽能討論皇上的繼承人呢?這可是犯了大忌諱啊!”

趙高說:“哎呀,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我給你說個故事吧。你知道商湯和周武王是怎麽當上皇帝的嗎?他們就是殺了當時的君主自己當上的。還有那個衛國的兒子,他也是殺了他的父親才當上國君的,孔子還誇他呢!這都是歷史上的事情啊!做人做事最重要的是要適應環境、通權達變啊!你不能太死板了!”

李斯這孩子也是老實啊!他說:“你這都是從哪兒聽來的?這可是亡國的言論啊!當臣子的怎麽能參與這種事情呢?”趙高說:“哎呀,你就別問了。我有五個問題要問你。你自己想想能不能比得上蒙恬,功績能不能比得上蒙恬,謀略能不能比得上蒙恬,人心向不向你,你和皇長子的關系能不能比得上蒙恬。”

李斯說:“這五樣東西我都比不上蒙恬,那你到底想說什麽?”趙高說:“你別急,我還沒說完呢。我趙高就是一個內官廝役,也沒什麽大本事。我在秦宮幹了二十多年,也沒見哪個封賞功臣能傳兩代的,而且那些功臣的後代往往都被殺了。皇帝有二十多個兒子,你也不是不知道,長子剛毅武勇,要是他當了皇帝,肯定讓蒙恬當丞相。你還能保住你的官位回家享福嗎?我曾經教過胡亥一段時間,覺得他人不錯,就是不太愛說話。在所有公子裡面,就他最靠譜了。你要是立他為嗣君,我們一起乾大事怎麽樣?”

李斯說:“你別再說了!我接受皇帝的命令,聽天由命,不想那麽多了。再說我也不想對不起皇帝。”趙高說:“你這樣的人應該明白利害關系啊!安危不定,你怎麽能算得上明智呢?”李斯有點生氣了,他說:“我一直盡職盡責,不怕死不怕累,你還想讓我怎麽樣?你別再逼我了!”趙高看李斯有點動搖了,就趁機威脅他:“從來聖人做事都是看形勢、見風使舵的。現在天下的大權都在胡亥手裡,我要是按照他的意思來,就能得志了。你和我關系不錯,我才跟你說這麽多。你要是不識時務,我可就幫不了你了。”

李斯這個老實人被趙高說得一愣一愣的。他想了一下,歎了口氣說:“我聽說晉國的太子換了三個都國家不安寧;齊桓公的兄弟為了爭位子鬧得不可開交;商紂王殺了親戚、不聽忠臣的話結果國家都完蛋了。你要逆天而行的話我也沒辦法。要是讓我選的話我還是選自己心裡踏實的那條路吧。”

趙高聽了李斯的話有點不高興了。他說:“你要再猶豫不決的話我就不多說了。反正你自己看著辦吧。你要是不聽我的計策的話肯定沒好果子吃。我現在告訴你最後一遍。你要是不聽我的的話就會禍及子孫。你要是想清楚了再告訴我吧。”

李斯聽了趙高的話心裡亂糟糟的。他想了好一會兒才歎了口氣說:“我生不逢時啊!偏偏趕上這亂世!我要是死了怎麽對得起皇上呢?要是我不聽你的話就會禍及子孫啊!我現在真是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

趙高離開了胡亥,去找李斯了。李斯問他:“那份遺書你發出去沒有?”趙高說:“現在還在胡亥手裡,我就是為了這事兒來找你的。現在皇帝死了,外頭還不知道,就是那份遺囑,也只有你和我還有胡亥知道。你說這太子到底是誰的,全看你怎麽說了。你想怎麽辦?”

李斯聽了這話,嚇得夠嗆!他說:“你這是哪兒來的消息?這可是大逆不道的話啊!當臣子的怎麽能討論皇上的繼承人呢?這可是犯了大忌諱啊!”

趙高說:“哎呀,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我給你說個故事吧。你知道商湯和周武王是怎麽當上皇帝的嗎?他們就是殺了當時的君主自己當上的。還有那個衛國的兒子,他也是殺了他的父親才當上國君的,孔子還誇他呢!這都是歷史上的事情啊!做人做事最重要的是要適應環境、通權達變啊!你不能太死板了!”

李斯這孩子也是老實啊!他說:“你這都是從哪兒聽來的?這可是亡國的言論啊!當臣子的怎麽能參與這種事情呢?”趙高說:“哎呀,你就別問了。我有五個問題要問你。你自己想想能不能比得上蒙恬,功績能不能比得上蒙恬,謀略能不能比得上蒙恬,人心向不向你,你和皇長子的關系能不能比得上蒙恬。”

李斯說:“這五樣東西我都比不上蒙恬,那你到底想說什麽?”趙高說:“你別急,我還沒說完呢。我趙高就是一個內官廝役,也沒什麽大本事。我在秦宮幹了二十多年,也沒見哪個封賞功臣能傳兩代的,而且那些功臣的後代往往都被殺了。皇帝有二十多個兒子,你也不是不知道,長子剛毅武勇,要是他當了皇帝,肯定讓蒙恬當丞相。你還能保住你的官位回家享福嗎?我曾經教過胡亥一段時間,覺得他人不錯,就是不太愛說話。在所有公子裡面,就他最靠譜了。你要是立他為嗣君,我們一起乾大事怎麽樣?”

李斯說:“你別再說了!我接受皇帝的命令,聽天由命,不想那麽多了。再說我也不想對不起皇帝。”趙高說:“你這樣的人應該明白利害關系啊!安危不定,你怎麽能算得上明智呢?”李斯有點生氣了,他說:“我一直盡職盡責,不怕死不怕累,你還想讓我怎麽樣?你別再逼我了!”趙高看李斯有點動搖了,就趁機威脅他:“從來聖人做事都是看形勢、見風使舵的。現在天下的大權都在胡亥手裡,我要是按照他的意思來,就能得志了。你和我關系不錯,我才跟你說這麽多。你要是不識時務,我可就幫不了你了。”

李斯這個老實人被趙高說得一愣一愣的。他想了一下,歎了口氣說:“我聽說晉國的太子換了三個都國家不安寧;齊桓公的兄弟為了爭位子鬧得不可開交;商紂王殺了親戚、不聽忠臣的話結果國家都完蛋了。你要逆天而行的話我也沒辦法。要是讓我選的話我還是選自己心裡踏實的那條路吧。”

趙高聽了李斯的話有點不高興了。他說:“你要再猶豫不決的話我就不多說了。反正你自己看著辦吧。你要是不聽我的計策的話肯定沒好果子吃。我現在告訴你最後一遍。你要是不聽我的的話就會禍及子孫。你要是想清楚了再告訴我吧。”

李斯聽了趙高的話心裡亂糟糟的。他想了好一會兒才歎了口氣說:“我生不逢時啊!偏偏趕上這亂世!我要是死了怎麽對得起皇上呢?要是我不聽你的話就會禍及子孫啊!我現在真是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

趙高看李斯已經同意了,就高興地離開了他,然後向胡亥報告說:“我按照您的吩咐去見了丞相,丞相已經同意了我們的計劃。”胡亥聽了也很高興,心想這下終於可以當皇帝了。於是他就開始和趙高密謀,寫了一份假詔書,讓長子扶蘇自殺,還把將軍蒙恬也給抓了起來。

假詔書大概內容是:“我巡視天下,到處求神拜佛,希望能延長壽命。現在扶蘇和蒙恬率領幾十萬大軍在邊境屯兵,已經十多年了,一直沒有進展,還死了很多人,沒有任何功勞,反而多次上書誹謗我。扶蘇作為兒子不孝順,賜劍自裁;蒙恬不能匡正蒙毅,作為臣子不忠,賜死!把兵權交給裨將王離,不許違抗!”

寫好假詔書後,他們就派心腹去上郡送信。李斯也參與了這個計劃,雖然他知道這是不道德的, 但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和富貴,他還是同意了。於是他們就開始行動了。趙高怕扶蘇先回到鹹陽,就趕緊派了一輛輼輬車出發了。他和幾個心腹一起坐車,就像皇帝一樣。路上經過的地方,文武百官都像往常一樣向車駕匯報工作。但是因為車是臥車,外面有簾子擋著,別人看不見裡面,還以為皇帝還在車裡呢。

趙高坐在車裡,就像在發布聖旨一樣隨便說了些話。因為這些話都是他說了算,所以百官都很開心地照辦了。但是當時是秋天,天氣變化無常,有時候很涼快,有時候還很熱。再加上太陽很大,車裡的屍臭和鮑魚的臭味混在一起,很難聞。趙高又想了個辦法,讓百官的車上都裝一袋鮑魚。百官都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但是因為皇帝的命令不能違抗,所以隻好照辦了。

於是這一路上臭氣熏天,人人掩鼻而過。但是因為大家都以為這是鮑魚的臭味,所以沒有人發現這是屍臭。趙高真是個狡猾的人啊!

最後他們終於到了鹹陽,留守的官員都出來迎接。但是趙高卻讓他們免禮了,因為他們也不知道皇帝已經死了。馮去疾等官員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就隻好看著這輛臭烘烘的車進了鹹陽城。正好這時候胡亥的心腹從上郡回來了,告訴他們扶蘇已經自殺了,蒙恬也被抓起來了。胡亥、趙高、李斯三個人聽到這個消息都非常高興。

這正是:

扶蘇不死未亡秦,誰料邪謀使逆倫,

禍本已成翻自喜,嗟他忘國並忘身!

欲知扶蘇自殺,及蒙恬就拘等情,待下回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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