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勁揉著腦袋回想著,昨天和姬明浪他們到底喝了多少,這時我臥房的門被輕輕推開。
青蓮緩緩推門探出半個身子見我醒了:哥,你醒了。
我揉著腦袋,見是他便叫道:青蓮啊,進來我有事情要問你,昨天晚上我喝了多少,還有就是我們怎麽回來的。
青蓮徹底推開門,緩緩走進來答道:還昨晚呢。哥你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了。至於你是怎麽回來的。唉,我的天哪,你那天晚上真的把我累死。
我疑惑的問道:你累死了什麽意思,我應該沒對你做什麽吧。
青蓮生氣的跺著腳臉頰瞬間變緋紅:你想什麽呢?腦袋裡面亂亂糟糟的,我說我累,是因為我,我把你背回家的。
我尷尬的低下頭,用手撐住額頭,“呃,是這樣啊,呵呵。不好意思嘛。”看著青蓮微紅的臉頰,我的心中湧起一股愧疚之情。
青蓮微笑著看著我:哎,哥啊,你喝多了真的好可愛啊!嘴裡還一直叫著我的名字。說要我過上好日子,之類的話。
我瞪大眼睛看著他,不可思議的問道:有嗎,你是不是聽錯了。
青蓮嘟著小嘴,小聲呢喃道:明明就有嘛,哥哥醒來全忘了。
聽他小聲呢喃著我笑道:好啦好啦,對不起啦,我的小青蓮妹妹。哥哥我現在。頭疼死了,給我揉揉唄。說完我想將身體整個撐起,坐到了床邊,差點沒倒下去。
青蓮。趕忙過來一把,把我攙扶住座下,替我揉著腦袋懊惱道:哎,哥啊!你是喝了多少啊!昨天公主,來我們家找我玩。見你沒醒,向我吐槽說“他哥哥也一直沒醒”說你們,那天把從酒莊運過來的四五壇酒全都喝。
我揉著臉長歎一聲氣嘀咕:呃,啊,哎喲。下次得告訴我姬明浪,讓他測試酒的乙醇濃度了。哎喲,我們這次可能是中毒了。
青蓮。停止了為我揉腦袋,而是驚恐的看著:哥,你說什麽,你中毒了,有人給你們下毒了嗎。
看她這麽緊張,我抬頭看著他安慰道:唉,不是下毒。是酒釀出來的時候乙醇超標了。所以才會出現我這種情況,頭疼。
青蓮長出一口氣:哦,這樣啊!說完再一次將手搭在我腦袋上輕揉起來。
青蓮給我揉了一會腦袋,隨後說要給我準備醒酒湯便出了房。
見他出去,我撐起了整個身子站了起來,可能是青蓮給我揉了一會兒。腦袋疼也緩解了不少,我起身緩緩,走到書桌前,將宣紙攤開,我深吸一口氣,集中精力,開始用筆細致地描繪水車的結構。我仔細勾勒出每一個零部件,確保它們的比例和位置都準確無誤。車輪、轉軸、水桶,在我的勾勒下每一個細節都變得栩栩如生。
至於我為什麽會畫這個,還不是我的那個好大哥,前天喝酒時,醉了之後便憂國憂民向我吐槽問道:我的二位好老弟,稻谷今年收成不好,老百姓今年又要吃苦嘍,哎,不知二位賢弟有什麽好方法嗎。
姬明浪乾淨痛快的回答道:大哥您說的這些我不懂。讓我吃還是可以的。
我倒是問道:大哥水稻好壞無非要治理蝗蟲病蟲,以及水稻水量是否充足,解決這兩樣,收成自然會變好。
李大人聽了我說的話,歎息道:蝗蟲我倒是有辦法解決,但是這水,前方有一條小溪,卻不知水,如何往上走。
聽他這麽說,我思索了一下,哈哈哈笑道:大哥想的是水的問題啊!這是個小問題,我有辦法解決,等明日你讓人來我家,我給你畫個圖紙,然後你在讓人按著圖紙打造和挖掘,以及使用方法這水的問題自然解決。
哈哈完成了我興奮的看著自己畫的水車的圖像,然後將它小心地卷起來,隨時準備拿去交給李大人。
這時青蓮也端著。醒酒湯走到我跟前,看我畫的圖:哥,你又在畫什麽啊!這個是什麽,怎麽是個大圓盤,還有這麽多腳呢。
見他問我,我於是耐心地向他解釋:這是水車啊,用來灌溉田地的。隨後我將水車的。用法及使用方法,講給他聽。
青蓮點點頭,可能是我說的太過於囉嗦,或者我說的他真的不懂吧,不耐煩的說道:好了好了,行了行了行了,咱們還是把先醒酒湯喝了吧。說著就捏住我的鼻子,直接給我灌了下去。
我被捏住鼻子,剛想說我自己喝,但是醒酒湯已經到了我嘴邊,然後就是,隨後一股灼燒感,傳遍口腔:燙燙燙。
青蓮見燙到我,連忙將碗拿開停止的倒入,隨後不好意思,撓著著腦袋嘟著個嘴:都怪哥哥你,前天晚上不好好喝醒酒湯,今天本想趁你不注意,直接給你灌下去的,結果忘記了還是熱的。
而我在一旁,連忙將舌頭吐出來,使勁喘息著,唉,被他這麽一折騰,也不知道醒酒湯起了作用,還是我被徹底燙醒了,頭昏腦脹的症狀減輕了不少。
每日和青蓮平平淡淡的過著,時間飛逝,轉眼步入了秋季,我安靜的躺在自家院子裡,隨著秋風慢慢吹拂著臉頰,這時青蓮走到我身邊,拉著我的手撒嬌道:哥,帶我出去玩會兒嘛,每天待在家裡,看你練拳,然後就是那啥那啥的,我都快瘋了。
我連忙打斷捂著他的嘴:什麽叫那啥那啥的,待會別人以為聽到,還以為我對你做了啥呢,我那叫做,描繪圖紙,繪畫。
青蓮一巴掌,打掉我捂著他嘴的手:是是是,繪畫,哎呀,哥無聊啊,你就帶我出去玩玩唄。
唉,也不知道這丫頭前幾跟著公主殿下,乾那些啥,一天天的瘋了似的往外跑,花錢如流水,我掙的那幾兩銀子啊,被他搞的概不付出啊,真的是。
我躺在搖椅上,側著腦袋看著他說道:你家公主了,怎麽不跟他玩呢。
青蓮嗔怒的掐了一下我的腰:公主都回京好幾天了。
我瞪著眼睛看著他:公主回京,那我怎麽不知道啊。
她無奈的撇了撇嘴:你跟王爺天天在書房裡面有說有笑的,上次問你們要不要送公主,王爺還說:好好好,等我們忙完手頭的事就去送。結果是你們自己忘了,現在還來問我什麽時候走的。
我拍了一下額頭,忽然明白過來,好像有過這麽一回事。
上次和姬明浪在書房正聊著,酒的後遺症,後來又去了一趟他酒莊教酒莊的人測試酒的乙醇濃度,和勾兌方法。 回來就把這件事忘了。
至於我現在這酒的生意越來越好,現在不說日進鬥金吧,最起碼一天也有七八十兩的入帳收入,現在倒是不用為吃喝不用發愁。
聽說這酒都已經賣別的縣城去了,還挺受貴族和平頭百姓歡迎的,這還不是我跟姬明浪說的:一樣的酒就分兩個包裝方法,兩個價格,一個樸素一點給平民購買,價格的普遍廉價一點,第二個,酒包裝的精美一點,然後把名頭,搞得響亮一點,把價格翻個一兩倍,出售給貴族。
當時他還對我所說的,並不在意,辯駁著說道:“都是一樣的酒,只是包裝換了而已,貴族又不是傻子,怎麽可能去買一樣,但是又要貴好多的酒呢”
後來我向他耐心的解釋,貴族的虛榮心理,聽了我的解釋,他似乎也明白了我的想法,也就答應了下來。
就這樣,他按著我的方法和技術,整天待在王府裡,數錢數到手抽筋。
這時青聯又使勁搖著我的手繼續撒嬌:哥別躺著了,帶我出去玩唄,在家真的太無聊了。
我看著他突然起身,想起了前幾天,李劍仁,哦,也就是我那便宜大哥說的事情:二弟啊,二弟啊,用你的方法改良水渠,以及用上你的那個水車,今年田裡莊稼迎來大豐收,要不過幾天你過來看看農民喜氣洋洋,收割黃金燦爛稻谷的樣子。
於是我說道:要不我帶你去看看農民伯伯,收水稻的樣子。
青蓮的腦袋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好呀好呀好呀,什麽時候去啊?我這就是準備一下,說著就跑進了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