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不得不給所有人包括另一個自己進行一個解釋:也就是到現在為止,並沒有發現張純的主力,而且,現在主要是張純采取的是一種積極的姿態,這個是讓人感覺不可理解的。那麽只能說,剛剛被公孫瓚吊打的張純,為什麽會還是這種態度,只是烏桓嗎?顯然不是,那麽幽州和冀州會不會有些人也在想著“從龍之功”或者是把他當作另外一個王芬來用,無論怎麽樣找到這些人,利用這些人才有機會徹底擊潰張純,甚至於殲滅張純。戰鬥和功績都不會少。而現在就是要選擇一個守株待兔的地方。
事實上並沒有多少人相信張飛,甚至是對於張飛的伏擊路線的選擇都多疑問。沒有想到的是真的讓張翼德找到了,當那二十幾個一看就知道是邊郡悍卒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會成為護衛,也不知道保護著什麽人很明顯是去張純的方向時候,確實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的道路的時候,眾人不得不服氣,滿足一個條件是運氣,滿足一定會走這條路去見張純的有強悍戰鬥力保護的邊郡大族使者這個好幾個條件的出現自己面前的一隊人。那麽這個張翼德就不是瞎懵的了,而是真的和他的分析對的上。
張飛一點也不意外自己分析正確,也沒有興趣感受現在的結果對自己身邊的人帶來的震撼,而是正在思考怎麽解決這些士卒的時候,腦中那個聲音嘶聲力竭地喊道:“這回可以全部殺死吧,只要給我半個時辰,他們就會都死,都不需要別人幫忙!”
“閉嘴。我現在要搞清楚,前面的人是哪裡人,我要抓住那個最有用的舌頭!”張飛喃喃自語道。
“那麽就留那個穿文士衣服的。其他的全部乾掉。也可以給這幫人立威,知道你到底有多勇!”
“匹夫之勇嗎?”張飛一聲冷笑:“不過殺光他們確實,更符合我的下一步計劃,計劃比較冒險,不過要是成了,也算是不可磨滅的大功,但是還要多留下幾個人。”
“好吧,看見沒有,那個傻冒居然自己騎著馬,站在那個文士旁邊!而他的手下大多數都是步兵呀。直接衝過去,他只能正面迎過來,我一矛送他歸西。”張飛這次並沒有回應,而是直接衝過去出去。也就是在這一瞬間,張飛失去意識。張飛並不知道自己的自言自語有多嚇人。連高順穩定穩定心神才率人緊隨其後。可就在這一個稍微的遲緩,就讓高順看到一場離譜的且高質量的單人春秋時代才應該存在恐怖突擊。對方發現張飛脫離隊伍一個人衝擊過來的時候,都沒認為自己遇到的是一個傻子。但是很快發現傻子是自己。
當張飛意識已經一矛將這隊人首領手中兵刃震飛,然後一伸手將其擒拿,然後用矛指著那個文士道:“都停手吧。”然後眾人就像被施法一樣,真的全都停了手。張飛心中暗自尋思道:“我現在已經言出法隨的本事了?”
事實上跟上來的高順們以及被偷襲的這隊士卒,看到的全過程就恐怖而簡潔:張飛躲過所有箭弩,而且完全沒有減速,所以沒有給對方一點調整布陣的機會,就從對方得弱點直接殺入,然後隻用一矛就破掉面前步兵的防守,然後挑起其中一個士卒砸向迎上來的騎兵,其中一員直接被砸落馬下,另外一個還沒來得及反應,被張飛抽出就被瞬間擊斃。最後顯而易見作為陣眼的那個指揮不得不動,但是還沒有來的及動,張飛已經來到她的面前,連矛都沒有舉,直接近身將其擒拿,然後將起腦袋拰下來,然後大吼道:“全部停手。”就在這時,張飛坐下之馬直接癱倒,但是張飛並沒有狼狽落地而是用矛指那個文士,自己穩穩站在地上。著哪個試問誰還有鬥志,誰還能不停手?自然也就很像言出法隨。
張飛並沒有察覺到有什麽不對,而是繼續對那位文士說道:“打掃戰場,接下來,某要和你聊一聊。”文士木訥的緩緩問道:“不知足下,要與我談什麽?”
張飛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本來想生擒的那個頭領已經死的不能在死了,喃喃自語道:“下次一定要再冷靜些。”然後笑著看向文士道:“你應該是要去張純營中的,那麽也應該知道,我和你談什麽啦?你叫什麽名字?你要去張純哪裡做什麽?”
“吾姓劉名放字子棄,我確實不知道足下要我談什麽,而且足下兵精將勇,自然不是簡單的為截殺我等吧。敢問足下尊姓大名?”這個時候,已經離開戰場的劉放顯然比剛才放松多了,看著眼前這個凶神一樣的張飛也敢故作輕松回答道。
“某姓張名飛字翼德,一個曲軍侯而已,你現在知道張純的具體情況嗎?”
“不知。本來再過兩個時辰就能知道的。”
“你怎麽會要去張純這裡的?”
“我要是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要來這裡,軍侯相信嗎?”
“不要告訴我,張純用20幾個悍卒‘押解’你?”
“軍侯,也是姓張的,聽著也是冀州口音。可知道張純是哪裡人?軍侯可知道這邊郡四洲有幾個張?軍侯又是哪一個張?”
張飛一愣不知道怎麽回答。大腦裡面應該出現聲音,現在也完全沒有出現。張飛不得不虛心求教道:“呵呵,願聞其詳,我還真不知道,張氏在邊郡分枝或者關系,而這些關系和你有什麽關系?這和你來到這裡有什麽關系?我是涿郡人。”
“沒想到和軍侯還是老鄉。軍侯可知道漁陽張氏在整個邊郡也是大族,但是卻比不上公孫氏?要論兩千擔,張氏也是出了張純、張舉兩個人,公孫氏卻指出一個公孫瓚。為什麽公孫瓚處處都要壓這兩兄弟一頭?”
“因為什麽?”
“因為整個邊郡,公孫都是一個公孫,而張卻有三個張!並州雁門一個張、冀州河間、幽州涿郡一個張、然後他漁陽自己是一個張。怎麽和公孫家一教高下?”
“我和河間張家算是一家人?有意思。”張飛並不關心,漁陽張氏,更關心自己家和河間張家的關系。但是最關心的還是現在:“這和你來這裡有什麽關系?”
”關系就是張純這個人想要和其他不滿公孫瓚的人聯合,而我就是他們認為最好的聯系人。“
”那麽這些保護是兩邊的人?不對,是是漁陽太守的人?還是某個豪強的人?無論是誰好大的手筆。“
“二十幾個,被軍侯一擊而潰之兵,算不上什麽大手筆,而且就算在不憤公孫瓚也對已經謀反之人,避而遠之。只是看看她還有什麽價值。”劉放是一個聰明人,他已經察覺到自己面前這個殺神一樣的軍侯,並不是很在乎公孫瓚。而周圍的人好像也感覺理所當然,所以便大著膽子說道。
想想也是,現在天子雖然只顧著享樂、撈錢。但是中央還沒有徹底喪失權威。張氏兄弟跳出來的太早了。但是要是給豪佑們一個可能壯大地方勢力的機會。張飛也並不在意是誰準備渾水摸魚,而是自己有一個更大膽的想法。而且這個看起來比自己小不少的人。是不是也是一個可以變成合作者的人,涿郡人姓劉呀。
“不知,你知不知道劉德然?”
“軍侯居然知道德然,哪位是我的族兄。聽說的他的族弟劉備劉玄德現在也在公孫瓚帳下。不知軍侯可否認識?”
“我正是劉玄德麾下軍侯。既然是這樣,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劉子棄你有沒有膽量。”
“哦?”劉放沒有想到這個殺神和自己有這樣的淵源。最重要的是張飛這個人應該是有那個想法了。
“我希望你能帶我等進張純軍營。”
果然如此。劉放果然發現自己猜的沒錯。但是接下來張飛說的話讓他如身入冰窟。“到時候你能不能殺掉張純?和我們裡應外合?”
劉放雖然是邊郡人士,但是自小就不喜歡舞槍弄棒,要動手殺張純這樣的人和去送死有什麽區別?”
張飛看了看臉色蒼白的劉放搖搖頭,自己多少還是有些高估他,才說道:“這樣吧,給我一個進入軍帳的機會如何?我保你安全。”
“好,一言為定。”劉放松口氣。比起讓自己殺張純,有點方法讓張飛進軍帳要容易得多。
“那就等明天,去張純軍營。”
“明天?為什麽是明天?”劉放看看天色疑惑道。
張飛呵呵一笑:“我等又不是死士,當然要等一等前鋒援軍。”
張飛轉身對高順說道:“那些士卒,就送他們見閻王吧,然後我們整個曲和劉子棄一起入軍營。”
“諾。”高順沒有想到,張飛會這麽心狠手辣而又膽大包天。正準備領命之時,只見一個屯長慌慌張張跑來道:“曲軍侯,剛才被我們拿下的士卒,願意加入,說張軍侯神武非凡,願意投靠。”
“劉子棄,這些士卒到底是誰的人?張純的人嗎?假如都是張純的人。就不能留活口。”張飛覺得沒必要來什麽虛的,自己沒辦法解決忠誠的問題的,防患於未然。但是有機會增加自己的實力也是刻不容緩,所以問清楚最好,要是這個劉放耍什麽花招,就不給任何機會。這幾日辛辛苦苦的讓這曲人怨聲載道的探查獲得地形地貌已經對張純軍隊能力猜測,已經可以說完成基本任務。有關靖等人到來足夠擊潰張純了。大不了還是和另外一個時空一樣,在遼西管子城,在一決勝負。
劉放自認為很清楚,張飛並沒有來虛的,自己也無所謂這些士卒的死活,但是為了自己不能夠殺死而導致價值下降,自己必須在現在找回來,自己面對的這個殺神,很注重一個人給自己帶來的價值的。價值低就會更容易被放棄。那個死在自己面前的那個曲軍侯就是最好的例子,價值不高就會被另外有方式價值最大化。而不是當時說的什麽不夠冷靜。自己會不會直接和張純一起掉,也是因為不小心呢?現在不得不小心翼翼的答道:“張軍侯,事實上這些士卒,都是可用之人,他們有涿郡的人,也有漁陽的守軍。 所以可以一用,但是確實讓他們戰舊主不適合。但是也非不可用。”
“善。那麽就有你和高軍侯去鑒別這些人吧,可以為我所用的,由高軍侯帶領為外應,明晚我們再去戰個痛快。”張飛也不扭捏,直接去休息去了。而高順和劉放都有點恍惚,張翼德的表現不像是一個曲軍侯,最少也是一個校尉的做派。生殺大權皆在我手的意思。
同樣感到恍惚的,還有田楷和關靖當他們拿到,說是斥候信息,不如說是軍令的時候,已經不知道應該怎麽反應,要不是這幾日,沿路他張飛張翼德給的信息,讓他們已經立功不少,現在恨不得把眼前這個代信過來的斥候,推出去砍了。
“居然讓我等明日趕往石門,還說,給自己的一份大功好大的口氣!就差說不得有誤。”田楷憤憤不平也就有些不注意場合。
關靖看看書信,先揮一揮手讓信使先退下。才開口道:“田兄,無論怎麽樣,這幾日,我們的進軍速度和取得的戰果都是和張翼德有莫大關系,這一次我還是願意相信他的,口氣麻,想想我們家都尉是怎麽對孟中郎將的?有能力的自然就會有功而驕,一直彬彬有禮反而很奇怪吧。從第一封軍報開始語氣可成和善過?我們就在信他一次。”
田楷想一想這數十日的斬獲,也就在在做聲,但是實在想不明白,張翼德就一個曲到底在做什麽?便沒好氣的說道:“那麽我們就出發吧,耽誤戰機我們到時候怕還有給都尉請罪。”關靖點點頭按照往常一樣,把張翼德這份軍報抄錄一份給公孫瓚的大隊送去便命令開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