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少天自從過了淮河就老被韓信盯著不放,本來就一肚子火,想學著諸葛孔明氣周瑜,來個殺人誅心,於是喊道:“韓郎莫追,咱倆有緣無份,要學會放手,今後請好生用兵,羽先走一步了,有空來江東鑽胯,後會有期。”說完脫下盔甲,叉開雙腿,跳起頂跨舞,一行人不嫌事兒大,跟著項少天一起頂起跨,尤其是裴元虎,別看他人胖,那頂跨頂得跟個電動小馬達似的,更要命的是他那色迷迷的表情,邊舔嘴唇,邊挑逗岸上的人,把嘲諷直接拉滿。這一幕看得韓信是火冒三丈,哪怕他受得了胯下之辱,但也受不了項羽這幫人做出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副將勸道:“齊王算了,咱們還是趕緊回軍稟告漢王,再做商議。”韓信不聽,說道:“後退10裡扎營。派人報告漢王,說九江軍把人接走了,我就在這等。”
等項少天一行人來到南岸,眾人相擁而泣,經過了這番奔波,好在是有驚無險。季布用手臂鉤住曹無傷的脖子笑罵道:“臭小子啊,嚇我們一跳,沒及時來接就算了,還開九江軍的船過來,把咱們嚇得都視死如歸了。”
曹無傷無奈說道:“這真不能怪我,當時我們一眾人扮成乞丐,流民好不容易來到江邊,結果一艘船都沒有,我們就只能沿江找船,找了整整一天,到了晚上就看到江邊泊著好多船,然後我們就把船偷開走了,不過也多虧那天夜色是真的暗,後來才知道是九江軍的船,運送完所有部隊後,我們就趕過來了,主要你們也太快了,這才幾天就過來了。”
項少天等人一聽這話,都驚得亞麻呆住,看不出來曹無傷還有這本事,偷雞偷鴨的見過,頭一次見偷船的,還一偷偷十幾條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麽神不知鬼不覺做到的。
項少天此時雖然高興,但也還是擔心漢軍殺來,於是問道:“無傷,咱們的布防搞定了嗎?”曹無傷說道:“,稟告大王,差不多了,目前急著過來接你們,但我已經派人按照布防圖開始布置了。”說完拿出一幅地圖,指了一下整體的布防講解道:“目前的防守主要布防在敵軍渡口的對面,目前敵軍共計三個渡口,咱們手裡總共九萬兵力,各分三萬人馬駐守,另外江東本地守軍三萬人,分兩萬人,做預備兵力,隨時支援,另派遣遊騎兵沿江巡視。剩余一萬人駐守鄱陽附近,以防九江軍從陸路進攻。”
項少天看著整體的布防,感覺倒也沒有太大問題,拍著曹無傷的後背說道:“無傷啊,真辛苦你了,以後你跟他們一樣叫我大哥就行,別大王大王的叫。”見曹無傷一臉不可置信,鍾離昧笑道:“就聽大哥的吧,大哥不像以前那樣了。”項少天被鍾離昧給氣笑了,心想:不是你之前是跟項羽什麽仇什麽怨啊,怎沒事兒就喜歡明裡暗裡diss我一下。
項少天隨後重新進行了人員安排,鍾離昧,季布,虞子期分別駐守三個渡口,裴元虎坐鎮鄱陽,帶上所剩六千精騎補充兵力,曹無傷做防禦總指揮,負責防禦總體布置和調度,所有人在整體的防禦調度上必須服從曹無傷,在不違反大的作戰方針下,四位統兵可以根據實際情況調動軍隊,無需請示。
四人領命而去,項少天並不是真的項羽,因而完全不認路,假裝自己很累,讓項莊帶路。
回到住處。還別說,自從重生成項羽,也就醒的時候住在帳篷裡,其他時候不是睡草地就是睡石頭推,終於是可以好好地住住正兒八經的屋子了。
這一路上也是太累了,算下來也是一天一夜沒合眼了,項少天走進‘自己’的屋子, 脫去衣服,鞋襪直接就躺在床上,臥槽,太舒服了,真是無語,打個屁的仗啊,在家呆著不好嗎?每天還能跟虞姬嘿咻。
想到這,項少天突然想起虞姬,猛地坐起來,剛想出去看看,只見虞姬端著盆水走進來,說道:“羽哥,給你洗洗腳。”項少天有點不好意思的,把腳伸進水裡,隨即項少天隻感覺一雙光滑柔嫩的手邊幫自己洗,邊幫自己按摩,那種指尖在腳上遊走的感覺觸動著項少天的每一條神經,項少天隻感覺身體不斷的處於酥麻的狀態,一種無以言表的快感不停地從腳底上傳至大腦,項少天感覺渾身燥熱,中軍大帳已經不爭氣地支楞起來,項少天抓住虞姬的胳膊,一把把她抱到床上,壓在身下,然而令項少天沒想到的是,虞姬突然間抽出匕首,抵住項少天的脖子,哭道:“你不是霸王,對嗎?”
項少天頓時一驚,忙靠後道:“虞姬你幹啥呀,你看,我不就是項羽嗎?別鬧了。”虞姬一手舉著匕一手擦拭眼淚說道:“霸王是我的夫君,我怎麽會不看不出來,那天醒來後,你完全變了個人,雖然這副軀體還是霸王的,但是。。。我也說不上來,但你肯定不是我的霸王。”
項少天沒想到騙過所有人,卻被虞姬給識破了,但還是抱有一絲希望地說道:“虞姬,那個我只是從失敗中清醒了,所以才變了。”虞姬苦笑道:“那你還記得,咱們在哪裡第一次見面。”我了個天,這個歷史書上可沒有講啊,電視劇裡面怎麽見的來著,情急之下項少天是啥也記不起來,也只能乖乖跟虞姬攤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