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名聲算是臭了!哎……”武舟仰天長歎,“武舟呀,武舟。你就不能冷靜一點,得罪了城主之女,你有什麽好處?當時你就服個軟,被林雨拖回家數落一下,不就好了嘛!現在倒好,城主這棵大樹算是倒了,看你以後怎麽在古代混?哎……真是把自己的路越走越窄呀!有了……”
武舟豁然起身,“城主當前斷然不會與我結仇,因為製鹽之法還在我的手中,他絕對不會因為此事與我撕破臉皮。趁此期間,我要迅速崛起!讓所有人對我刮目相看!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恢復健康狀態,多愁善感豈是我武舟所為。那麽就從洗熱水澡開始吧!”隨後武舟喊道:“香兒,沐浴!”
“是,少爺。”
武舟氣呼呼地回到家,家人奴仆不敢靠近,生怕遭殃,就連老爹都躲得遠遠的。
這會兒武老爺帶著武超正在兒子的院落觀望,見香兒從屋裡走出來,武老爺趕忙上去問。
“香兒,武舟他現在怎麽樣了?還在生悶氣嗎?”
聽到這話,香兒嫣然一笑。
“老爺,少爺現在心情好著呢!他正在沐浴更衣,馬上就出來。”
“啊?”武老爺和武超一頭霧水,武老爺道:“發生這麽丟面子的事,武舟這麽快就氣消了?”
“是呀!老爺。少爺說從今天起,誰也不許再提今天的事,他要重新做人!”
“重新做人?重新做人就好!對了,香兒。少爺在裡面洗澡,你怎麽不在旁伺候?”
聞言,香兒臉色微紅。
“本來香兒想在裡面伺候來著,但少爺說男女有別就把香兒趕出來了。”
“哎……我兒真是長大了,長大了呀!”
“老爹,你兒子一直都懂事得好不好!”不一會兒武舟從屋裡走了出來,連帶著未乾的長發飄散在身後。
“兒呀!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老爹真擔心你想不開,乾出傻事來。”
“老爹,安了!不就是被女人從青樓裡揪了出來嘛,有什麽想不開的?這也只能證明,你兒子魅力夠大,女人都為我爭風吃醋。”
“對對對,我兒魅力無窮,豈能因此等小事而摔倒。今日發生諸多事情,真是難為你了!待會兒老爹擺上宴席為我兒慶祝,為你去去晦氣!”
“老爹,慶祝不急,我還有事要辦。武超你隨我去一趟鐵匠鋪,我要去打造一個設備。”
“好的,少爺。”
“兒呀,這麽晚了,你要去鐵匠那兒打造什麽設備,明日去不行嗎?”
“老爹,我去打造一個烤爐,做烤鴨用的。越早去打造,越早就能造好。你兒子我現在時間如黃金,一刻也耽誤不得。武超,我們走。”
“是,少爺。”
望著遠遠離去的兒子,武廣勳口中喃喃。
“一心走向正途的我兒又回來了!”
“老爺,香兒覺得少爺最近變化很大,一點也不像從前那樣。他還是不是少爺本人?”
“胡說!少爺就是少爺。不管他變成什麽樣都是我兒子!香兒,你再敢胡說,小心掌板子。”
聞言,香兒立刻跪立道:“老爺饒命,香兒再也不敢了!”
“好了,香兒,你下去吧。”
“是,老爺。”
待香兒走後,武老爺面向黃昏。
“語兒,我們的兒子長大了呢,真的長大了!”說著止不住流下欣慰的淚水。
……
城主府內,林雨回到家就被城主拖進了祠堂,對著祖宗牌位跪立贖罪。此時她心中痛苦,眼淚正止不住往下落。一邊的城主對此抱怨不休。
“想我堂堂海洲城一城之主,怎麽生了你這麽一個不要臉的女兒?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你就看上了武舟那臭小子?還大鬧青樓與妓子爭風吃醋。真是丟下林家老臉了!”
“哇……”林雨不管,爬跪在蒲團上號啕大哭。
“你說你這丫頭,平日裡我待你不薄呀!你要拋頭露面做生意我不攔著,你任性妄為,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今倒好,你跑青樓鬧事?簡直有辱家風!”
“嗚嗚嗚……”
“老爺。”這時小翠勸慰道:“老爺,小姐已經知道錯了,你就別責罵她了!你看她哭得多傷心。”
“你也不是什麽好人!給我跪下給祖宗賠罪。你說你,身為小姐的丫鬟,小姐出了這麽大的事居然不和我說一聲,居然帶著家丁和小姐一起去胡鬧。”
“老爺,小翠冤枉呀!”小翠跪在地上哭號道:“是小姐不讓小翠匯報給老爺,小翠不是不想說而是不敢說呀!”
“胡鬧!”林長空氣急,“這府上是小姐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
“當然是老爺您!”
“既然知道是我說了算,你還聽她的?再有下次,我就把你送青樓去,讓你一輩子待個夠!”
“不敢了,不敢了!”小翠頭搖得像撥浪鼓,“小翠以後再也不敢了,求老爺開恩呀!看我這麽多年伺候小姐的份上,老爺您千萬別要把我送青樓。”
“哼!要不是看著你這幾年勤勤懇懇的份上,我現在就把你送青樓!也罷,今晚我罰你們跪在祖宗牌位前思過,沒有我的允許,不準起來。”
“是,謝謝老爺,謝謝老爺。小翠這就去跪!小姐別哭了,小翠一直會陪著小姐的。”
“嗚……”
“哎……”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女兒,林長空著實心疼,“雨兒別怪父親心狠,父親也是要面子的人!再過幾日就是周波公子前來提親的日子。你好生在家安頓,莫要再出去惹出是非。”
“啊,嗚……”
“唉……沈君,這幾日你多派些人看牢了小姐,她若再出去,我拿你是問。”
“是!老爺。”隨後沈總管問道:“老爺,那些與小姐一同去青樓的家丁該如何處理?”
“一群吃白飯的家夥!沒有一個提前向我來報告。每人各打二十大板,逐出府去!”
“是,老爺。”
“哼!”冷哼了一聲,林長空帶著總管離開了,此處隻留下主仆二人。
“走了嗎?父親大人走掉了嗎?”林雨, 擦了擦眼淚問道。
“呼……嚇死我了!小姐下次你別要這麽玩了,小翠差點被你弄死。”
“現在不是沒事了嗎?我從小不管犯了多大錯誤,父親只要讓我跪祠堂就好了。沒事的,父親大人那是嚇唬你的,別害怕!”
“我能不害怕嗎?倒霉的人可是我!下次再要把我送出去了,小姐你連說話的人都沒有。小姐你忍心嗎?”
“不忍心,不忍心!小姐我餓了,你去找些吃的來。”
“小姐,門外還有侍衛看守著,老爺剛走,我就出去,不好吧!”
“怕什麽?你就說我餓了,看他們誰能敢攔,不怕我叫父親砍了他腦袋。”
“唉,好的。”
“對了,你順便去武府看一下武舟,看他情況怎麽樣了。”
“小姐這是想武少爺了?”
“胡說!我只是那麽一丟丟地關心他,畢竟他是被我揪出來的,是個男人,面子上也掛不住。你去替我道聲歉,讓他原諒我!對了,你去的時候絕口別提周波哥哥過來提親的事,免他擔心。”
“小姐怕武少吃醋吧!在這檔子時候武少和小姐關系僵硬,恐怕老爺那兒也不好說話。小姐怕武少爺知道告訴有人提親後會衝動。等過幾天老爺氣消了,我再把提親的事告訴武少爺,讓他多準備準備。”
“就你貧嘴!”
“啊……小姐別打,別打。小翠這就去給小姐找吃的。和武少爺道歉的事,我明天去說,這麽晚了恐怕武少爺已經睡下了。”
“嗯,就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