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面這件事情不著急,等著季意把兩邊的人都協調好,再約個時間,應該也不會馬上時間就到了。
安槐躺在沙發上面,再次將手機遊戲打開。
第一件事就是將屏幕劃向景陽宮。
現在是大明的晚上,應該是行入夜不久的樣子,宮中的內侍還在來來往往,絲毫不見將要休息的模樣。
安槐看著朱常洛還是那一副極其淡定的樣子,也不得不佩服朱常洛的心理素質。
都要當太子了,朱常洛好像也就興奮了一天,學業這些的一個也沒耽誤。
此事朱常洛站在景陽宮的院中,微風輕輕飄揚,朱常洛雙手背在身後,宛如一個花甲之年的老翁在思考人生。
安槐想到這兒,忍不住笑出聲。
隨後,安槐將傳聲筒打開,“你在看什麽?”
朱常洛頓時被這聲音從思考中拉了回來,瞧了周圍一眼,而後走回房間,關上門窗之後,行禮後道:“無事,只是隨便看看。”
隨便看看?安槐可不相信,但是朱常洛已經十六了,總要給他留點小秘密,沒有必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安槐開門見山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距離我上次見你,過去了幾天?”
朱常洛緩緩道:“老師,已過去了七日。”
吃個飯的功夫,都七天了?!
安槐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道:“立太子之事如何了?”
朱常洛嘴角帶著微笑,“很順利,再過幾日就是就到了典禮之日。”
冊皇太子儀。
安槐在心中默念了一遍,突然升起來一種成就感。
朱常洛十二三歲的時候好像就出閣讀書了,當時他錯過了,現在朱常洛當太子他能夠參與,心裡面也不免自豪許多。
記得第一次看朱常洛的時候,還是一個幾歲的小豆丁,現在都十六了,而且還要當太子了。
而且雖說朱常洛當太子並不全部都是他的功勞,但是他的功勞也不小。
安槐想到這裡,感歎一聲,“不愧是他。”
現在錢也不愁了,朱常洛那邊也有了新的進展,短短兩個月,生活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安槐感歎完過後,“要參加冊皇太子儀了,你好好準備,早點休息吧,這些天勞心勞力,又上了不少課,好好休息一下吧。”
“是。”朱常洛行禮後,在安槐要走之前說道:“多謝老師相助。”
這句話平平淡淡,但是朱常洛的神情卻極為認真。
安槐本就不是一個特別正兒八經的人,現在看到朱常洛如此,笑道:“不用這麽客氣,你都叫我老師了。”
說罷,安槐看著朱常洛臉上帶著真切的笑意,可能以為他走了,過了沒多久,朱常洛就離開房間。
安槐則點開圖標,查看獎勵。
但是他所想的等級獎勵,以及勢力值都沒有增長。
可能是朱常洛還沒有正式被冊立為太子,所以勢力值還一直維持著不變。
不過,名望值漲了!
而且漲的不少,這個變化就是從鄭國良是假的觀潮居士這件事被爆出來過後,這個名望值又開始以瘋狂的速度在增長。
名望值漲了過後,又可以解鎖一些區域,不過對於宮中這些地方依舊看不到。
遺憾呐遺憾,朱常洛冊立為太子的禮儀他多半也看不到全部了。
安槐這邊看完過後,就將屏幕劃到了京城中白世鐸家中。
如今一看,白世鐸家中比前幾天熱鬧許多,家人被接回來了,一起其樂融融的看起來比前幾天熱鬧多了。
安槐隨後劃向了邱府,邱府本來離開的人就不多,如今妻子孩子從娘家回來後也與之前沒多大區別, 當然也有可能的因為邱茂家中的小廝丫鬟比較多的原因,因此走了幾個人還真看不出來有多大區別。
安槐在白世鐸和邱茂家中來回地劃。
隨後,用手撐著下巴,他覺得不對勁。
雖然他也慶幸這二人沒有受到鄭國良一事的牽連,但是問題恰恰就出在這裡。
安槐想了想,想不出來也就罷了。
等了一會兒,白世鐸與家人吃完飯,來到書房之中。
安槐瞧了瞧白世鐸桌上面摞得高高的東西,心想著雖說鄭國良進去了,但是對白世鐸來說,區別不大,每日的工作量依舊是那麽多。
唉,古代版工作狂。
不過真當安槐想著白世鐸要開始辦公的時候,一個小廝給了白世鐸一封信。
安槐將屏幕放大,湊過去看,是孫承宗的來信。
隨後安槐看著孫承宗在信中對白世鐸以及邱茂關切了一番,隨後開始詢問觀潮居士的情況。
看來他也聽說了那些謠言,外面傳的觀潮居士被鄭國良害的淒慘。
短短幾日,這種謠言都傳到邊境了。
白世鐸看完信過後,抬起筆開始寫道:“孫兄不必擔憂,在下與邱兄都很是安全,並無任何危險,只是師傅之事,我與邱兄也還不明白。
許久未見孫兄,甚是想念,念何時能夠相聚,把酒言歡……”
都多少年了,白世鐸、邱茂和孫承宗還有聯系呢!
逛的差不多過後,安槐退出遊戲,洗漱一番,準備睡覺。
應該明天早上起來,朱常洛就已經是太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