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都覺得爽。
安槐將花瓶擦了兩下,感謝盜墓賊,還給他留了一個,雖然他不知道其他東西是怎麽被人發現的,但是給他留下這一個他已經謝天謝地了。
幸好還幸存一個。
安槐回到帳篷裡面,打著燈將花瓶擦亮。
而後抱著花瓶笑了一晚上。
他以前怎麽沒想到這種致富的方式,活生生浪費了這麽長時間。
就這個花瓶,明朝萬歷年間宮裡的東西,雖說他不知道具體值多少錢,但是保他不用上班應該可以了吧。
第二天凌晨,天剛亮的時候,安槐將帳篷收拾好,花瓶拿著包小心翼翼地裝好,至於鐵鍬和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他不要了,他現在不差錢。
安槐提著花瓶一路下山都不帶累得,精神處於高度興奮當中。
直到到了家,安槐將花瓶放好,才覺得腦袋疼,肚子也疼,整個人眼睛已經快睜不開了,想趕緊爬到床上睡一覺又覺得實在是太餓了。
他就連等外賣的時間也沒有。
安槐到冰箱看了看,冰箱裡面已經沒有東西了,廚房也沒什麽剩的,他想著趕緊到樓下買個豆漿油條吃了,然後回來補覺。
安槐站在油條攤前,眼睛迷迷瞪瞪,等了一會兒好像連老板話也聽不清楚,安槐將眼睛瞪大,但是很快又眯了回去。
安槐似乎聽著老板叫他,他上前兩步,頓時覺得眼前一黑,一下子栽倒在地昏了過去。
安槐最後聽著耳邊不少人的驚呼聲,好像還有人說要打120。
不用打120,安槐內心想著,想趕緊掙扎起來,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他徹底昏了過去。
等安槐再次醒來的時候,一陣陣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湧入鼻腔。
安槐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白色的牆面,熟悉的幾張鐵架子床。
這不是醫院嗎!
安槐抬頭看了一眼,腦袋上正打著吊瓶。
而後安槐朝窗外看了一眼,外面現在正是黑夜,而且病房內寂靜無聲。
隻角落的病人還沒睡,開著燈刷手機。
安槐看了一眼,這個病房內有三個病床,他睡靠窗這邊,那人睡靠門那邊,中間的床位沒有人。
安槐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上,穿的是病服,他摸了一下床邊的他的衣服,翻了一下手機。
在衣兜裡翻出手機後,心裡面便咯噔一下,手機的屏幕碎了,他回憶了一下,好像是昏倒之前手機摔了。
安槐趕緊摁開開機鍵,但是摁了一會兒,手機都沒有反應,完蛋,要完。
安槐眼前差點一黑,但是可能是睡了一覺,加上輸液,現在精神頭特別好,暈不了了。
他要趕緊找人把手機給修了。
安槐咳嗽一聲,輕聲對旁邊的人道:“大哥,麻煩問一下,現在幾點了?”
大哥從手機上移開,“你醒了?”臉上倒是沒有訝異。
看到大哥臉上沒有訝異過後,安槐心裡放心多了,這代表他睡的時間不是特別長。
現在他這裡一天,大明那邊就不知道幾天了。
大哥很快將頭移到手機上,“現在早上三點多。”
三點多?安槐繼續問道:“大哥,再勞煩問一句,我睡了多久了?”
“今早一來就開始睡,差幾個小時就一天了。”
還好,還好。
安槐心中放松了一些,看著手上的手機,內心道:“你倒是關鍵時候掉鏈子。”
現在凌晨三點過,也修不了手機,安槐因為睡的時間長,此時也睡不著了,坐在那裡發呆。
天亮後,安槐辦了出院手續,馬不停蹄地將手機拿去維修,維修需要不少時間,安槐將手機給那人後,聽著說著手機問題挺嚴重,需要挺長時間的,人都麻了。
修手機的這段時間,安槐先借手機給公司打了個電話請假,而後打電話給家裡邊掃碼幫忙把錢給了,而後回家拿出備用手機裝上。
安槐裝上備用手機後,再次來到花瓶面前,看著花瓶的模樣,內心逐漸開始激動。
他將筆記本電腦打開,開始尋找怎麽把這玩意兒給出手。
說實話,他完全不怕被災,而是這個東西對他來說來錢太容易了,就算被壓價,那個壓過後的價格他也挺滿意的。
只是有時候為了不過於引人注目,安槐還是得堅持自己的價。
安槐在網上找了許久,又去古玩市場晃悠了一圈。
有的時候看多了自然就能分辨出真的假的,天天在遊戲裡面晃悠,大明萬歷年間宮內的瓷器長什麽樣子他幾乎已經明明白白了,高仿他確實還是看不出來,但是對某些實在是太拙劣的,還是能夠看出來的。
安槐來之前,特地調查了一下,只是不知道古玩市場出價能出多少。
安槐晃悠晃悠還真看到一個和他那個花瓶差不多的高仿,問了一下這玩意兒多少錢,老板倒是也挺能裝,說這是鎮店之寶,不賣。
如果是其他的,他以前只看過沒摸過,高仿還認不出來,這花瓶他可真是摸過的,雖然做的很像,但是手感和細節還是有些不一樣。
安槐看過去,緩緩道:“老板,這東西鎮店之寶?你就別哄我了?”
“嘿,你懂不懂行,這可是大明萬歷年間宮裡面的東西,你能看到就不錯了。”老板明顯是欺負他年輕,張口就亂說。
安槐笑了笑,“大哥,你說的對,我確實看不懂,就覺得這花瓶看起來挺貴的,您說萬歷年間宮裡面這種花瓶應該挺貴的吧?”
“當然了。”
安槐:“那得是多少個數?”
老板比了幾根手指,安槐瞳孔瞬間放大。
我去,這市場價可以啊,要是他能把這玩意賣了,這班還真不用上了。
但是怎麽賣,哪個賣法是最穩妥的,他還得想一想。
最後安槐聯系上借錢的兄弟,兄弟家似乎有些人脈,幫他搭了個橋。
瞧著財富自由的事情似乎穩了,安槐在電腦上面寫了一篇辭職報告。
第二天就去了公司遞交辭呈。
再交接完了,他就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