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無論輸贏,我都教你釀酒之法如何?”見王垕不為所動,張楓又增加了一個籌碼。
他的釀酒之法,王垕也覬覦了很長一段時間。
“當真?”果然,王垕一聽釀酒之法,當即激動起來。
“自然。”張楓點點頭。
“好,我應下大人的賭約了。”猶豫了一會,似乎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一般,王垕重重的點頭。
見賭約生效,張楓滿意一笑,然後目光重新看向了冀州城。
此時,曹操應該是采納了許攸的計策,挖深溝,然後掘開漳河,引河水淹冀州,按照目前的進度,三日的時間剛剛好。
看了片刻,他便帶著王垕回去了。
三日時間,他將自己掌握的釀酒之法教了一些給王垕,當然,所教授的只是一些皮毛而已。
即便如此,也足以讓王垕受用幾輩人了。
第三日正午,張楓並沒有出營,而是在營帳中呼呼大睡。
沒多久,便聽到王垕的呼喊神傳來。
“大人,破了,破了!”
王垕來到張楓身邊,大聲喊道。
同時,看向張楓的目光中充滿了敬佩。
張楓從踏上做起來,一臉懵逼的看向王垕。
破了?什麽破了?我第一次沒了?
好一會,張楓才回過神來。
額,原來是冀州城破了。
於是,張楓換了一身衣服,笑著說道:“走,在營中待著無聊,去城中閑逛一圈。”
“是,大人。”王垕屁顛屁顛的跟來,就連稱呼也都改變了。
隨後從懷中取出一本古樸的書籍,恭敬遞上:“大人,這是你的農書,請手下。”
“嗯。”
張楓接過,掃了一眼,隨手拍了一下。
在個人信息上瞬間多了一個屬性點。
想了想,便將屬性點加在了武力上面,雖然一點武力的提升沒有太大的效果,可是積少成多啊,總有一天自己便會破百的。
很快,冀州城到了。
此時,河水已經退去,道路上海殘留著河水衝刷過後的汙泥。
無數曹軍正在清理街道,逐漸掌控冀州城。
進城之後,張楓便是看到,無數百姓,衣衫襤褸的站在街道上,因為房屋已經被大水衝塌,家中所有東西全部被河水衝走。
好在,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傷亡。
實際上,袁尚麾下的三四萬大軍,也僅僅損失了幾千而已,其余人全都成為了俘虜。
至於袁尚本人,則是亂軍之中逃往了北方,如今,冀州城,已經完全掌控在曹軍的手中。
一路走來,百姓的臉上沒有任何生氣。
張楓看在眼中,無奈的搖搖頭,他沒事乾來閑逛什麽啊。
算了,還是回去吧。
繼而轉身走了沒兩步,一道人影忽然撞了上來。
“什麽人!”
王垕大喝一聲,身先士卒就要將人拿下。
張楓擺擺手,示意王垕不要大驚小怪。
他如今好歹武力76的人,等閑之輩根本傷不了他,除非是猛將。
只是,剛才那人撞在他身上的時候,感覺怪怪的。
“這位大人,我...我不是有意的。”
人影抬起頭來,披頭散發,臉上還帶著汙泥。
唯有一雙眼睛,皎潔無比,仿若星辰一般。
張楓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這是一個女子,而且還是女扮男裝,難怪剛才那一下,有兩團肉頂在了自己的懷中。
上下打量了幾下,以張楓後世毒辣的眼光,對方臉上的汙泥好像是不存在一樣。
看了幾眼,便忍不住心中一動。
好漂亮的女子!
看年紀貌似只有十七歲的樣子,除此之外,對方的氣質,也絲毫違背狼狽的外貌所影響,顯然出身不凡。
冀州城內,能有如此氣質的女子,不多。
張楓瞬間想到了一人,甄宓!
當即來了興趣。
除了對甄宓的美貌感興趣外,對甄氏一族的寶庫更加感興趣。
其中,或許就有能夠賣給系統的東西。
正如張楓所猜測的一樣,此人正是甄宓。
或許是張楓穿越過來改變了一些歷史,甄宓並沒有嫁給袁熙,如今還只是閨中待嫁。
在冀州城破的時候,她和族人走散,方才為了躲避曹軍的搜查,慌不擇路,這才來到了街道上,正好撞在了張楓的身上。
此時的她精神高度緊張,身體的力氣幾乎快要耗盡,渾身酸痛無比。
連忙低著頭,就要從一旁走過去。
張楓看著對方要離去,笑著說道:“你跟我走吧。”
“什麽?”
甄宓神色惶恐的看向張楓。
張楓沒有理會甄宓的驚恐,轉身朝著城外大營走去。
甄宓咬咬牙,感受到身邊王垕的虎視眈眈,只能不甘的跟在張楓身後。
來到城門處,卻見一隊曹軍從外面騎著馬走進來,為首之人,正是意氣風發,喝的醉醺醺的許攸。
自從冀州城破之後,他便大喝起來,見人就說能拿下冀州,全靠他許攸。
一路走來,不僅百姓躲得遠遠地,就連身後的曹軍也拉開了距離, 敢怒不敢言。
“那曹阿瞞當日赤腳相迎,我才為他獻計火燒烏巢,否則他怎麽可能擊敗袁紹的四十萬大軍?”
“這一次兵圍冀州,也是我許攸獻計,掘開漳河,水淹冀州,你們說說,這曹阿瞞能贏,靠的是誰?”
“沒錯,就是我許攸,許子遠,沒有我,他曹阿瞞能有現在的風光嗎?”
一路高聲大喝,騎馬入了城,自張楓三人面前走過。
手中的馬鞭猶如狂風一般,驅趕著周邊的百姓。
碰巧張楓經過,又碰巧馬鞭朝著張楓腦袋抽去。
頓時,王垕額頭上的冷汗就流了下來。
臥槽,一個是曹操身邊的紅人,一個是對自己有救命之恩,並且深受曹操器重的張大人,這一鞭子要是落下了,後果不堪設想啊。
想都沒想,便上前兩步,用腦袋硬抗了一鞭子。
啪!
當即臉上出現了一道深紅色的血印,王垕疼的呲牙咧嘴,慘叫一聲。
“礙眼的狗東西,你可知道我是誰?我是那曹阿瞞的貴人!”許攸醉的不行,冷冷的看著王垕,說道:“你敢擋我的鞭子,找死!”
說完,又是一鞭子。
完了!
王垕身體一顫,卻不敢躲開,只能身後護在臉上,又硬抗了第二鞭子。
“嘶!”
這一次,手臂上出現了一道血印,王垕倒吸一口涼氣,慘叫起來。
“你還敢擋,找死!”許攸此時已經是在發酒瘋了,一鞭子比一鞭子狠。
當即,張楓出聲喝道:“許攸,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