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還知道咱倆是從小到大的兄弟,我以為你早都忘了呢!”
“你為什麽要害我?我劉和難道有什麽地方對不起你嗎?”
“為什麽?你還好意思問我為什麽?劉和,你我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你逼我的!”
“我逼你?我什麽地方對不起你,讓你這麽恨我?”
“恨你?我恨不得剮了你,好,今天我就讓你做個明白鬼,也算我對得起這幾十年的兄弟情分,劉和!你我從大學畢業後就一起創業,我跟著你兢兢業業的工作了好幾年,沒日沒夜的陪你把公司做大做強,想交個女朋友都沒有時間。可你呢,到最後隻給了我20%的股份,你劉和拿我當什麽,要飯的叫花子嘛!這我都可以忍受,你連商量都沒跟我商量就把公司每年收益的百分之十捐給那些貧困的學生,這些我也都可以理解你,畢竟跟你從小長大的,自從你爺爺過世後,是村裡人給你養大,給你出錢上大學,你心懷感恩,回報社會這都可以!最不能讓我忍受的是,你還拿出百分之二十的收益,捐給了航天基金會,你以為你劉和是誰啊?愛國的熱血青年?救苦救難的活菩薩?你看看那些比你成功的大老板,他們捐了嗎?哪個不是想往自己的兜裡多揣點!你捐的是我的錢,是我辛辛苦苦賺的錢!是我跟客戶面前裝孫子的錢!你憑什麽捐出去?你告訴我你憑什麽?”張欣雨一臉猙獰的說道。
“我拿你當最好的兄弟,我以為你能理解我,你每年的分紅也有幾百萬,難道你還不滿足嗎?比起小時候過的苦日子,咱們現在可以說是錦衣玉食,你要那麽多的錢有什麽用?把錢捐給那些貧困的人,真正需要的人,捐給自己的國家,難道不比放在銀行裡,只是一堆毫無感情的數字有意義嗎?”
“就是因為我小時候過的苦日子,我不想讓我的子女像我一樣,只能在電視裡看看大海和高山,我更不想自己像我的父母那樣,沒日沒夜的奔波勞碌,卻還要為了生計而發愁。你劉和是聖人,我不是,我沒你那麽多的家國情懷,我只知道只要老子有錢,就算亡國滅族,老子舉家般到國外,老子照樣是大爺!我也沒那麽多的深謀遠慮,我張欣雨隻活在當下!”
劉和看著情緒激動的張欣雨,看著那過分扭曲而異常猙獰的面孔,是那麽的熟悉,又那麽的陌生。
“呵呵,我劉和真是有眼無珠,把你這種自私自利的小人當做兄弟,那菊花國二戰戰敗後,把國家的少女送給米國大兵,供人享樂;泡菜國的民眾在餐廳吃飯時,看到米國人進來,要主動給讓座。這些事你都沒聽說過嗎?你難道想讓你的子孫後代也被人折斷了脊梁,沒有尊嚴的苟且偷生嗎?像你這種背叛自己的國家,摒棄自己的民族,數典忘祖之徒,也隻配活在襠下!”
張欣雨被劉和懟的啞口無言,怔了好一會兒,轉怒為笑,開口說道“一個快死的人了,還跟我玩諧音梗!唉!念在你我朋友一場,我特意從米國給你買的進口藥,服用之後,保你二十分鍾之內見閻王,就算法醫檢查,也是突發心臟病,到時候我跟王楠一結婚,你的錢都是我倆的,你還有什麽遺言,快點說,說了我也未必會給你辦!留給你的時間可是不多了!”
劉和也不願意再和這個被金錢蒙蔽了心智,被金錢所奴役的守財奴浪費口舌,虛弱的把頭轉向一邊,看著自己的妻子王楠,語氣有些不甘的問“王楠,你是我的結發妻子,為什麽要與他合起夥來要我的命?難道你對我沒有一絲夫妻之情嗎?”
“夫妻之情?呵呵!你別傻了,若不是看在你有錢的份上,誰會嫁給你這個死板的直男!欣雨對我多好,每個月給我好多零花錢,還給我買名貴的包包,法國的香水,還有許多奢侈品,最主要的欣雨比你浪漫!”說完,還做出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靠在張欣雨的懷裡。
“浪漫?我每個月給你十萬塊的生活費還不夠嗎?還不夠你買那些東西嗎?”
“你還好意思說,你給我那點錢,都不夠我跟姐妹們在夜場開兩瓶好酒的!你看看我身邊那些名媛閨蜜們,哪個不是開著豪車, 住著豪宅,帶著名貴的戒指,手鐲,打扮的珠光寶氣。你在看看我,在她們身邊好像是個乞丐,每次面對她們嘲諷的眼神,我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你知道嗎劉和,每次我感到難堪的時候,我都恨你,我恨你寧願把錢花在那些與你毫無瓜葛的最底層的窮人身上,也不願意多給我一些,讓我在人前丟盡了臉面!”
“王楠,你真是個可憐的白癡!難道你真的以為那些有錢人會因為你衣著華貴而重視你嗎?你的真的很傻很天真,那些有錢人只看中你能帶來的價值,能為他們創造多大的利益,如果你沒有能力,不能給他們帶來足夠的價值,即便你打扮的再光鮮亮麗,在他們眼裡你也不過是一個跳梁小醜,是他們拿來取樂的玩具而已!”
王楠聽了劉和的話,怒火中燒,就要上去扇他幾巴掌,一旁的張欣雨急忙把王楠拽了回來,摟在懷裡,溫柔的說“寶貝!一個將死之人,你何必跟他一般見識!他故意激怒你,就是想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跡,給警察提供點線索!別生氣了,氣壞了身子我會心疼的。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你去給醫院打電話,說他心臟病突,讓他們派個救護車來。我也給我的朋友打個電話,爭取給他訂個頭爐!”
劉和看著眼前的這對狗男女,胸口一陣巨痛襲來,呼吸困難。劉和掙扎著說道“張欣雨,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臨死之前奉勸你一句,跟王楠這種女人在一起,你們將來有了孩子,娘是親娘,爹未必是親爹!”
隨著劉和失去了呼吸,戴在胸口的家傳古玉發出一道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