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司儀大聲宣布:“剪彩儀式開始!”劉舒從容地從托盤中拿起剪刀,剪斷了彩帶,其他家主見狀紛紛效仿。
幾位家主心中暗自讚歎:“劉舒不愧是做過太守之人,見多識廣,處理得有條不紊,真是令人佩服!”
劉和看著劉舒得意的樣子,心中卻想:“要不是我告訴你,你也會懵。看你那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隨後,“揭牌儀式開始!”司儀高聲宣布。劉舒氣宇軒昂地走到牌匾下方,用力扯下紅繩,露出精美的牌匾,上面寫著“醉仙坊”三個大字,熠熠生輝。
眾人驚歎不已,紛紛拍手叫好。李翰卻酸酸地說:“酒不知道怎麽樣,淨弄些花裡胡哨的東西。”
“放!”司儀朝樓上喊道。兩個侍者從二樓拋下一匹紅布,上面寫著字。
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大聲朗讀著,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如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
莫使金樽空對月。
.........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消萬古愁!
他的聲音鏗鏘有力,抑揚頓挫。讀完後,他讚歎道:“好詞,好字!筆鋒蒼勁有力,灑脫豪放,與這首詞相得益彰。”他轉向身邊的中年人問道:“叔祖,這酒坊是我們要去的劉府的產業嗎?”
中年男人捋了捋胡須,欣慰地說:“是的,這便是我們要去的劉家的酒坊。荀攸,你只看到了筆法蒼勁有力,灑脫豪放,難道就沒看到一絲的稚氣嗎?”
荀攸驚訝地問:“叔祖,您的意思是這首詞是您要收的徒弟寫的?這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中年男人笑著回答:“世間之大,無奇不有。看來張道兄果然沒有騙我!能收此徒,也是一大幸事!”
荀攸又問道:“那咱們現在去劉府嗎?”
中年男人搖頭說:“不急!咱們先在這東海郡遊歷幾日,聽聽我這徒弟的風評如何!”
此時,王家主也看到了紅布上的詞,他被深深地震撼了。他喃喃自語:“豪邁慷慨,意氣風發,讀完這副詞,我都想叫上三五知己,喝個痛快。這首詞定能流傳千古!”他轉向劉舒問道:“劉家主,此詞是哪位大賢的佳作啊?”
劉舒自豪地指著劉和說:“這是我這不成器的孫子寫的!那副楹聯也是這小子寫的!”
王家主驚訝地問:“劉兄,這是真的嗎?”
劉舒笑著說:“我怎麽會騙你呢?我要是騙你,我是你孫子,來,孫子,再給你王祖父來一首!”
劉和聽後嘴角抖動,心裡想:“你當我是耍把式賣藝的那個猴呢?你當我這翻跟頭呢?您可真是捧我啊!這首詞我都是抄的,連改都不敢改。你居然還讓我再來一個!看在今天這麽多人的份上,我給你這個面子!”
劉和穩定情緒後,向前走出一步,開始朗誦:“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他的聲音清晰而堅定,每個字都充滿了力量。當他念完詩正好走出七步時,全場一片寂靜。
王家主被劉和的才華深深震撼了。他瞪大眼睛看著劉和半天說不出話來。緩過神後他對劉舒說:“劉兄,我有一群孫女與令孫年齡相仿明日我帶人到你府上我們把親事定下來吧!畢竟孩子們都不小了!”
其他家主也紛紛圍上來推薦自己的孫女甚至有人想帶著自己懷著孕的兒媳到劉府指腹為婚。
劉和看著這群熱情的家主無奈地搖了搖頭。一臉的黑線!他轉向旁邊早已笑得花枝亂顫的如花說:“讓他們去二樓開始拍賣吧!”
如花小聲的對身旁的劉和打趣道“小少爺日後可要保重身體,這麽多小奶奶我怕你吃不消!哈哈!”然後轉向眾人說:“請各位貴賓上二樓繼續今日的慶典活動!”
劉舒隨後帶領眾家主走上二樓。
見到此情景,李家家主也緊隨其後。正當他準備踏上樓梯時,一個婀娜多姿的女子伸手攔住了他,臉上帶著盈盈笑意說:“李家主,請出示您的請帖。”
“老子沒有請帖, 但今天老子非上去不可!”李翰粗聲粗氣地回答。
如花掩嘴輕笑,溫言細語地說:“李家主,您這不是讓奴家為難嗎?今天是酒坊開業的大日子,城裡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您這樣硬闖,不僅丟了您的臉面,也會讓人笑話。”
李家主面帶不悅地問:“那你說怎麽辦?”
如花輕聲細語地說:“您想上去也不是不行,但得按我們的規矩來。這樣,兩家都有面子。”說完,她向李翰投去一個媚眼。
李翰隻覺得心頭一顫,咽了口唾沫,問:“什麽規矩?”
如花說:“這規矩對別人來說很難,但對李大家主來說易如反掌。在座的各位,誰不知道您是城裡數一數二的大財主?您自稱第二,都沒人敢稱第一!”
聽到這一番恭維,李翰不自覺地挺直腰杆,脖子似乎也伸長了幾分,臉上滿是得意。
如花接著說:“要上二樓,您需在一樓先消費20兩黃金,這樣就能升為貴賓,參加二樓的拍賣。”
李翰聽後雖覺心痛,但臉上卻裝作不在意,淡淡地說:“我還以為多麻煩呢,20兩黃金而已,我李翰出得起!”說完,他吩咐下人回去準備,然後大步邁向二樓。
如花微笑著向李翰躬身行禮,沒有阻攔。身旁的夥計小聲問:“掌櫃的,他還沒給錢呢,您怎麽讓他上去了?”
“哼!在這麽多人面前,諒他也不敢賴帳!”如花回答。
而在二樓樓梯口躲著的劉和,目睹了如花的舉動,心中感慨:“有些時候,女人辦事確實容易,尤其是漂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