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絕非那假仁假義的劉備。秦宜祿,心志堅定,當下便命令隨身的護衛,將這位醉態可掬的李儒直接打包帶走。
此刻,酒肆之內,眾人矚目。秦宜祿的舉動猶如雷霆萬鈞,直接將李儒綁走,令人瞠目結舌。
而酒肆內的賓客們,還在竊竊私語,議論著這位醉漢的命運將如何坎坷。
李儒被眾人綁縛,醉意朦朧中,他仍不忘喃喃自語:“給我酒!給我酒!”聲音雖微,卻透露出無盡的哀愁與無奈。
他的眼中,似乎還殘留著對那瓊漿玉液的渴望,但命運之輪已然將他推向了另一個方向。
此刻,秦宜祿心中卻是一片清明。他深知,李儒之才,非比尋常,若能得其相助,必定能成就一番大業。
他決不能讓這樣的人才流失,定要將其收為己用。
高順見狀,不禁皺眉深思,疑慮重重地道:“這……究竟是何意?”他心中暗自思忖,此等行徑似乎與文人雅士之風大相徑庭,實在有辱斯文。
秦宜祿見狀,微微一笑,解釋道:“大哥,你且放心,我秦宜祿對文憂先生並無惡意。”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李儒的敬重與信任。
隨後,他果斷地命令手下將李儒安排至太守府的客房之中,以示禮遇。
這一夜,秦宜祿親自守在李儒的榻前,雙眼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他,心中充滿了期待與激動。
他深知,李儒乃是大才之人,若能得其相助,必定能成就一番大業。
只是,看著李儒那鬱鬱不得志、醉生夢死的模樣,秦宜祿的心中也不禁打起了鼓,生怕他不願輔佐自己。
看著看著,他的雙眼就莫名地合上了。
隨著夜色漸深,寒風呼嘯,秦宜祿感到夜晚的寒冷愈發刺骨。他身穿棉服,但身上並無禦寒之物,隻得硬挺著。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異樣的感覺襲來,他緩緩睜開雙眼,卻驚見一張胡子拉碴的臉孔近在咫尺。
“鬼啊——”秦宜祿失聲喊道,心中驚恐萬分。
然而,那張面容的主人似乎被他的驚慌失措逗樂了,露出了一絲笑意。
他緩緩地開口問道:“汝是何人?此乃何處?”聲音雖略顯沙啞,卻透露出一種沉穩與威嚴。
秦宜祿定了定神,仔細打量著眼前的這人。他身形魁梧,面容雖顯憔悴,但眼中卻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再轉頭看向床榻之上,並無他人身影,這才恍然大悟,眼前的這人正是李儒。
他心中暗自慶幸,然後微笑著回答道:“在下秦宜祿,此乃太守府。先生莫驚,此處安全無虞。”
李儒見狀,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深邃的光芒,緩緩問道:“汝可知某是何人?竟敢將某留在這太守府內?”他的聲音雖然平靜,卻透露出一種不容小覷的威嚴。
秦宜祿拱手而笑,不卑不亢地回答道:“某雖不才,卻知文憂先生乃絕世大才。至於將先生留在太守府,實乃某之榮幸,豈敢有他意?”
李儒聞言,臉上露出一絲凝重之色,他凝視著秦宜祿,沉聲道:“某乃世人眼中的禍國之輩,汝真敢用我?”
秦宜祿毫不猶豫地答道:“國已不國,非先生之過。即便沒有李儒,亦有張儒、秦儒之輩湧現。況且,此等腐朽之國,不要也罷!”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對時局的深刻洞察和果敢決斷。
李儒聽後,不禁對秦宜祿高看一眼,他緩緩轉身,望向窗外。窗外,一抹皎潔的月光罕見地灑落,映照著他惆悵的面容。
他歎息道:“天下大勢,猶如這輪明月,時而圓滿,時而殘缺,或隱或現,難以捉摸。”
秦宜祿聞言,心中一動,他身形一振,激動地拜倒在地,懇切地說道:“還請先生助我一臂之力,共謀大業!”
李儒聞言,輕輕一笑,搖頭道:“你倒是個直接之人。只是,某乃一介失敗者,何德何能談論天下大勢?”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自嘲和無奈。
然而,秦宜祿卻不肯放棄,他擲地有聲地說道:“叔孫通雖曾秉大義而疏小節,但終能成就一番事業。難道文憂先生還不如他麽?”
在秦朝滅亡後,叔孫通又輾轉在各路起義軍之間,前後換了將近十個主公,最後跟隨劉邦一直到漢朝建立。
此等行徑在別人看來,簡直是離經叛道。
現在一個董卓的失敗,就讓李儒喪失了信心,那麽叔孫通中間換了那麽多主公,為什麽還能堅持初心?
他以叔孫通為例,試圖激勵李儒重拾信心。
李儒聞言,雙目漸漸有神,他喃喃自語道:“叔孫通……叔孫通……”似乎在回憶著那位曾經的儒家學者。
“哈哈哈——”李儒突然大笑三聲,他的笑聲中透露出一種釋然和振奮。
他看向秦宜祿, 眼中閃爍著欣賞的光芒,笑道:“你倒也是個妙人,懂得如何激人奮發。”
隨後,他收斂了笑容,一臉嚴肅地問道:“敢問君之志願何在?”
秦宜祿一臉正色地回答道:“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此非孟子原意,乃字面之意。某願在這亂世之中,保己身,若有機會,更願為天下蒼生謀福祉。”
李儒聽後,沉思片刻,隨即笑道:“好志向,有野心,懂惜命。只有活著的人,才有資格談論野心和抱負。”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對秦宜祿的讚賞和期許。
至此,兩人的對話愈發深入,彼此之間的信任和尊重也在悄然增長。
李儒心中的陰霾漸漸散去,他開始重新審視眼前的這個世界和自己的未來。
他開門見山地問道:“不知你對於今後的局勢有何高見?對於擴張的方向,又有何打算?”
秦宜祿見狀,心中明了這位文憂先生並非泛泛之輩,乃是在考驗自己的智謀與眼光。
於是,他深吸一口氣,沉聲道:“某目前的首要之務,乃是自保。曹袁之間,必將有一場大戰,而吾欲靜待袁紹敗落之際,再謀取並州之地,以此作為日後躋身諸侯之列的根本。”
李儒聽罷,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他緩緩道:“袁曹之爭,固然在所難免。然而,在此之前,河內之地必將遭受戰火蹂躪,你又如何能確保自身安全,進而談及日後的謀劃呢?”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對時局的深刻洞察和對秦宜祿計劃的質疑。
秦宜祿聞言,心中一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