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十方,也該結束了!”幽幽的聲音在鎮十方的耳邊回響著。
“血焱,你,是怎麽抗過我的魔龍升天擊的?”鎮十方很震驚。
“一個將死之人,不需要知道這麽多,你只要知道,你是死在我血焱的手上。”血焱不知從哪拿出來一把生鏽的鐵劍,手指拂過劍身,將上面的鐵渣拂下來不少。
“老夥計,今天,再帶你瘋一把!”劍尖指地,“血斬――連斬!”金紅色的光芒錯織交加,向著鎮十方斬去。
“我死,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天魔拳。”鎮十方再一次用出了天魔拳,這次可不是單單四道歉拳影,而是整整三十六首拳影,這三十六道拳影中,都蘊含了可怕的毀滅之力。
可血焱沒有感到恐慎,手中的那把鏽劍也在這強烈的攻擊下,露出它的真面目:那是一把血紅色的長劍,劍身上有流光閃過,在劍鐔處是兩顆獠牙,將劍身牢牢地抓住。
當劍身身與拳影接觸的刹那,那三十六道拳影徑直被分成了兩波,從血焱身邊砸去。這不是鎮十方減輕了力度,相反,他還增強了力度,讓鎮十方沒想到的是,自己的天魔拳竟會被血焱給斬開。
看著那金紅色的光芒,鎮十方沒有閃躲,他用自己的身軀將其給擋住,他在賭,賭血珠的力量比血焱更強。可血焱用事實告訴他,他――賭錯了。
光芒直接貫穿鎮十方的胸膛隨後是一柄長劍從他的背後刺出,流出的血液被劍身吸收。
“你,輸了!”血焱的聲音再次回蕩在了鎮十方的耳朵裡。
“死在……你的手裡……我……也不冤,不過……天機閣……也不會放過你的!”鎮十方斷斷續續的將這句話說出來後,咳出了一灘汙血,身體化作了齏粉,消散在了這夜空當中。
而在長劍的劍身上,出現了一顆血色珠子,赫然是鎮十方吞下的那顆血珠。
玄海山
“天劍!”烈淵強忍著自己虛弱的身體,向著天劍艱難的走去。可甲蟲王才不會去等烈淵,一下,就將天劍給貫穿了。
“不――”烈淵看到了天劍眼神中的不甘與絕望。
就在這時“焱血爆”一滴血液在甲蟲王的身上爆開來,隨後是幾百滴血液在甲蟲王的身上爆炸開來。趁著甲蟲王刺痛的空隙,一道紅金色的光芒以迅雷之勢將天劍從甲蟲王的身下救了出來。
“血焱,將天劍帶走,我,要與這畜生,好好的玩一玩!”烈淵對著那金紅色光芒的主人說著。
血焱並沒有說什麽,只是帶著天劍,朝著一個地方遠遁而去。
“甲蟲王,你,準備好了嗎?”烈淵扭了扭脖子,向著甲蟲王問道。
“螻蟻就是螻蟻!”那蒼老的聲音回蕩在玄海山上。
“火雲――混天,混天第二式”烈淵左臂上的天狼紋身再次迸發出刺眼的黑光。這次黑光融入了烈淵的身體之中,背後巨大的虛影也融入了其中,頓時狂風四起,飛沙走石,甲蟲王感到了刺骨的寒意。這時,烈淵被那黑芒給包裹住了,刹時,一道墨色光柱衝天而起。
怒濤城
一道紫色的光芒閃過,一雙黯淡的眸子,在此時重新散發出了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