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血全是別人的。寧戎則是謝過歸元真人,指揮起現場。老實說寧戎對於歸元真人是比較慚愧的。這幾年的刺客基本都是被歸元真人提前算到然後料理了。但人家一直希望砍了哈斯巴根,絕了哈斯額爾敦的念頭自己卻一直搪塞。
放虎歸山那必然是不可能的,可是就這樣殺了又太可惜,問題終就是大齊沒有一個天賦可以媲美哈斯巴根的人,始終被宗師這個東西威脅著。況且殺了那就徹底和猛汗鬧掰了。
算了還是先關著吧。寧戎這麽想著,全然忘了寧璿的事。
……
天色已晚,顯然到了最重要的環節。婚房前,寧璿來回踱步,撚著喜袍,始終沒推開門。
只能說真人那一指雖然給自己解了酒,但也間接暫時消除了寧璿大部分的**,現在的寧璿無比的清醒,但毫無**。
這時,小環一臉壞笑的端著一碗湯朝寧璿走來。
“殿下,這可是第一次,不可以給王妃留下壞印象哦!”
“來,這碗可是我在藥房的張禦醫那要來的,要不是殿下大婚,否則我嘴皮子磨破也要不來!”
小環說罷就要喂給寧璿,這下寧璿不服了。
“丫頭你這是什麽意思?瞧不起你家殿下?就算不喝這玩意我也是龍精虎猛的。”
“是是是。”
見寧璿礙於面子不肯喝,小環自己直接一飲而盡,接著直接親了上去,與寧璿嘴對嘴將湯水渡到寧璿嘴裡。
寧璿沒料到,直接被湯水嗆到,而小環輕輕退開,小嘴拉起一道銀絲,並且還有些不滿足的咂咂嘴。
“小丫頭你,咳咳咳……你咳咳,等著,看我過兩天收拾你!”
“好嘞,殿下加油!先把王妃收拾再說!放心,奴婢等著呢!”
小環完成任務後就蹦蹦跳跳的走了,不留給寧璿一絲機會。
這會,湯藥開始發揮作用,寧璿開始覺得渾身燥熱異常,並且某個地方開始“正反饋”。
退開門,身材嬌小的新娘子坐在婚床上,乖乖等著寧璿的到來。
反手關上門,插上門栓,寧璿緩緩走向樓雨嬋。由於白天的變故,其實倆人是有稍微互相了解的,並非原先的一無所知。
樓雨嬋的容顏自然不用多說,而寧璿的相貌也是面冠如玉,玉樹臨風。況且遭刺客襲擊時,寧璿第一反應就將樓雨嬋護在懷中,使得有些抗拒這次婚姻的樓雨嬋逐漸看開。
“嬋兒?”
寧璿沒有先掀開新娘子的紅蓋頭,而是先握住了她的手,然後十指相扣。接著並排坐了上去,靠著樓雨嬋的嬌軀,慢慢消去一開始的突兀,讓樓雨嬋更加的有安全感。
當揭開紅蓋頭的那一刻,寧璿依舊為樓雨嬋的容顏所驚歎。而她嬌羞的模樣更是讓寧璿欲罷不能。
當然,新娘要矜持,新郎要冷靜。現在可不能讓老二控制自己,自己要對得起嬋兒。
沒事,慢慢來。寧璿先是壓下心中哪些齷齪的念頭,然後將樓雨嬋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樓雨嬋的小臉蛋愈發通紅,而寧璿則準備先從接吻開始,看著那妖嬈的小舌頭寧璿率先“攻”上去,準備先從嘴上說服樓雨嬋。
樓雨嬋一直處於被動,甚至自己連地利都沒有,坐在寧璿懷裡只能一次又一次“抵禦攻擊”。
不能再這麽被動了!樓雨嬋吹起了反攻的號角,兩隻手主動摟住寧璿的脖子,主動進攻。但寧璿直接繞後偷襲樓雨嬋。
“唔,你賴皮!哪有這樣的!”
被欺負的樓雨嬋嬌聲連連,指責寧璿不守武德。呵!武德?老子都用美式居合了還講武德?說到這寧璿不由得有些失落,以自己的資質這輩子最高成就大概就隻到武師,雖說如此,寧璿還是還是搞來一本功法,武師就武師吧,總比一般人強一些。
見寧璿突然停下,面色稍顯失落,樓雨嬋還以為自己說錯什麽話,想要挽救一下卻不知如何說出口。
樓雨嬋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樣落入寧璿眼中,寧璿沒有繼續欺負樓雨嬋,而是將她輕輕放倒在床上,自己也脫去外袍。
見這陣仗樓雨嬋知道“重頭戲”要來了,便主動脫起了衣裳,只剩下薄如蟬翼,透若輕紗的褻衣褻褲,並且摘下頭上的首飾,乖乖躺了回去。
“嬋兒。”
寧璿將上半身露出。瘦削的身體上有一道驚心動魄的傷疤。
“能不叫我夫君嗎?”
“那……叫什麽?”樓雨嬋有些不解,但後來反應過來,夫君夫君的,有些做作。
“你想叫什麽叫什麽吧。”寧璿言罷緩緩靠了過去。
“阿璿哥哥?”
“哥哥就不用了吧。”
“我看話本裡的男子都很喜歡比他們小的姑娘叫他們哥哥。”
“額……不用了,叫阿璿就可以了。”
“遵命,阿璿哥哥!”
樓雨嬋似乎已經放開了,沒有一絲拘謹,像是和一個十分相熟的朋友調笑一般。寧璿故作惱怒, 左手抓住樓雨嬋兩隻雪白小手,將其摁住,然後俯身壓了上去。
……
二人雲雨時,顯然都不太熟練,但鑒於面子沒人肯開口,最後由於樓雨嬋太緊張,寧璿無奈出聲提醒:“嬋兒,身體不用崩那麽緊,放松些,如果痛的話就說一聲。”
“嗯嗯?”
在共赴巫山時樓雨嬋因為初次,疼得眼淚盛滿眼框,但就是眨巴著眼睛不肯流下。
“痛的話就說一下,實在不行叫喊也可以。”
寧璿這一句激起樓雨嬋的好勝欲,她一咬牙:“不痛!一點也不痛!”
“那這是什麽?”
寧璿動作溫柔的從樓雨嬋那滿是淚水的眼框拭下一滴淚珠。
“嬋兒高興!喜極而泣流的!”
樓雨嬋依舊嘴硬,不肯承認。
“那我就不客氣啦!”
……
事後寧璿摟著樓雨嬋,輕聲喚道,樓雨嬋這才轉身與寧璿對視。雙眼已然哭的紅腫,而嗓音更是叫的已經嘶啞了。正欲說話,樓雨嬋伸出食指堵在寧璿的嘴唇。
“夫君不用道歉,我知道夫君不是故意的。”樓雨嬋用沙啞的聲音緩緩說道。
“今天妾身很開心,夫君對我很好,還征求妾身的意見,就是以後再……行房時,夫君可以在溫柔一點嗎?就一點。”
話畢,樓雨嬋不等寧璿再說些什麽,一把投入寧璿的胸胸膛,不一會就傳來均勻的呼吸聲。瞧了瞧懷裡的人兒,寧璿越看越是滿眼的柔和。
最後寧璿撚起一縷青絲,無聲的道了句晚安,任由意識漸漸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