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陳軒 第五章 叛軍出沒，極速行軍

“軒兒，不用管他們嗎?他們家裡也有當兵的。”母親有點疑惑。

“母親不用擔心，他們在後面會追上來的。”我神秘一笑。

“那個扛柴火的，趕緊扔掉，要不然大軍不要你，還有那個，你一個人背那麽多糧食幹嘛，還有那個嬸子，你背個磨盤幹嘛，通通放下，千總有令，所有人負重不能超過一鈞。多余的糧食，要麽賣給軍隊，要麽分給別人，要麽自己藏起來。凡是超重的，一律趕出軍隊，自己當流民吧。”任憑陳大，薛濤怎麽喊，也沒人願意丟掉手上的老東西。

“這位官爺，這可是糧食啊，怎麽能丟掉呢，你不能這麽不講理，我兒子也在你們營裡當兵的。”

“是啊，是啊，咱們家人也在營裡當兵的，我就不信你敢來硬的。”

“啟稟千總，他們不聽勸。”見勸不動眾人，陳大，薛濤回來複命。

“嗯，好的，我知道了，你們辛苦了。去把王通喊來。”似乎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

“王通，我能信你嗎?”等王通進來我問到。

“千總大人，何出此言，卑職的官還是大人昨天給的，大人讓王通怎麽做，王通絕對不多說半個字。”王通毫不猶豫的回復。

“好。那你今天傍晚帶領你的人過來襲營，殺那麽幾個人，我到時候會把人調開的，等大部隊來的時候你們撤退就行了。”我下達了命令。

“大人，這。。”王通有點疑惑。

“嗯?”

“大人，是卑職的錯，卑職聽大人的話，一定把事情辦好。”看到千總大人似乎不悅，王通連忙改口。

“嗯。你去吧。”

“陳大，你覺得我怎麽做是不是有點殘忍?”或許有些心理負擔吧。

陳大悶著不做聲，好像沒聽到似的。

“不知把總大人叫卑職過來有何吩咐。”王九正在跟什裡的兄弟們訓練，結果被叫了過來。

“你小子就是王九吧?用泥灰取勝，被千總點名的那個王九吧?，說起來咱們還是本家呢，本官王通。”

“如果沒有別的王九的話，應該就是卑職了。說來真是巧了，咱們都姓王，指不定二百年前是一家人呢，王把總，你放心，有什麽任務我一定完成。”

“好了，我也不騙你，事情是這樣。。。。。。不知道王九老弟，有沒有什麽辦法，這個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王通娓娓道來，末了還叮囑著不要泄密。

“容我仔細想想。”王九摸了摸臉思索起來。

“王把總，咱們可以這樣，咱們二人每人叫上幾個信得過的人，扮做叛軍的散兵，出去搶劫殺人，他們手無寸鐵看到咱們殺人了肯定一窩蜂不要命的逃跑。”半刻鍾後，王九就說出了自己的對策。

“好，王九老弟，咱們就這麽辦。只是，有點不太明白這麽做有什麽意義，還請老弟指教。”王通找到了解決辦法很高興，末了，有點迷糊著問道。

“王把總，卑職猜測是這群人走的太慢，耽誤行程，所以千總安排了這麽一出，畢竟如果知道後方有叛軍在追趕，那大夥肯定把東西都丟了，輕裝趕路，這樣一來，原來一天行軍二十裡路，之後最起碼可以行三十裡路。”王九琢磨著說道。

這群背包的士兵家屬還是被落下了，軍隊領先他們四五裡路。天漸漸黑了，他們支起一個個簡易的小床，說是床，其實就是在地上鋪上厚厚的幾層草，然後上面是一或者二層被子，稍微好點的，用樹枝搭起個三腳架，三腳架上鋪著一堆樹枝樹葉。

晚上，他們開始了做飯，正在他們享受美食的時候。一群臉抹過黑炭的家夥，稍稍的接近了他們，然後六個人同時抽出了刀向最近的人砍去，這一幕把人驚呆了，仿佛人間煉獄一般，他們只看到六人不由分說的抽出刀子殺人，邊殺邊笑:“大哥，咱們這次出來，回去不會被千總大人發現吧?”

帶頭大哥:“發現又如何，我們到時候就回復千總大人，就說我們找到大慶的軍隊了，到時候別說懲罰了，說不得還得獎賞大哥我二個雛呢。”

“那，那大哥要是有這好處，可別忘了兄弟們啊。”小弟們羨慕著說到。

帶頭大哥很講義氣:“那是自然，咱們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忘了誰也忘不了你們啊。”

“不好，前面有火光快速接近，看樣子是大慶的騎兵，兄弟們，風緊扯呼，撤。”說著麻溜的鉆入夜幕中。

“軍爺，軍爺，救命啊，有反賊追過來了，殺了我們十幾個人。”只見早上帶著大包小包的眾士兵親屬們，一路上丟了無數包袱，一個個驚魂未定，逃命似的朝著趕過來的士兵們喊到。

“軍爺啊，咱們家也有人當兵的，你們怎麽不護著我們點，”

“是啊，是啊，叛賊來了，直接見人就殺，殺了不少人，還好咱們跑得快，要不然早就遭了毒手。”

“不是我不護住你們，而且千總大人有命，一天必須不停的走，我們晚上這會歇息二把時辰就得趕路了。等明天你們就自求多福吧。”

“怎麽能這樣啊，你們千總大人是誰，怎麽能夠這麽不講理，這讓我們怎麽跟得上，豈不是要看著我們送死?”

“現在叛軍已經追到了，可能今天的只是他們的前鋒，咱們還能打退他們，明天后天呢，咱們遲早要被追上的，一旦被追上，別說你們，就是咱們這一千多人也得送命。與其被追上殺死，那還不如早早趕路，你們願意跟著就跟著，不願意的可以自己等死，別帶著我們。”

“跟，我跟著軍爺走，只是可惜了俺家的家當了，這點東西還是我做小子的時候弄的，說丟就丟，太可惜了”

“是啊是啊，俺家的磨盤用了幾輩人了，結果剛剛叛軍殺過來，俺也隻得丟了磨盤帶著孫子逃命了。”

“你們的那些算啥，俺的糧食才是最寶貴的，好不容易省吃儉用省下來的，結果被我給丟了。早知道，在家裡頭孫子偷吃二顆米我都得打一頓的啊。啊，俺的糧食啊，俺沒保住你，5555。”

“行了，既然願意一起走，那就隨我去營中吧，也就是千總讓晚上我過來看看，要不然你們和我們隔著三裡地，來不及碰頭就要被殺光的。”

“謝謝千總大人，千總大人真是好人啊，回頭，俺讓家裡的小子給千總賣命。”

“是啊，得虧千總大人派人出來，要不然俺們都得交代在這裡。一些身外之物，該丟就丟吧，舍命趕路才有活路。”

“你怎麽這麽快就趕過來了，本將不是命你護送士兵家屬的嗎，莫非你沒帶他們自己過來了?”父親很是疑惑。

“回稟參將，卑職可是認認真真的把所有家屬帶過來了，將軍可不要誣陷下官。莫非陳大陳二沒給你報信?”不對勁，看父親這個樣子，好像沒人通風報信。

“他們倆是你的家丁，跟我報什麽信?走，帶我去你營裡看看。”父親一臉納悶。

不一會來到了我的營地，只見營地裡那些士兵家屬毫不講究的躺草地上，一動也不動，要不是走近了能看到呼吸和聽到打呼嚕的聲音，陳錦都懷疑這些人全都死了。

“別看我，讓陳大講給將軍聽吧。”

“所以，你殺人了十幾個人。”營帳內，父親驚訝的看著我。原本交給兒子這個任務，雖然有考驗的意思，但是萬萬沒想到他能做到這個地步。

“保密的事你應該知道吧。”父親很嚴肅的看著我。

“這個自然，還別說，我本來以為要演幾場戲的，沒想到辦事的家夥很有點頭腦，故意在砍人的時候透露自己是叛軍，然後嚇得這群人東西都丟了，不要命的趕路。”我似乎是有點遺憾，又有點欣慰。

“還有二天就到永平縣城了，你以為咱們該怎麽辦?”

“抓個斥候，然後賺開城門吧，這個要是不成就只有強攻了。”

“那賺開城門就交給你了，斥候明天早上交給你，給你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必須賺開城門，不然咱們只能強攻了，對面二面環山，一面臨水，城高池深，咱們又沒有大型工程器械。咱們沒時間做攻城器械了，不然連軍糧恐怕都不夠了，所以成敗在此一舉，你小子可給我爭口氣。”

程同是叛軍的斥候，本來他是附近大地主袁家的佃戶，哪知道一天叛軍衝了進來殺了袁老爺和家裡的男仆，侮辱了袁家的小姐和丫鬟們，終於小姐不堪凌辱咬舌自盡了。袁小姐是個很好的人，每次過年過節總會帶著丫鬟們來給佃戶們帶來吃的，特別是甜甜的糖果，只要是小孩，必定每人發二顆的。可是這麽好的袁小姐死了，都是那群畜生的錯，他要給袁小姐報仇。

他知道朝廷軍隊遲早會來討罰叛軍的，他只要混進叛軍，到時候跟朝廷軍隊裡應外合，想必拿下這座糧倉不難。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沒想到才半個月，朝廷的人就來了。作為斥候的他徑直走近大營。然後順理成章的到了陳軒營裡。

“你說你要為你們地主家的袁小姐報仇?”

“是的，這位大人，我們可以派部分人混進去控制城門，然後直接攻城，一舉拿下。”

“你下次爭取凌晨值班的時候過來，咱們趁野襲城，你看你今天可能做到?”

“大人，可以的，那群人都不喜歡晚上執勤，我找他們換，他們高興還來不來級呢?”

“理由，你會用什麽理由換?正常人都不會主動去晚上上班，這樣很容易打草驚蛇。”

“大人，你看這個理由如何，我換班，是想白天去窯子，因為白天看的清楚，玩的更痛快。”

“嗯，這個理由不錯，你小子可別死了，注意保護自己。”

“多謝大人。”

不多時，程同回城， 簡單報告了下，便回了軍營，只見他拉著個瘦高個:“金來兄弟，能不能打個商量，咱們換個班?”

“換班?這是為何啊?”

“嗨，沒什麽，就是打算白日休息的時候去一趟窯子，畢竟白日看得見，我不喜歡黑燈瞎火的，還請兄弟行個方便。”陳同煞有其事的說著，一邊還遞過去一錢銀子。

“嗨，誰讓我是你兄弟呢，這個忙我一定幫，不過，你回頭可得告訴我怎麽玩的，哈哈?”金來一臉猥瑣的笑著。

“這個一定一定。”陳同連連點頭。

果然，醜時的時候陳同來了。不一會，就都布置好了，陳軒帶著五十多位士兵過去裝做叛軍來運糧食，慢慢走到了城下。

“站住，城下何人，報上名來?”

“大膽，我乃越王派來運糧了，大將軍缺糧讓我來運，你個小小把總居然肝阻攔，小心我告訴越王讓你人頭不保。”我大聲呵斥，給人一種

“這位將軍，多有得罪，請勿見怪。”城牆上把總對我賠禮，又對門下吼到:“兔崽子們，給我開門，越王差人來取糧了。”說完又趕緊到門下來，親自迎接:“對不住了，這位將軍，小人職責所在，還望見諒。”這把總說著塞過來幾張銀票，只是看不太清楚是多少面值的。

“嗯~，你這個樣子，我都不舍得殺你了，動手！”說著一刀捅進把總腹部，又攪動二下，死了。

“來人啊，有。。”後面話沒喊完就又被我一連劈死二個。

“發信號，讓大軍攻城。”我邊殺人還不忘通知陳二發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