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有五個人,還伴有一女子與少年看樣子大既十一二歲。
為首之人嘰哩咕嚕的說了一大堆李吉聽不懂的話,而那個少年充當起了翻譯。
“二位這狗雜種問你們是什麽人?”
那孩童開口,仿佛料定那幾個吐蕃人聽不懂他所說。
李吉也沒想到這少年如此膽大,不過他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冷靜的觀察著對面。
對面五人身披兵甲,雖經兵甲武裝但是即便是武裝後體格並不算勉魁梧,相比之於比王頌差太多了!
而他們身後的女子臉上帶有淚痕,手臂上有淤青,而那少年郎雖也有傷在身,可不見得一絲懼意。
“我們只是路過此地的遊人,並不知道此地發生了何事!”李吉大聲回答。
那少年將李吉的話翻譯了一遍,那人嘰裡咕嚕的對著少年說了一大堆話。
那少年眉頭一皺並大喊:“快跑!你們快跑!這狗雜種要殺你們!”
事發突然,再加上胯下之馬,早已疲憊,想跑也跑不遠索性李吉隻好留在原地不動了。
那吐蕃人這次似乎聽懂了那少年所說,用全力一巴掌將那少年拍去,那少年吃痛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吟。
而那吐蕃士兵手拿兵器向前方二人走來!欲把二人斬殺!
可是那吐蕃士兵太自信了,認為李吉二人只是手無寸鐵之人,駕馬直接衝來,其神態輕蔑似乎他乾的事情並不是一件大事。
他胯下那馬匹強壯可不是李吉胯下那匹瘦馬可以比擬的,馬蹄踩在大地之上,重重的將周圍的塵土濺起。
而他隨手將騎兵長槍從上往下揮掃,可憐那兵器被當成了棍子一樣使用!那士兵並不把眼前手無寸鐵二人放在眼內。
李吉二人也是反應迅速,將藏在後背的劍瞬間拔出,將劍揮動向上格擋。
騎兵長槍與李吉的劍相碰,發出清脆的響聲,回蕩在這小道之中,如同鷹啼刺破長空!
二人僵持之際王頌翻身下馬,一步跨至將那騎兵身前將他拉下馬,一劍了結了他,鮮血濺出,將王頌染成了一個血人!二人整套動作行雲流水,配合的天衣無縫,仿佛相伴多年的老兵一般!整套動作下來時間也不超過五秒,絲毫不拖泥帶水。
那人死到臨頭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他原本牢牢的夾在馬背上,隻覺得一股巨力襲來之後便落下馬,片刻之後人首分離。
不知王頌是蠻子還是藝高人膽大,翻身下馬之後自己是很危險的,畢竟騎兵與步兵的戰鬥力根本不在一條線上的!騎兵的優勢太大了!
李吉看過去那人的頭顱與身體各在一處,眼睛還在瞪大沒有閉上,這是李吉第一次真正看到什麽叫做死不瞑目!
其實吐蕃人的相貌跟漢人差距也不算太大,只是略有不同罷了。看著與自己差不多的面孔的頭顱人首分離的景象,瘮人至極!李吉瞳孔放大身體在劇烈的顫抖!
恐懼促使李吉的腎上腺素瘋狂分泌,本來在抖的手更加抖,但是卻將兵器握得更緊了,因為假如兵器一離手,接下來倒在地上那個人就是李吉自己了!
但是也好像喚起了李吉的戰意,他並不會退縮!也沒得退縮!
剩下那幾個吐蕃士兵雖然吃驚,可也反應了過來,一時大怒,面目猙獰同時禦馬殺來。
但是可料誰也沒能想到的事情發生了,那名似柔弱的女子不知從何處借來的力,抓住其中一人的腳踝將其拉了下馬!
大抵是那人大意了,即便是一個普通的成年男子,也不可能有如此大力,不過後悔的機會也不可能再有了。
馬蹄踐過,此人當即痛得在那慘叫,不死也重傷了!
剩下幾人自然也無暇顧及當務之急是解決眼前這兩男子女人在他們的眼中不足以為慮!
但可別忘了,李吉二人豈是他們可以輕易解決?
王頌反應迅速立刻翻身上馬,而李吉為了給王頌爭取那寶貴的幾秒時間,向前擋住欲以血內之軀與那三尺長劍將那全副武裝的吐蕃騎兵擋於身前!
那四人按照先後次序衝來,這真是天賜良機!還好那四人並不是從四方襲來,不然李古就是玉皇大帝保佑也只能飲恨西北了。
眼前騎兵槍向李古戳來, 長槍離李吉的身體近在遲尺之時李吉用劍將上奮力一揮將長槍打離了原有的軌道!
但是長槍還是照樣劃傷了李吉,將李吉的臉的劃破,那血將李吉的臉浸透,臉上仿佛帶上了半邊臉的修羅面具,這給李吉徒增了幾分邪魅的氣息。
右手揮劍上砍的同時左手抓住那長槍,用力一扯竟從那人的手中奪來。
而王頌也已經上馬,對方的有生戰力只剩三個人,在雙方戰力相差巨大的情況下也毫無懸念。
李吉將手中長槍力仍出,那長槍宛若雷霆一般狠狠地劈下!不可可惜李吉準頭欠佳,長槍隻刺中敵方戰馬。
這也不怪李吉,換作誰第一次在這種情況下可能連兵器都拿不穩。
馬匹吃痛倒下,而馬上的士兵也自然摔在了地下,李吉快速的補刀,在他的大動脈處劃過。
鮮紅的鮮血瞬間噴出,將李吉的全身染血,血液夾雜著黃泥染在李吉的身上,此刻的李吉活似一尊修羅。
王頌長的虎背熊腰,他的力氣也沒有辜負他的身材,而且也頗有膽識徑直向那二人衝去刀光劍影之間格擋住對面的攻擊,從那兩騎兵的中間穿過之時講劍咬在口中,左右開弓,將那二人拉下馬!
那兩個人的結局可想而知,自然是人首分離!
王頌不是簡單,最起碼是個練家子!李吉給他下了個定義,他發現這幾日對王頌的了解還是太少了。
六個人的吐蕃士兵,五死一重傷,是兩個男人加一個女人為之,那重傷的也失去了行動力,就目前來看似乎暫時已經安全了。